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他就是在笑你。”
月島“就你有嘴”
三個人還沒上場,就打一片,仁花看了都焦慮“真的沒關係嗎”
“沒關係的,該認真的時候總會認真。”潔子說,“不認真的話還有英美裡呢。”
“是啊,不認真的話誒我還有幾個很有創意的小想法,沒有來得及實現啊”
她話音還沒落,那邊三個人就排排站好,乖得跟跟坑裡的胡蘿卜一樣,挺胸抬頭地跟她告彆“學姐你好,學姐再見,我們上場去了”
說完,同手同腳地上場了。
“怎麼連月島都跟著變白癡了”英美裡百思不得其解,“我以為這種寶讓影山和山口來耍就好了呀。”
大地“你聽聽你都說的什麼話”彆搞人設歧視
伊達工的實力畢竟擺在那裡,穩健就是他們的代名詞,尤其在今年,他們的攔網進化得更加嚴密了。
青根往那裡一杵,就連月島都感到不大舒服他可是烏野目前的第一海拔。
看台上來圍觀的烏養教練笑著歎氣“不過更有意思的就是他的下意識動作了。”
雖然對伊達工的攔網感到恐懼,但身體卻沒有退縮,或者說是不敢退縮
“為什麼是不敢退縮啊爺爺”
烏養聳肩“誰知道呢。”
目光卻不由的瞟向了教練席上的英美裡。
為什麼不敢,當然是因為後退的後果,會更嚴重了。
月島不退,影山當然就更不可能退,攻手都能撐住,他一個二傳撐不住,這像什麼話
更何況要讓月島這家夥看扁他,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大地學長的傳球一來,影山幾乎沒有留出任何反應時間,當下就是一個平拉開。
隊友都沒反應過來,對手更沒有反應過來除了青根此人,幾乎是一秒閃現出現在月島麵前
按照前幾次的規律,青根想,左邊斜線
但他絕不會輕舉妄動,在看到月島出手之前
砰的一聲輕響,青根瞳孔緊縮。
那球在他手上碰了一下,又彈了回去
依然是烏野的球權
這已經不是他的動作能夠決定的範圍了,青根難得有些懊惱,對麵這個烏野的新人副攻,竟然一瞬間被他轉移了注意力
西穀在後排起球,影山這一次給到山口,完全在伊達工的意料之外,直接得分
山口得了分,心裡也不輕鬆。
因為從剛剛那個球裡,他完全體會到了影山的不滿
對阿月不信任他托球、選擇再來一次的不滿
月島不僅不閃,反而主動挑起話題“哎呀,剛剛那個球不是很想打呢,國王大人給的托球也太
不講究了吧。”
“你說什麼你小子欠揍”
“說的就是你,怎麼,你覺得該進攻我們所有人都得進攻真是國王脾氣。”
這兩個人是完完全全的合不來。大地一歎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按理說跟二傳最默契的就應該是攔網嘛哦,好了,那家夥來了。
大地看向場邊。
烏野的三個攔網之一,剛剛被嚇暈過去的日向翔陽,終於回到了賽場。
他跟山換後上場,立刻插入到影山和月島的對話當中“影山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月島你也是怎麼了兩個人都吃壞肚子了嗎怎麼可以這樣不注意身體呢今天可是要比賽呀”
影山
月島
才不想被你這個被嚇暈的人說呢
兩個人氣得也不顧自己的形象了,當即圍著日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來“哈到底是誰沒有掌握好狀態,直接暈過去的啊”
“就是,有的人指點彆人之前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就知道給大家添麻煩”
“是把腦子裡的養分都拿去跳高了嗎”
大地在後場縱覽全局,忽然有點茫然了。
這,就是日向的小妙招嗎把所有矛盾都引到他自己身上來讓影山跟月島和解
西穀“舍己為人,翔陽是這個”比出一個狠狠的大拇指。
不管日向是不是一個大拇指,比賽也要繼續。
周圍有節奏的應援聲一響,日向又回到了緊張模式這、這畢竟是他第一次打正式比賽嘛緊張一點也是應該的啊
話說在上場之前學姐也有說,緊張就緊張,誰打比賽不緊張但緊張的時候也能把球打下去,才是真正的厲害。
好、好吧既然是學姐說的,那一定是很有道理
懷著一腔盲目的信任,日向就這麼抖著手腳上了。
因為使不上力,起跳的時候,險些還沒夠到月島的肩膀。
後者也不知道怎麼了,大概被他踉蹌的腳步戳到笑點,笑得前仰後合,全然不顧烏野這邊的發球失誤丟了一分“哈哈哈,同樣是攔網,跳起來跟我差不多高,哈哈哈”
日向羞憤欲死,竟然把心裡那點緊張衝掉了,下半場開始隨心所欲狂轟濫炸。
他是打得爽了,無數漏洞等著候場的西穀和大地去補全。
兩個人累得半死,看著日向匆匆跑來道謝的小模樣,又說不出口什麼指責的話,隻好也把怒火往伊達工的方向發泄。
發現對麵火力莫名其妙加強的伊達工
好不容易打完比賽,西穀也好大地也罷,曾經也都是在烏野體力排行裡數一數二的人物,現在連隊服都要濕透了。
回到場邊,英美裡順手塞給大地一瓶剛衝好的橘子味運動飲料。
一口氣灌完,大地兩手向後一撐,望著天花板明亮到刺眼的燈。發了好一會兒呆。
英美裡提醒他“閉眼,彆一會兒瞎了。”
大地從善如流,閉上眼睛,過了半天,悠悠地說“下一次讓緣下帶孩子吧,我以一個隊長的身份請求你,英美裡大人。”
英美裡完全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噴笑一聲,險些沒保住自己的形象。
連忙咳了幾下,才嚴肅回答“這個,我酌情考慮吧”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