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零!
殿堂內,冰稚邪走後拉達特叫來了兩名近衛軍“你們兩個聽著,馬上去關押多米尼卡特洛薩的治安所大牢等著,等特洛薩被放出來以後,找個機會悄悄地把人除掉。記住,不要讓剛才的那個小子發現。”
“是。”兩名近衛領著王令速速離開。
拉達特冷聲道“哼,像特洛薩這樣的反賊,我怎麼能放過他!”
不久之後,霍爾斯來到了殿堂中“陛下,皇宮外有兩個人要見你。”
“什麼人?”
霍爾斯道“一個叫怒迦,另一個我知道,是帝國以前一名有名的戰將,名叫比蒙,綽號魔狩劍士,是劍聖辛加特的弟子之一。這兩個人說他們曾在軍中任職,後來因為得罪了斷罪親王紮爾博格而被解職,下了監獄。這次王都叛亂,他們逃了獄,說是想來王都幫助陛下,可是來晚了一步,沒趕緊戰爭。”
“哦!還有這種事。”拉達特頗為驚喜。
霍爾斯說道“紮爾博格在任首相時,拉幫結派鏟除異己,這種事在國內時有發生。”
拉達特道“快把他們兩個召進來,我要見見他們。”
片刻之後,比蒙和怒迦被帶入了殿堂中,霍爾斯和近衛林列殿內,拉達特坐在王椅之上問道“你們就是比蒙和怒迦。聽說你們曾經被下了監獄,這是怎麼回事啊?”
怒迦跪拜在地上說道“陛下,這件事我們完全是被陷害。當年紮爾博格招納我們加入他的麾下。我和比蒙沒有答應,他就羅織罪名,將我們解除軍務下了大獄,幾年來我們都在監獄裡渡過。直到最近才冒險越獄出來。我們兩人來到王都,一是想請陛下為我們平反,清除我們身上的罪名,二是希望能再為陛下效力,為帝國效力。”
“嗯。”拉達特說道“我會調閱你們的卷宗,如果確實是這樣,當然會還你們清白。比蒙,你是劍聖的弟子嗎?”
“是的陛下。”
拉達特又道“魔月的上將菲利浦魯爾好像也是劍聖的徒弟。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比蒙稟告道“不瞞陛下,我師傅x辛加特一共有四名徒弟,我在中間排第三,魯爾是我的師兄。排行第二。”
拉達特問道“這個排行,是實力的排名嗎?”
“不是。”比蒙仰頭向國王道“如果打起來,我比蒙絕不會比魯爾差,我和他還在師傅那學習的時候,就一直視對方為較量的對手。不過自從離開師傅後,就一直沒再見過。”
拉達特又問道“如果讓你和他在戰場上相見,你會怎麼辦?”
比蒙答道“他是魔月的將軍,我是帝國的戰將。戰場相見敵我分明,隻有生死搏殺。”
“好。我知道了。”拉達特道“你們先下去,等我把你們的事情弄清楚之後。再見你們。”
“是陛下。”
怒迦、比蒙兩人告退之後,霍爾斯上前道“陛下,你不正愁身邊沒有可用的人嗎?這兩個人正好可以派上前線啊。”
“我也是這個想法。”拉達特道“你去治安所,立刻將他們在當地的案宗調過來,我要一。”
“是,我這就去辦。”
……
治安所的監牢裡,冰稚邪拿著國王赦令把特洛薩放了出來。著衣衫襤褸,步履蹣跚的特洛薩,他雖然年老,但以往仍是精神渙發,但這些天的監牢生活已經讓他變得萎靡不堪。
他走出牢籠,著冰稚邪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會兒才問道“比爾呢。”
冰稚邪道“我還沒告訴他你被放出來了,應該還在家裡。你換過衣服,再去見他。”
多米尼卡家的舊宅,已沒有了往日的風光,家族敗亡了,家裡的仆從傭人也是跑的跑散的散,此時隻剩下一棟空屋。
特洛薩回到家時,比爾正蜷縮在沙發上熟睡,臉上淚痕未乾,不知道流過了多少淚。
“比……比爾。”
耳邊的一聲輕喚,驚醒了睡著的孩子,比爾著眼前父親憔悴的容顏,淚水更是湧動“爸爸,爸爸……”
哭泣相擁,父子兩都失了聲,冰稚邪退出了房間,在門外等著。
比爾不住的哽咽,不住的抽泣,沙啞的聲音不知道哭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爸爸,你……你是出獄了嗎?還是……”
“爸爸已經沒事了,不會被處死了,彆擔心,彆擔心。”特洛薩輕拍著兒子的背,語音顫抖“這些天你過得還好嗎?沒人欺負你?”
“我沒事,我一直呆在家裡,沒人到家裡來。”
“那就好。”特洛薩點點頭“你吃飯了沒有?”
比爾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