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達說道“儀式的本質其實就是一個將死亡封印的過程,當生命開始逝去,並走向死亡時,在經曆生與死這條界線時的一刹那,將死亡永遠的封印,從此這個人將不會死亡。因為這個人已經失去了死亡的資格,或者說這個人正在死亡,她的生命在死去的那一刹那,所以無法再死。”
房間裡的人聽得一時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過了好一會兒,疾風才說道“但不可否認你還‘活’著,至於你還活生生的坐在我麵前。”
“沒錯,因為我還不能算是一個徹底的死人,我還沒有徹底的死去。隻是這個死亡,被龍零?死永遠的封印了。”
“可是……”疾風又問道“那你是怎麼活的呢?如果你是正在死亡的,也就是失去了生命的,那你是怎麼活的呢?就像她……這個夏爾美說的,她離開自己的真正身體後,她的生命就處於沉睡狀態,從而也停止了生長以及一切與活人有關的因素。但是你還在成長啊,你的身材又變得性感了。”
琳達輕輕一笑“或許這就是龍零?死的力量吧,它讓你失去了這股生命的能量,自己卻替代了這股能量。總之我現在的狀態我自己也說不清楚,你們可以認為我是一個介於生與死之間的一個人,即不是活著的人,但也不是死去的屍體。”
疾風琢磨著這句話,歎了一聲道“我隻能說龍零確實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
冰稚邪忙問道“它的副作用呢?”他比較擔心這個,擔心琳達吸收龍零?死後,也會像他那樣慢慢的走向毀滅。
琳達搖了搖頭“這我是真不知道,我母親的記錄裡沒有提到這點,而且我吸收龍零?死已經有七年多了,並沒有感受到這種副作用力量的存在。”
“龍零還有副作用嗎?”疾風問。
琳達著冰稚邪,黯然的歎了一聲。
疾風起身道“好了,我也該去酒店休息了,半夜來這裡也算有不少收獲。唉,我發現我們帝之傭兵團的女人都是不能得罪的人啊,走了。”
西北城外十公裡,一支紮營的軍隊正在執勤,軍營勞爾帶著一乾親衛正在顧盼“都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首相親王還沒來?隊長,帶一隊人去前麵。”
“是。”親衛隊長帶著一行親衛立刻奔行前去。片刻之後,親衛隊又回來了,隨後還跟著一乾官員和數百侍衛“將軍,親王來了。”
“斷罪親王。”勞爾帶著軍隊迎了上來。
“勞爾將軍是你嗎?”紮爾博格騎著一隻侍衛的騎獸趕來,也不廢話便問道“軍隊怎麼樣?”
勞爾跟在身邊說道“伯恩斯坦將軍的部隊駐紮在往北五公裡的碎石穀裡,這裡是我跟城防軍的駐地。不久前有敵軍來我們這裡打探,被我的人趕退了。至於您調來的另外幾支部隊,已有兩軍的部份人馬到達,正駐防在向南7公裡的地方,我已和後軍取得聯係,估計再有一兩個小時,這兩支軍隊的人馬才能全部到齊,而其它部隊的人恐怕還有更晚。”
紮爾博格道“先通知各部隊的人抓緊休息,召集各軍將領們過來開軍情會議。”
勞爾對身邊的人道“快去。”
“是。”
紮爾博格很快來到勞爾的營地中的作戰室,其實也就是一個帳蓬,他向勞爾問道“今天你跟銀煌軍的人交手,對他們有什麼法?”
“呃……”勞爾有些猶豫。
紮爾博格道“有什麼話直說,不要顧慮。”
勞爾道“好吧,我直說,銀煌軍的戰鬥力確實驚人,今天初一交手,我們的士兵死傷了不少。”
紮爾博格問道“加上你、紅鷹軍還有城防軍的人,有沒有把握對付他們?”
“如果是正麵衝突的話……”勞爾搖了搖頭“我聽說銀煌軍有五萬兵力,而我們三軍加起來也才十萬剛出頭,對付銀煌軍我不知道伯恩斯坦怎麼,但我認為沒辦法打贏,至少需要十五至二十萬的兵力才有希望。”
“有這麼厲害?”紮爾博格很有些詫異“雖然早就知道銀煌軍是帝國王牌軍隊,但我以為他們久在王都,戰鬥力還不至於這麼驚人,沒想到你這麼。”
勞爾道“銀煌軍的製度我也聽其他將軍們說起過一些,這些軍隊的士兵都是從全國各地抽調的最精銳將士,他們雖在王都,但經常會有實戰演訓和外出任務。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戰甲裝備實在太優良了,我們這些常規部隊的軍隊配製實在不比上銀煌軍,他們不光裝備配製統一齊全,各職能部隊都擁有最優異的守護,比如他們的突擊部隊守護都是統一的閃電飛龍、迅速惡龍,而重裝部隊的守護更是我們不能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