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他的資本太足了,從頭到腳,包括頭發絲都能令人著迷,溫織對夢裡的他很上頭。
勉強清醒了幾分,她板著小臉說:“你是隻存在我夢裡的人,你才不是他。”
商鶴行也不生氣,繼續問她:“不是他……那我是替身麼?”
“也不是……”溫織支支吾吾琢磨了半晌後才說:“你們是一個人,但現實中的你我不想交集,這裡可以,我甚至願意把我對你的想法都告訴你。”
商鶴行循循善誘:“什麼想法?”
溫織咧嘴,笑得燦爛又明媚:“我饞你身子。”
她的話這樣直白,挑動著商鶴行的每一根心弦。
他看她的眸光越來越深邃,其中的占有欲似乎變了味道,他知道自己的內心,所以選擇遵從。
於是他問出那句:“那你喜歡我麼?”
溫織呼吸一滯,在他向她問出這句話的短短一瞬間,她的心跳驟然加快。
是喜歡的吧?
不然怎麼會一再讓他出現在她的夢裡,還任由他在夢裡欺負她呢?
不過這個回答她就沒有告訴他了,抿了抿唇角,用沉默來回他。
這時,商鶴行將她抱起往裡走。
騰空的失重感讓溫織緊緊摟著他:“去哪?”
他說:“喝點酒。”
溫織一臉懵:“喝酒?”
很快溫織就知道了,他口中所說的此喝酒,非彼喝酒。
那酒是往她身上倒的。
瘋狂得不行。
這個夢做了很久很久,直到半夢半醒之際,溫織聽到男人問她:“去多久?”
溫織累成一灘:“半個月……”
“半個月也夠了。”
“什麼夠了?”
沒有回答她的聲音,一切歸於寂靜。
次日,溫織起床的時候腰酸背痛,她小臉皺成一團,倒吸了幾聲氣,最後扶著腰去了盥洗室洗漱。
這夢也太真實了吧!
而且這還隻是夢裡的經曆!
溫織甚至不敢想象,夢裡的一切要是發生在現實中,照他那樣折騰,她恐怕要去半條命……
光是想想身體都在打寒戰。
吃過早飯後,溫織去見重婉英,並跟重婉英說了自己要去寺廟住一段時間的想法。
重婉英可憐她:“織織,一年了,該放下就要放下,人得學會往前走。”
溫織點頭:“我知道。”
然後就不說話了。
重婉英作罷:“隨你吧,你想去就去,想回來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派車來接你,隻要我在商家的一天,我就能做主讓商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
溫織說:“夫人,你真好。”
重婉英眼神憐愛:“我看見你就會想到你媽媽,照顧好你,她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溫織垂眸,掩住眼底情緒,這一刻她心裡在想,真的可以瞑目嗎?
趕在中午之前,溫織收拾好行李,重婉英派車送她去機場,與孟繁在機場會麵。
飛機上,溫織準備補個眠。
耳畔傳來孟繁絮絮叨叨的說話聲,起初她沒細聽,直到孟繁那句——
“我聽我爸說,表叔好像要出公差半個月呢,我以為這麼快就調任,我爸說不是,不過具體他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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