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點頭“嗯,我明白了,我會配合你們的。”
維德米拉與冰稚邪兩人一同吃過午餐之後,這時一名軍官跑來道“維德米拉將軍,前線有緊急軍情,阿提米特將軍派我通知你去作戰室商議戰情。”
“知道了,我這就去。”
……
垂陽斜照,紅磚牆砌的鐘塔上,年邁的敲鐘人敲響了下午16點的鐘聲。
這裡是王都的綴星區,在紅牆鐘塔遙望不遠的東南街道上,帝魁一行人已經來到了薩菲姆的彆墅山下。
“啊帝魁!”彆墅還在修葺,但整體已經修好,薩菲姆剛從彆墅中出來,正好看見帝魁帶著隨行的人上山。
“連房子也毀得很嚴重嗎?”帝魁看了一眼正在修建的工人。
薩菲姆說“倒沒有毀得很嚴重,隻要是恢複成原來模樣,細節方麵還得花些時間。”
“你總是在乎這些毫無用處的東西。”帝魁向屋內走去。
薩菲姆尷尬的跟在後麵“帝魁,您到之前怎麼沒提前通知一下,屬下可帶人去郊外迎接。”
“算了吧,這種形式主義不重要。”帝魁來到客廳,坐在正當中的大沙發上,也示意其他人坐下“薩菲姆我問你,襲擊者查得怎麼樣了?”
薩菲姆道“還沒有線索。”
“還沒有線索?”帝魁冷聲道“我從離開到回來,這麼長時間,你就告訴我毫無線索嗎?”
薩菲姆連忙說道“不不不,也不是完全沒有線索,隻是還沒查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沒查到有價值的信息和沒信息有什麼區彆!”
薩菲姆嚇出了一身冷汗“帝……帝魁,我已經儘力去查了。隻是襲擊那天是晚上,所有在附近目擊到襲擊者的人都被殺了,所得到的線索,也隻有幾個從遠處路過的人發現襲擊者人數不多,但樣貌卻沒人看見。所有還在王都的人,我都已經發動去尋找可疑的人了,隻是王都地域太大了,帝魁出征,又帶走了許多部屬,再加上被殺害的黑衣、黃衣兩部,所能動用的人有限。”
帝魁道“借口你倒是很充份,但刑徒之門一向是有功則賞,有過則罰。連老巢都被人滅了,你連凶手是誰都不知道,你說該不該罰?”
“屬下無能。”薩菲姆低下頭道。
“好,看你一把年紀了,處罰的事押後再算。不過我來的時候,看到山下麵亂七八糟,還有人在示威抗議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因為從我們這逃出去的那些‘囚徒’。”薩菲姆為難道“這件事在王都已經越鬨越大,惹得社會上輿論紛紛,很多名流士紳都開始針對我們,像今天的示威還是小的。”
“哦,那國王那邊什麼反應?”伊娜妮迦替帝魁問。
薩菲姆說“政府一邊忙著撇清關係,一邊向我施壓,要我們處理好這件事情。正因為如此,我才被弄得焦頭爛額,忙不過來。隻能將調查襲擊者的事交給朱蒂和貝麗卡去辦。”
貝麗卡就是原黑羽營成員青影。
伊娜妮迦道“帝魁,看來這件事情確實與國王無關,這其中獲利最大的是鐵血親王的殘餘勢力,我看八成與他們有關。”
帝魁搖了搖手指“囚徒被放出對我們對國王那邊都有損害,紮爾博格的確有嫌疑。但襲擊我們未必是他們做的。彆忘了神之淚是紮爾博格送來的,他的目的是與我們緩和關係,分化我們和國王的盟約,在這個時候襲擊我們隻會讓之前的示好的誠意白費。所以這背後一定有另一夥勢力存在。”
“另一夥勢力?”
帝魁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眼睛出神的看著前方道“對這夥人,我已經猜到七八成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