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織想了想,點頭:“是外交部那位。”
溫織知道那位,一身豐功偉績的譚老先生退下來了。
溫織頓時微窘:“今天起晚了點,就偷懶了一次。”
“很襯你的膚色。”商鶴行十分滿意道。
溫織鼓起勇氣跟他對視,他的目光比她預想還要炙熱,能將她烤化似的。
商鶴行將領帶遞給她:“試試吧。”
溫織耳根迅速泛紅,低頭看著腕上這串手持,深紫裡透著紅色光澤的小葉紫檀。
他沒有任何避諱,當著溫織的麵,動作自然地穿上西服外套。
他公務繁忙,難得有私人行程,這次抽出時間去祭拜了他母親,今天大概是要回白市了。
溫織被問的一愣,呐呐說:“我隻會係紅領巾。”
“譚老節儉,沒大辦過壽宴,都是親朋好友出席。”商鶴行對她有問必答。
溫織沒有過問他白天的私事。
他從陳進淮手裡接過那件豎條紋暗棕色西服外套,設計款式還有顏色,都和他裡麵那件白襯衣很搭。
溫織怔了怔,美眸睜大。
溫織這次遲鈍了兩秒才應:“嗯。”
“溫織。”商鶴行喊她名字。
他這趟來臨市是私人行程,自然也不會對譚老那邊透露,所有時間安排自始至終都掌控在他手裡。
他沒應,隻靜靜看著她。
她訕訕接過那根領帶:“那我試試吧。”
徐秘書走前看了溫織一眼,昨天了解的情況他已經報備給韓家,就看韓家那邊怎麼說了。
他挑眉,見她反應平平,又補了句:“今天大概不回廟內。”
商鶴行應了聲嗯。
陳進淮又遞來一根同色係領帶,商鶴行接過領帶沒係,目光看向溫織,問她:“會係嗎?”
溫織實在不知道對他說什麼才好,隻有那最簡單的兩個字掛在嘴邊:“謝謝。”
然而意料之外的是,商鶴行隻字未問她來寺廟小住的原因。隻見他將腕上那串手持取下,再握住她的手腕,將其戴在了她的腕上。
溫織作勢就要摘下:“我不能要。”
兩人異口同聲,給溫織打招呼。
其實他另外沒說的是,譚老特意把壽宴延遲到晚上,是為了等他‘趕來’。
她立即垂下眼簾,掩去神色間的悵然,但這一幕已被商鶴行瞧在了眼裡,他問她:“你什麼時候回白市?”
溫織心裡的那一股衝動確實很想問,想知道他的行程,好在僅存不多的理智還是拉住了衝動。
他還不忘拉上徐秘書一起走。
溫織隻在心裡好奇,並沒有過多問他的私事,但是沒忘關心他有沒有吃早飯;他說還沒吃,等會兒要出寺廟,但他沒說要去哪,或去做什麼。
在寺廟為逝去的親人祈福,是逝者的大福報,能得往生善道的因緣。
隻不過她現在才從商鶴行那裡知道,譚老先生退下來後一直待在臨市。
想到他要離開,溫織心情莫名有些悵然。
溫織回笑。
他能從法師那裡請到這串手持,一定是給寺廟捐贈了一大筆香火錢。
“意義不在於這串手持,是戴這手持的人。”他說。
溫織點頭:“那你快去吧,晚了不好。”
她舉起領帶說:“你低頭。”
商鶴行配合,慢慢低下頭。
溫織伸長了手臂:“再低點,可不可以?”
今天就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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