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響徹的痛叫成了人們取樂的工具,一群男人女人圍著一個女孩痛苦呻吟,他們早已經泯滅了良知,享受著這一切。會加入刑徒之門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什麼好人呢?即使曾經是,現在也不是了。
伊娜妮迦頗顯得無聊的在旁邊著,這個時候她本應該已經睡了。
波多卡西傑了旁邊伊娜妮迦一眼“你不喜歡嗎?我的小寶貝,是不是讓你想起了以前的你啊。”
伊娜妮迦道“是有些回想。不過眼前的情形我得太多了,已經沒有了什麼興趣。”
波多卡西傑嗬嗬一笑“你不會是因為以前的事情,才故意沒有選那個女人過來吧。”
伊娜妮迦道“如果帝魁想換一個人,我現在就去把蘇菲娜帶來。”
“不用了。”波多卡西傑道“誰都一樣。她既已再次落到我的手裡,就彆想再逃出去。隻要你不再幫她逃跑就行。”
一根根釘子逐漸釘滿了若拉的前臂,巨大的痛楚已經讓若拉痛得神昏腦脹,分不清什麼是什麼了。
刑徒又從盒子裡取出釘子“享受了前麵的快感,接下來讓你享受一下慢節奏的東西。這根螺紋鋼釘會讓你體會到比前麵二十顆鐵釘還要深邃的‘快樂’。所以,儘情的呻吟吧,哈哈哈哈……”
螺紋釘放在了若拉的肩骨上,她早已經疼得滿身冷汗。嘴唇發白。著肩頭慢慢鑽入皮膚的釘子,眼睛一閉,痛楚隨之而來。
“啊!啊……啊……!!”若拉不停的痛叫,那刺骨的螺紋如刀絞一下逐漸深入。隻痛得她叫都叫不出聲了,隻能仰著脖子在那裡張嘴無聲。
一個螺紋釘鑽了進去,若拉整個人如虛脫了一般氣空力儘,身上再流一身冷汗。汗水浸透了衣服,珠水在胸前滾動。可毫不停歇的第二個螺紋鋼釘再次而來。若拉搖著頭,眼神中仍是哀求與無力,但此刻她心中已滿是絕望,一想到後麵還有更嚴酷的虐待。更深層的懼怕便源源不斷的湧來。
又有五根螺紋釘下去了,若拉的精神和身體都被折磨到意誌所能承受的極限。脖子一歪,昏厥過去。
“昏了嗎?”波多卡西傑鼻音裡發出哼哼笑聲“可是我還沒儘興呢。把她弄醒。”
冰水一潑,若拉馬上醒來,但清醒的她馬上又要麵對最痛苦的事情。
刑徒撕開了她胸前的衣物,燒紅了的烙鐵向她走去。若拉搖著頭,終於不堪傷害,歇斯底裡的怪叫起來,整人人在刑架上不停的扭動掙紮,也不管那刑架上的棱角會不會傷害到自己,隻想從這裡逃離。就在她的心靈被摧殘至極,心智麵臨崩潰之時,意外突然發生了。
“嗯?”暗殿上的人都露出了訝異的目光,連慵懶坐在椅子上的帝魁也坐正了身體。
暗殿中央,一股柔各光芒照亮,光芒下一個穿藍色大麾的女子從若拉背後憑空浮現。隻見她雙臂交叉護在胸前,一對白色的聖潔羽翼在她背上展現,並舒展開來。
到如此奇怪的景像,有人忍不住發出了驚呼和疑問。
舒展開的白色羽翼向前一擁,裹抱成團,將刑架上再次陷入昏迷的若拉攬在了翼下。接著白色的羽翼紛紛飄散,眨眼消失不見,而神秘的女人和若拉也已在這飄散的羽毛中消失了。
“這,這是什麼?”顯然還有人沒從這短暫的事故中回過神來。
黑衣領頭人驚異的著帝魁,眼神中除了不敢相信就是不敢相信。
“意外嗎?嗬,嗬嗬。”帝魁波多卡西傑竟然笑了“真是讓人意外的事情啊。”
“那是什麼?”伊娜妮迦也有同樣的疑問。
“白色羽毛的翅膀,是……是神話故事裡的anl?”有人道。
“這怎麼可能?”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情,彆說見了,連聽都是第一次聽說。
殿上一時無語。
過了一會兒,波多卡西傑說道“不管是什麼,她現在已經走了,這一次的刑罰總算也讓我驚喜了一回。”
伊娜妮迦道“帝魁,要不要再帶一個人過來?”
“算了。”波多卡西傑揮手“我的興致已儘,哼哼,這個婦孩記得是學院裡的學生吧。”
“嗯,阿爾伯特還在學院教過她的課。”
波多卡西傑點頭“很好,讓人注意她,她是不是還在,這個女孩讓我有興趣了,就像到當初擁有金眼妖瞳的你一樣。”
伊娜妮迦道“我會派人注意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