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織舉起雙手,無辜的望向溫意晚:“然後呢?”
素桐回憶了一下上次溫意晚打扮成這樣是什麼時候。
溫意晚抬手撫上細長的眉尾:“還以為她住進商家就不回來了呢。”
“有我上次打扮得像嗎?”溫意晚又問道。
顧讓鬆開手,退回溫織身邊,抻手擋在溫織身前。
溫意晚眉目間露出不解,手伸過來:“小織織,你怎麼看見我不高興呢?”
好像是溫引溪失蹤那晚!
素桐恨恨道:“她回來了又怎樣,就她那點道行,還不是隻能被夫人您拿捏。”
等再找到溫引溪的時候,溫引溪已經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溫意晚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溫織:“混賬你敢!”
溫織情緒激動地朝那個女人走過去,顧讓本來拉住溫織,奈何手伸遲了一步。
女人緩緩轉過身,她滿目溫柔地看向溫織:“小織織,你回來了。”
那些事,不能再提。
溫意晚見素桐倒地上,還被溫織用腳踩住了手,氣得渾身發抖,衝著溫織失聲尖叫:“溫織你給我住手!!”
她轉過身,拎起包包:“走吧,回家等她。”
電閃雷鳴,路道車輛減速,溫織到家的時候已經四點半。
溫織往裡走,顧讓將傘遞給傭人後才跟進來。
素桐咽了咽唾沫:“沒。”
有悠揚輕緩的音樂聲傳來,溫織環視著屋內的變化,最後循著那悠揚的音樂聲音,將目光定格在客廳窗簾下的漢白玉高桌旁邊。
幾乎在溫意晚將剪刀指向溫織的瞬間,顧讓將溫織拉到了身後,沉聲提醒:“夫人,請自重。”
“來人!!!”
溫意晚眯了眯眼眸。
“聽說溫織今天要回來,她到家了嗎?”溫意晚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新發型。
顧讓紋絲不動,擋在溫織身前:“夫人,你還沒有資格勒令我。”
溫意晚臉色冷了下來,將手中剪刀指向溫織:“才回來就想著氣我,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拎清楚誰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隻見漢白玉高桌旁邊站著一個女人,她身上穿著黛青色長裙,微卷的長發用抓夾挽起,此刻正低著頭,用剪刀修剪花瓶裡鮮豔奪目的紅玫瑰。
素桐急匆匆趕來幫忙,因為太心急,一時間沒注意到溫織伸出的一隻腳,被絆了個狗吃屎摔在地上。
素桐說:“說是回來吃晚飯,也沒說幾點到。”
素桐齜牙咧嘴趴在地上喊疼,她疼的不止是膝蓋,還有她的手被溫織踩住了。
刹那間,她瞳孔緊縮。
顧讓沒讓溫織失望,直接上手一把揪住溫意晚肩膀,在溫意晚尖銳的爆鳴聲中,強勢摘取了她頭上的抓夾,弄亂她精心做好的頭發。
“溫意晚,我說了,你這輩子都比不上我媽媽的一根手指頭。”溫織說完這句話,才將踩在素桐手上的腳抬起來。
素桐不敢指責溫織,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回到溫意晚身邊。
溫意晚優雅地抬手捋了捋頭發說:“你說我比不上她,但我現在卻是溫家的女主人,也是你名義上的繼母。說白了這是我家,你少在我麵前撒野。”
溫織拿開顧讓的手:“隻要我沒有改姓,溫家就有我的一半,叫我彆撒野,你也彆太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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