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儒律的捕蟲網長度有限,他的技術更有限,蹦躂了大半天一無所獲。衛川,aex和段野洲在樹下歇息喝水,他在一邊不死心地舉網狩獵。在眾多蟬鳴的聲音中,他聽到一個方位偏低的聲音,就在他的正前方。
呂儒律睜大眼睛尋找,果然在一棵樹的樹乾上看到了一隻知了。
不算高,但也不矮,憑他的身高不一定能夠上。
獵物隨時可能飛走,呂儒律來不及多想,扛著捕蟲網就朝段野洲飛奔而去“段野洲”
段野洲從包裡拿出一個洗乾淨的香梨,聽見呂儒律在叫自己,他轉過身,看見呂儒律朝自己跑來,毫不猶豫地把香梨咬在嘴裡,對呂儒律伸出了雙手。
呂儒律高喊道“抱”
呂儒律沒有減速,一頭撞進了段野洲懷裡。段野洲穩穩地接住了他,不用他開口,就抱著他的腰和腿將他整個人舉了起來。呂儒律到達了新的高度,舉起捕蟲網快準狠地一撲
“有了”呂儒律喜提此次露營的第一個獵物,
好急好急地和段野洲分享“抓住了,段野洲,我抓住啦”
段野洲嘴裡還咬著梨,隻能用“嗯嗯”和點頭以及帶著笑意的眼睛回應他。
呂儒律拍拍段野洲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來。段野洲沒有動作,隻是揚了揚頭。呂儒律心領神會,俯身用嘴從段野洲嘴中把梨接了過去。段野洲這才將他放下來,誇他“好厲害,律哥才忙活了一個小時就抓到一隻了,你這效率資本家看了都要感動到落淚。”
呂儒律有被侮辱到,鑒於嘴被梨堵住了說不出話,他隻能用行動表達自己的不滿,揚起捕蟲網就往段野洲身上撲。段野洲笑著躲他,後退了兩步,恰好撞到了正在喝水的aex。aex嗆得連連咳嗽起來,段野洲又不小心輕輕踩了衛川一腳。
“臥槽段野洲你踩我腳了”衛川捂著腳,一邊單腳跳一邊嗷嗷叫“你們打情罵俏就打情罵俏,為什麼不讓aex喝水為什麼要踩我腳”
段野洲露出愧疚的神色“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衛川懷疑道“你們真不是故意秀給我們看的”
“秀個屁”呂儒律舉著獵物給衛川看“我抓個知了而已段野洲還罵我菜,這他媽也算秀恩愛”
衛川看向aex,問“寶貝,你怎麼看”
aex麵色凝重“他們,很厲害;功力,比我們深。”
“無形之秀,最為致命。”衛川心底湧上強烈的勝負欲,“我們不能輸給這兩個前直男”
在太陽下走了一個小時,四人都出了不少汗,衣服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呂儒律鼓勵大家堅持住,據他所知,附近有一個清澈乾淨的小水潭可以幫助他們解暑。
不多時,他們在竹林深處找到了傳說中的小水潭。小水潭不到一米五的深度,像一個小型的泳池,潭水清澈見底,水麵反射出竹林的倒影,不知名的水草在水下隨波蕩漾。
混血的aex格外怕熱,迫不及待地脫下上衣率先跳入潭中,被潭水涼得打了一個激靈“有點冷。”aex轉身去牽衛川的手,帶著他往水裡走“baby,慢一點,慢慢來。”
呂儒律冷嗤一聲,心道這快40度的天能冷到哪去,是你們上床太頻繁把自己搞虛了吧。
他在岸邊活動了兩下肩膀,做了一波拉伸動作,接著後退一段距離,想用一段助跑來展示他優美的入水動作。
起跑,騰空,跳躍,一切都和他預期中的一樣。眼看馬上就要入水了,一隻手攔住他的腰,猝不及防地將他抱離了水麵。
呂儒律被攔腰抱在半空中,臉朝下,剛好能看到水麵上倒映著自己懵逼的表情。
“不要入水太猛。”段野洲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不然會著涼的。”
呂儒律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段野洲抱著夾在了腰側,這年頭抱小孩都不會這麼抱了他就像隻拚命衝刺到一半,突然被人類扼住了命運後勃頸的狗子,羞恥到爆。
薄如蟬翼的臉皮陣陣發起燙,雙腿也控製不住地亂蹬,呂儒律掙紮著說“不會不會你快放我下來,有男同在看呢”
衛川你們也知道我們在看啊
段野洲道“律哥可以先用手和腳試試溫度能不能接受。”
呂儒律說“可那樣就不帥了啊”
在段野洲麵前,呂儒律的掙紮猶如拿頭撞樹。段野洲牢牢地牽製住他的腰,壓低聲音“如果律哥這次再感冒發燒,我一定會試試385度的律哥,不開玩笑,律哥自己考慮。”
呂儒律靜了一靜,雙腿漸漸停止掙紮“其實我也不是很熱,我洗個臉洗個人字拖就行。”
段野洲笑了聲,幫著呂儒律順利歸位。
呂儒律總算從段野洲懷裡脫了身。他來到譚邊,用手探了探水溫,確實挺涼的,比井水還涼上一些。他看向水中的男同“哇,你們都不冷嗎”
aex誠懇地反問“驢驢驢,你是在報複我們故意秀恩愛嗎”
呂儒律簡直莫名其妙“沒有,我們是在正常交流。”他的攀比之心融化在了和段野洲的熱戀中,他早看開了,該怎麼和段野洲相處就怎麼相處,完全沒有刻意秀的成分在。“我還想問,你們為什麼會覺得我們在秀我們又沒當著你們的麵親嘴”
衛川假裝生氣,雙手瘋狂拍水“殺了,都殺了,埋地球兩邊和我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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