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納帶著侍從離開了。
紮爾博格捂著額頭又躺在了沙發上。
甘納回來問道“親王,這件事要不要緊?需不需要我叫格蘭切爾大人來商量一下?”
紮爾博格閉著眼搖了搖頭“不用。深夜召見銀煌軍的將領,丟了‘掌控之符’他當然會很著急,而塔裡斯是我們的人,拉達特肯定不會召見他,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甘納擔憂道“陛下把‘掌控之符’丟失的事情告訴了四位將軍,那您剛得到手的‘掌控之符’會不會失去作用?”
紮爾博格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應該不會,據我向以前退役的銀煌軍司令官了解,銀煌軍從來都是隻認令符不認人。當然如果是我或者彆的人拿著‘掌控之符’去調動軍隊,或許會沒有效果,但是塔裡斯是銀煌軍的最高長官,他掌握銀煌軍的‘掌控之符’是理所當然的事。就算拉達特告訴他們‘掌控之符’被竊,這些人不聽叢塔裡斯的調令,明天我也會逼著國王承認塔裡斯使用‘掌控之符’的合法權力,關鍵是這個東西一定要在我們手裡。”
“嗯,我明白了。”
紮爾博格又道“現在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再過一會兒你就可以派人通知塔裡斯到我這裡來了。”
“是。”
……
從昏沉中醒來,冰稚邪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一扭頭便到了守在病床邊的琳達。
“da
lg,好點了麼?”
冰稚邪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又讓你擔心了。嗯?醫生呢?”
“他去睡了,讓我們在這裡休息。”
到妻子心中含淚,冰稚邪將她摟在了自己身邊,輕撫著她的發絲。
琳達道“現在我們可能正被通緝,家是回不去了,該去哪?”
“去酒店吧。”冰稚邪道“現在治安所忙碌得很,要同時應付這麼多案子他們未必能應付得過來,而且拉達特也不是真要通緝我們,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的。”
診所裡已無人,隻有他們兩個在講話。
“嗯,那就去酒店。去白馬大酒店嗎?”琳達問。
冰稚邪微微搖了搖沉痛的頭,隻覺得腦心十分的痛,他強忍痛苦道“不,那裡是我和小醜林克交流信息情報的地方,不要住到那裡去,以免被紮爾博格察覺到。王都這麼多酒店,隨便哪一家都可以。”他起身道“呃……我們現在就走吧。”
“現在?你這個樣子能走嗎?還是在多休息一下吧。”琳達扶著冰稚邪“你還是躺下再休息會兒吧,等再好一點我們再離開。”
“好吧。”因為寧神針劑的效果,冰稚邪的腦袋裡就像灌了鉛一樣,十分的沉重,隻能依照琳達的吩咐,再休息會兒。不過他躺在病床上並沒有馬上就睡去,而是道“說起來,我找你借的小醜林克還真是好用,短短這些天幫了我不少忙。”
琳達笑道“da
lg找我借東西,我當然借最好的,這個小醜林克很機靈,在血之岩他一直是我的得力住手。不過這下我的底牌,你也全都知道了。”
冰稚邪問道“在血之岩,你還有很多手下嗎?”
“不算多,他們都是我糾集的一些罪犯,被我馴服了,成為了我的手下。”
冰稚邪道“我還以為你隻會殺人呢。”
琳達道“要找龍零的線索,沒有更多的人力怎麼行。雖然我羅他們的最初目的並不是為了這個,但現在總算起了些作用。”
冰稚邪笑了,真心的笑了,漸漸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
另一邊,街道一角的路燈下,忍受過巨大痛楚的影,仍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搐,雖然冰稚邪獲得的治療對他也有效果,但身邊沒有人安撫的他,隻有靜靜一個人忍受著孤獨和痛苦。
盒子摔在了地上,金卷散了滿地,影強忍著腦中的昏沉,將地上的東西一件一件收拾起來,邁開步伐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去哪裡?去醫院吧。
醫院裡,艾米細心的照顧著影,安撫精神的魔法和石頭治療,讓影倍感舒服。著身邊默默忙碌的身影,影的心頭湧起了一種更為孤獨的感受。
“你好點了嗎?”甜美的聲音,甜美而溫柔的聲音“要不要我再幫你揉揉太陽穴?”纖纖的手,輕輕地揉在太陽穴上,傳遞的是指尖的溫暖。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心仍然孤獨,為什麼我就體會不到冰稚邪所感受的溫暖?”影在心裡喃喃自問,眼中卻充滿了痛苦和迷茫。
“你怎麼了?難受嗎?”艾米停下了手中的揉動“是不是我揉得太用力了?”
門外,兩個俏皮的護士嬉笑道“哎呀呀,是不是我太用力了?說得真溫柔啊,跟男朋友說話就是不一樣,平時對待其他病人可沒見你有這樣溫柔的態度。”
“你們……去你的!”艾米羞澀不已,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反駁她們的調侃。
忽然,影一把拉過了她,激烈的吻在她的嘴上,緊緊地抱著不放開。
門口的兩個護士被嚇到了,嘴都成了‘o’字型,但更被嚇著的是艾米,她都被吻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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