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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美裡遠在異國他鄉期間,除了留下烏養教練這個幫凶,和菅原這個小耳報神,還托付了立海大眾人幫她看攤子。
一回國,剛發了一條落地s,就收到了消息轟炸。
fro東峰英美裡你什麼時候回來哇哇哇
fro菅原再不回來,你可能隻來得及見到我的遺體。
fro西穀學姐今天我們也有在拚命練習
fro田中學姐我求你我真的求你快回來阿穀他不是人字麵意義的不是人
一通每天例行的群魔亂舞之後,是潔子溫柔如水的簡練郵件
fro潔子一切順利,祝好
英美裡相當好奇,說實話她不覺得排球部會因為她短暫的缺席,就亂成什麼樣子。
況且通訊這麼發達,時不時一封郵件確認,真田和柳也都說他們在正常訓練。
嗯,你們就是這麼正常訓練烏野人的。
她倒也不說很著急,總之到了學校,這時候已經放學,但排球館的方向依然有不少喝彩和擊球聲。
除了男排,女排、男女籃都在這邊訓練。
英美裡也不著急,一路溜達過來,挨個跟幾個社團打了招呼,中途被道宮抓著塞了一手的零食,才慢悠悠晃到排球館門口。
為了通風考慮,排球館牆上挨著屋簷下開了一圈的窗戶。
位置都偏高,而且沒有玻璃,隻用鐵欄杆擋了起來,主要防這裡邊打球打得太嗨,把玻璃打碎,又是一筆維修開銷。
不過英美裡是不會從窗戶裡頭窺視的,她光明正大打開門,裡邊砰砰砰的擊球聲完全把她開門的聲音掩蓋掉了。
於是,又光明正大地往裡走了兩步。
目之所及,一片慘狀。
比起室外,排球館內當然可以說是溫暖如春。
但除了正在訓練的選手之外,其他人大多數還是穿著外套和長褲,乍一看去,特彆文明。
特彆特彆開化,像是進入人類社會很久了。
跟那些裸露著手臂和腿的家夥們,簡直涇渭分明。
而穿著單薄、在地上扭曲爬行、累得吐舌頭的,基本都是烏野人。
而烏野人在做什麼訓練呢他們正在排球場上做障礙越野沒錯,障礙越野。
英美裡在某一瞬間,甚至都石化了。
她都不知道這堆障礙到底是哪來的
她自己親手寫下的那一套訓練菜單裡,她當然是很清楚,絕對是沒有這種東西的
左一看,菅原帶著緣下和木下倒在排球館南邊的角落;
又一看,黑川學長已經毫無儀態可言地趴在墊子上,甚至連嘴都合不攏,一個勁地喘著粗氣,淡淡的白霧往上空飄蕩,為這室內的溫暖如春增添了幾分一氧化碳。
而場上,衣衫襤褸的烏野人,還在
障礙越野。
一邊越野,一邊咒罵。
“你們也隻是學姐的監工罷了”西穀把自己團成一個團兒,從債務下的空檔裡滑了出來,等學姐回來,我一定要告狀”
田中也不甘示弱,一個飛躍從障礙物上跨過“就、就算是懲罰也沒說能讓你們公報私仇吧不就是之前說你們七個人隻有五雙眼睛嗎至於嗎”
七個人隻有五雙眼睛
“噗”英美裡沒憋住,笑了出來。
當然,也被發現了。
幾個立海人扭頭看她,被算進五雙眼睛裡的五個人還有些心虛,剩下兩個則很淡定。
柳甚至還不緊不慢問她“剛剛好像聽見有人笑了,是你嗎,德久”
他一淡定,英美裡就微微慌了,立刻擺手“不是的不是的,你聽錯了”
又是噗的一聲。
她打死不承認,柳又有什麼辦法隻能重新把頭扭回去。
在筆記本上記下因為烏野人的告密,讓德久笑話他兩次,對烏野人的好感度200
這份債,總要討回來吧
英美裡咳了兩聲,走過來左看看右看看。
一邊是衣衫襤褸、汗流浹背正在受罰的幾個烏野人,包括不限於田中、西穀、東峰、大地
大地
她眼前一黑“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家夥怎麼也”
大地一邊垂死地跑著越野,一邊在心裡吐苦水,他什麼都沒乾啊
他隻是像剛才的英美裡一樣,沒有忍住啊
英美裡收回視線,再看看旁邊長袖長褲,衣冠整潔的立海人,她多少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西穀都快流淚了,用指節挨了挨眼角“果然、果然還得是學姐”
“就是學姐一回來就把他們治住了,耍什麼前輩威風還說什麼我們比你們更早認識”
於心不忍,人性尚存的英美裡,看向旁邊的立海人“不管怎麼說,障礙越野都有些過了,每個人10圈。”
幾個人也毫不反抗,仿佛早已習慣。
原地活動了一下筋骨,隊列得很快很整齊,原地哧溜就開始跑了起來。
西穀一個急刹,正想跟田中一起,歌頌一下學姐的美德
“嗯,你們怎麼停下來了”英美裡扭頭,笑得特彆特彆溫柔,“我有說障礙越野可以取消了嗎”
這辦法很好嘛又累人又鍛煉,而且還考慮到了綜合協調i性
英美裡握拳,以後,她也要多多應用起來
西穀
田中
大地借著這段時間,和東峰一起追上了前麵這兩條脫韁的野犬,一左一右拍了拍兩人的肩“放棄吧她就那樣。”
從一年級開始就那樣
英美裡回來後不久,趁著還沒到期末備考階段,春高相當有效率地拉開了帷幕。
第一天和第一天,參賽隊伍每天都隻用麵對一個對手。
對烏野來說,賽程上也沒有什麼難以適應的問題,幾乎是幾頓飯的事,就挺進了春高的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