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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歸離原。
“能不能彆追了”錦鯉左腳絆右腳摔在了地上,剛好避開了襲向他的雷電。
散兵低頭嘲笑“你這蠢貨,真是一點也沒變。”
“但是”
雷光在空中閃動。
“居然膽敢忘記與我的約定。”
“又來”鐘鯉哭喪著臉爬起來,繼續跑。
彆問為什麼不禦劍,問就是剛從劍上下來,一點元素力也沒有了。
一個星期,
回到璃月後的一個星期,鐘鯉幾乎每天都是這麼過來的。
正常走在路上然後被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散兵偷襲,鐘鯉每次都會被他嚇得原地起飛。最關鍵的是散兵不知道為什麼總有應對他的幸運的方法,就算一次兩次應付不了他也會越挫越勇地繼續追擊。
這種如惡靈纏身一般的襲擊成功的讓鐘鯉心力憔悴。
“你們愚人眾就沒有正事要做的嗎”
沒錯,經過一個星期鐘鯉已經知道散兵是至冬國愚人眾十一執行官中的第六席,現在暫時住在璃月的北國銀行。愚人眾執行官大概等於璃月七星,這麼位高權重的身份,按理來說應該有很多事務要處理的,但是鬼知道散兵為什麼每天都好像沒事做一樣地追著他跑
“正事”散兵哼笑道,“我想做的都是正事”
鐘鯉
懂了,天高皇帝遠,在至冬的冰之女皇管不到在外國的執行官唄。
在又一次摔跤躲過攻擊後,鐘鯉擺爛了,他直接大啦啦地癱在地上。
“跑不動了,不跑啦要殺要剮隨便你”
他不再逃跑後散兵聚集在手上的雷也慢慢消散了,散兵緩步走到鐘鯉身邊,蹲下凝視了他一會然後捏住了他的腮幫子。
鐘鯉
“我警告你啊,士可殺不可辱”
“五百年前,”散兵打斷他,“五百前你去過稻妻,想起來了沒有”
鐘鯉猶豫道“額要不你讓我回家,我幫你問一下是不是我的哪位先祖去過稻妻”
散兵“”
雙手捧著鐘鯉的臉,狠狠搓了一頓,他的嗓音透露著危險“我沒有開玩笑。”
鐘鯉感受著臉上的力道,欲哭無淚“可是,我才17歲五百年前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散兵氣笑了“你還想說我認錯人了”
他突然用仿佛要將鐘鯉揉進血肉的力量緊緊抱住鐘鯉。
“你這個笨蛋。”
鐘鯉
怎麼還有人生攻擊啊,都說了,士可殺不可辱
“老爹,我今天就要去須彌”得知暫時去不了稻妻後,鐘鯉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須彌。
鐘離放下古玩,奇怪道“怎麼如此匆忙”
“這璃月我是一點也待不下去啦”鐘鯉發出已經跑遠的聲音,“等愚人眾駐在璃月的執行官換人了我再回來”
踏上離開璃月的路且幸運的沒有被散兵追擊後,鐘鯉終於鬆了口氣。
其實他想要逃避的不隻是散兵的追擊,還有他看他的眼神,那是怎樣的眼神呢不甘憤怒倔強又或者是希冀喜悅總之那眼神包含得太多了。
鐘鯉直覺得那眼神裡的情感是讓他頭皮發麻的沉重。
背負不起,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