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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學姐讓東峰學長上場了耶”日向探著腦袋往後場看。
月島對他的活潑感到無語“一會兒脖子扭到你就該下場了。”
“啊啊我不要下場我不要”
“不要就安靜。”
大地受到了相當的觸動“月島,已經能夠熟練地馴服日向了”
“彆把學弟說得像小狗一樣啊”剛上場的東峰驚恐地看向他。
總覺得大地跟英美裡混久了,整個人都變得很不對勁
東峰正感歎著,影山忽然小跑到他麵前“很抱歉,東峰學長,是我們的失態讓學姐不得不派您上場”
如果說上三個新人,是因為攔網缺少人手不得已而為之,那再全國大賽第一場比賽沒有讓東峰學長上場,就一定是為了多多鍛煉他們。
影山看得很清楚,如果隻是不得已,那麼更應該把東峰學長一開始就投入場上,保證得分,但學姐卻沒有這麼做。
這一定是因為,她很相信大家的實力,尤其是、一年級的實力
正是因為這份信任,所以沒有讓東峰學長上場,期待著一個啊,原來一年級生也不是不能贏的結果吧
但他們,卻讓學姐失望了
日向聽著他磕磕巴巴的自白,眼圈都要聽紅了“對吧對吧我也覺得是這樣的”
“學姐為了我們,用心良苦,所以才會到第二局了才讓東峰學長上場的”
東峰“是這樣嗎”她有想這麼多嗎
大地“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不過以他們看來,鍛煉小孩是未必,刺激小孩恐怕才是真的。
東峰上場十分鐘,愣是一個球都沒摸到,二傳影山憋著股勁要證明自己,日向就更不用說了,連月島都積極得讓人感到奇怪。
來圍觀烏野比賽的不在少數,自從去年他們一路拿下春高優勝之後,所有學校都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儘早的開始對烏野進行數據收集和分析。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經過半年的曆練,這支隊伍又變成了什麼樣子
音駒一會兒還有比賽,所以沒有坐在觀眾席上高枕無憂地往下看,隻是從賽場邊經過時瞥了兩眼。
“那個一年級,是叫日向翔陽嗎”研磨眨了眨眼。
“噢噢很難得啊,你居然會對彆人感興趣。”黑尾單手把球圈在腰間,抬頭去看場上的比賽,“嗯,你是說那個橘色頭發的副攻手吧之前他們在跟及川打比賽的時候就已經表現得很亮眼了。”
說著,場上日向起跳攔網,看得黑尾忍不住皺了皺眉,為他過於簡陋的攔網能力“就是在副攻的位置上還不算很成熟,畢竟是一年級嘛。”
研磨隨口答了一句“是嗎”
副攻的職責,一是快攻,一是攔網。
在小黑眼裡,當然覺得這個日向君的技巧和意識都有待練習,但在研磨
眼裡
“跟不上啊。”他小聲說。
話音剛落,就是一記快得無法用肉眼捕捉的扣殺,從日向手中砸向對麵的球場。
“你看。”他抬頭,邀功一樣看向黑尾,“我說吧對麵根本跟不上的。”
黑尾沒好氣“怎麼,又不是你隊友,高興什麼啊。”回頭隻會變得更難對付好嗎
他總覺得自己和研磨兩人必須遵守一個準則,即兩人之間有且僅有一個人會感到緊張。
就好比他現在都想幫日向影山立刻辦理轉學手續,狠狠削弱一把烏野的實力,研磨卻完全沒考慮到這個問題。
“你說,今年她又會給我們什麼樣的驚喜呢”研磨的眼睛微微發亮。
像黑尾這種能去考一個幼貓投喂證的家夥,甚至在自家幼馴染頰邊捕捉到一抹笑意。
真了不起啊,居然能讓這家夥燃起鬥誌
他手一鬆,球從腰際滾回手心“走吧,我們該去熱身了。”
音駒眾人說走就走,場上的比賽卻還在繼續。
雖然一來就被一年級的學弟們搶風頭,但東峰該出手時就出手,一向是個說到做到的男子。
既然被英美裡寄予厚望,當然就要交上一份讓她滿意的答卷
關鍵局點球,影山的托球給到他的斜前方。
東峰一秒不到下了判斷比他預想中,稍微有一點偏右了
原本已經準備好上前的節奏,不著痕跡細微調整了一下。
在影山沉默的注目下,精準地擊中了這一記托球。
“哦哦哦哦噢”順便發出一些需要用炸裂對話框框柱的聲音。
2520,烏野拿下此局,獲得本場比賽的勝利。
雖然中間有一點小小的波瀾,總體還算順遂。
大地退到菅原旁邊去,忍不住小聲問他“剛剛看到了嗎”
菅原憋著笑點頭“我就說影山這小子很可愛吧”
大地忍不住輕輕給了他一肘子“什麼可愛啊這個時候還在說這種不著邊際的話,剛剛那個球,他果然是想要試探旭吧”
坐擁兩位樂著。大地心想,他自己都這麼覺得,那拿到托球的東峰就更有發言權了。
之所以說痛,實在是兩個攻手的風格截然不同,切換之間要互相適應,並不容易;
快樂當然是因為兩人都很優秀,影山作為官方民間都認可的天才級彆二傳手,又更是其中翹楚。
“他的托球不好打。”回到酒店後,大地跟菅原兩個人縮在陽台上小聲談論著,“平時練習的時候也有感覺到,但在預選賽那會兒我都沒有這麼強烈地體會過。”
菅原微微眯起眼。
之前比賽時影山給旭的托球,被他們稱作試探,是因為那個球顯然不在旭的舒適區。
攻手的肌肉記憶,一向是一把雙刃劍。
好的時候
很好,就像對於牛島來說,閉著眼睛都能轟飛場館;
壞的時候也很壞,就像對於旭來說,那個球、原本該往直線打的托球,卻隻給到斜線的位置。
改不過來,那就是改不過來。
但影山的球給到了,球路的確也還不錯,打不下去算誰的
“我看影山應該是不會手軟的。”酒店陽台上,菅原笑嘻嘻對大地說,“那小子很固執啊,他堅信他做的是對的。”
大地長歎一聲“我記得他剛來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啊”
影山跟他在傳聞裡的形象截然不同,儼然是一個尊敬學長的乖寶寶。
這一點,所有學長都很清楚。
菅原附和“包括後來他在隊裡跟大家訓練的時候,其實也能感覺到,是他在不斷的適應我們。”
“說明他融入我們的決心很強。”大地的手指敲著欄杆。
他心裡其實真的很不解,說實話,他們在拿到影山的入部申請之後,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什麼心理準備呢
想儘辦法收服影山的心理準備。
“直接把人說成野生動物了”菅原敏銳指出。
畢竟影山從國中開始,名聲就相當不好,簡而言之一個字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