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覺得這是真的。”冰稚邪道“你剛才了懷表,說明在計算時間。這個時候應該是學校快放學的時間了吧,你一定清楚附近有一所學校,而且是一所未成年學生的學校。”
格蘭登道“那你可以選擇未成年人啊。”
冰稚邪搖了搖頭“不行,如果我選擇了未成年人,你就會爬到樹上去。”
“什麼意思?”
冰稚邪道“你雖然說不能喊人,不能使用魔法,不能召喚守護,但如果你爬到樹上去,彆人就會到你。這個時候街上的人很少,可還不至於一個人也沒有,這附近的人應該有不少你的熟人,尤其是那些喜歡和你賭博的人。他們到你獨自坐在樹上,一定會很好奇你怎麼不去賭博了?自然就會過來找你。時間、地利、人緣,這三個條件都對你有利,要間接掌握什麼人從這裡經過,你辦不到嗎?”
費索聽了心驚,暗道“難怪我和格蘭登打賭、玩牌總是輸,這家夥原來把這些都計算進去了。”
格蘭登著冰稚邪半晌,忽然哈哈笑道“我說不能和你打賭,你這小子就是不肯上當。”
冰稚邪道“有賭局就有作弊,賭博賭的從來不止是運氣。我既然知道你千方百計的要算計我,我又怎麼肯輕易上你的當。”
格蘭登道“既然你不肯上我的當,我遲早會上你的當,這個賭局還是不要繼續了,免費讓我在小弟麵前丟人。說吧,你要我幫什麼忙?”
“賭。”
“賭?”
冰稚邪道“最近我會參加天堂樓的賭局,我要你幫我贏。”
“你什麼時候也喜歡博賭了?”格蘭登道“去天堂樓參加賭局,真是高檔的地方啊有挑戰。”
冰稚邪道“你能辦到嗎?”
格蘭登問“隻能贏不能輸?”
冰稚邪道“也不一定,但整體要贏,而且要贏得越多越好,多得能吸引彆人的注意。”
“你還真愛出風頭啊。”格蘭登道“賭博從來都是有輸有贏,想要隻贏不輸就隻有出千作弊。”
冰稚邪道“我就擔心你會像四年前一樣,出千作弊被人當場抓住。”
格蘭登有些不爽道“當著我兄弟的麵就不要說那件事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四年前的我了,你的人情我也會記住。”
冰稚邪道“那次的事你不用記住,因為你已經還了,這次是我來請你幫忙。”
“好,什麼時候?”
冰稚邪道“我會通知你。”
市內,一幢普通的房子內,潛藏在河邊監聽撒迦和瑞恩的隱藏之人單跪在房間的門口道“對不起大人,我被他們發現了。”
“這不怪你普特,隻要掌握到他們的行蹤就行了。”戴著白色紙麵具的伊格納蒂斯緩緩從房間裡走出來“你受傷了。”
“逃離的時候被他們的魔法震傷。”
伊格納蒂斯道“能從他們兩名紅袍師手下逃脫你也不容易,你的傷不像是撒迦乾的,來是那個年輕的瑞恩乾的。即然受傷了,就下去休息吧。”
“是,普特告退。”普特起身向後退了三步轉身離開。
伊格納蒂斯撫摸著右手上三枚翡翠碧玉的寶石戒指,眼中露出了凶狠的光芒“哼,今天晚上就是鐵血傭兵團終結的死祭”
飛龍三區香馥路702號華勒家,琳達站在後院主宅的大門前,雙手用力的推開了房屋的大門。
“好大的黴味呀。”琪瑞兒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刺眼的空氣讓她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這麼長時間就沒人打掃過嗎?”
“人都死完了,誰來打掃。”琳達的話語變得冷淡了,或許是因為這裡有她厭惡的回憶。
光線晦暗空氣渾濁,屋裡的黴菌嗆得人十分不舒服。大廳裡空空曠曠的,曾經金碧輝煌如宮殿一樣的房屋,現在已然變得淒涼暗淡。
琪瑞兒道“來還是有人來打掃過,隻不過打掃得十分徹底,把值錢的東西都搬走了。”
琳達道“我家族的人都死了,但還有一些遠親,這些不菲的財富他們是不會放過。希望‘天堂之名’還在。”
“天堂之名,出入天堂樓的通行證嗎?”琪瑞兒問。
琳達道“是一枚寶石戒指,也是天堂樓的最高通行證,上麵鐫刻了華勒家族的族名和印記,有了它可以進入天堂樓內的任何貴族場所。”
琪瑞兒道“聽起來是很貴重的東西,你認為它還會在這裡?”
琳達道“天堂之名我家一共有兩枚,都放在比較隱匿的地方,也許還在。”
話間兩人已上了三樓,三樓是當年華勒家族主人們住的地方,房間的布局設置都十分精巧,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琳達轉了幾個轉角,來到一間書房樣的房間。
琪瑞兒道“果然值錢的東西都藏在臥室和書房,相信你的那些親戚也會這麼想。”
書房裡,書桌和書架還在,隻是上麵的東西都沒了。地上散落著幾本被撕破的書,已經和地毯爛在一起不成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