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應了一下才明白謝聞時在說什麼“我叫應黎。”
“ygi”謝聞時皺了皺眉,“哪個yg哪個i啊”
“應該的應,黎明的黎。”
謝聞時“好偏僻的姓氏。”
“偏僻”應黎猜他想說的應該是生僻
“我說錯了嗎”謝聞時看他表情有些不太對勁,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抱歉,我中文不太好。”
謝聞時三歲時舉家遷往英國,從小接受的就是全英式教育,家裡人也很少會說中文,他去年才回國,公司還專門給他安排了中文老師,經過一年多的學習,他已經能聽懂大部分中文了,但說起來很費力,嘴仿佛有自己的想法,經常跟不上腦子。
“你能寫下來嗎我正在學習中文,想多積累一些生字詞。”謝聞時掏出隨身攜帶的一個小本子,上麵密密麻麻寫的很多字,有些還用紅筆做了標注,看得出來他學習有多認真。
“可以。”應黎接過來,寫上自己的名字。
應黎的字跟他的長相大相徑庭,一點都不柔和,蒼勁有力,一撇一捺都蘊含著攻擊性。
謝聞時驚歎了一下“你的字很好看,比我老師寫得還風騷。”
風騷
好吧。
應黎覺得他的中文還得加強學習才行。
“我好像還沒毛遂自薦吧。”謝聞時笑起來,臉頰上有兩個酒窩,“我叫謝聞時,你叫我聞時或者evan就好了,以後還請你多多請教。”
毛遂自薦、多多請教,每一個詞語都出乎應黎的預料。
“沒問題,那我叫你聞時吧。”應黎已經適應了他出其不意的遣詞造句,“你到廚房來拿牛奶是嗎已經熱好了,我拿給你。”
應黎記得食譜裡說謝聞時的生活習慣偏西方,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牛奶。
謝聞時接過熱乎乎的牛奶,跟他道謝。
早餐差不多也準備好了,還有一個沙拉沒拌,應黎先把其他的東西都端到餐廳。
餐廳裡有兩個人,一個是宋即墨,還有一個應黎不確定他叫什麼。
應黎隻知道這個組合有五個人,昨晚雖然惡補了一下每個人的信息,但現在還是不能把臉跟名字對上號。
好在那人主動介紹說“你好,邊橋。”
態度謙和有禮。
斯文敗類應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詞。
斯文敗類,通常用來形容那些表麵文質彬彬實則道德敗壞的人,但在飯圈中,這個詞是褒義詞,不少粉絲都喜歡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家愛豆,而且後麵還要接上一句“我可以”。
邊橋,nuber的舞擔,曾經憑借一張跳舞的照片就火出了圈,長相是時下最受歡迎的清冷美人那一掛。
雖然已經立秋了,但氣溫還沒降下來,三十多度,大家穿得都很清涼,唯獨邊橋穿著一件長袖襯衫,而且連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麵一顆,襯得脖頸更加優美修長,如神如佛,端正禁欲。
但他越是端正自持,就越是讓人想要撕開他的衣服,給他添上一抹欲色。
應黎和他互道姓名。
謝聞時喝了口牛奶,也坐到了餐桌上“隊長呢跑步還沒回來嗎”
宋即墨說“回來了,在樓上洗澡。”
祁邪每天都要出去跑步,雷打不動。
話音剛落,祁邪就下來了,他剛洗完澡,頭發半乾,垂在額頭上,倒有幾分意思溫柔遣眷的意思,中和了身上冷漠的氣質。
應黎與他對視了一眼,彎了彎唇角。
祁邪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開始吃早餐。
“老張說今天要去排練。”宋即墨掃了一圈餐桌上的人,說,“大堯怎麼還沒下來,誰去叫一下他。”
“我去吧。”應黎把最後一份沙拉端上桌,問,“他住哪個房間”
宋即墨“二樓左手第一個房間,如果沒人的話,就是在三樓健身。”
“好。”
應黎洗了個手,先去二樓找人,沒找到,又去了三樓健身房。
節奏感十足的音樂從健身房裡傳出來。
他敲了敲門。
“進。”
男聲低沉忍耐,帶著點氣音。
應黎推開門。
健身房很大,器材十分齊全,堪比專業健身房。
應黎掃了一圈,看見沈堯在擼鐵,他咬著牙,手臂青筋畢現,額頭上都是汗水,後背也被暈出一塊深色的痕跡,荷爾蒙都快要溢出來了。
沈堯好像是raer,粉絲都愛調侃他,說最怕raer唱情歌,不過她們最喜歡的還是沈堯的好身材,鯊魚肌,公狗腰,一露腹肌粉絲就嗷嗷叫。
應黎沒進去,就站在門口“您好,我是新來的保姆,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沈堯瞥了眼鏡子裡模糊的人影,頭也不回地答“嗯,幫我放一下洗澡水,我馬上就下來。”
應黎說了聲好,然後關上門退了出去。
回到二樓,應黎去了沈堯的臥室。
浴室裡,應黎有些犯難,這個淋浴係統很高級,應黎不會用,上麵還沒標識,他不知道按到什麼鍵了,唰的一下,涼水澆了下來。
應黎躲閃不及,渾身都被淋透了,冰冷的水流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整個人狼狽不堪。
他手忙腳亂地按了好一陣才把水關掉。
沈堯推門進來就看見這一幕,被水浸濕的白t幾乎接近透明,緊緊貼在少年單薄的身軀上,脖頸上那塊胎記在水流的刺激下似乎更加豔紅了。
少年正抬眼看著他,眼尾泛紅,眸子也是濕漉漉的,似乎氤氳著一層薄薄的霧氣,像偷偷哭過了一樣。
水漬蜿蜒,活色生香。
沈堯像是被人拽住了呼吸,愣在原地。
他覺得可能是剛擼完鐵的緣故,他的臉和脖子都是紅的,還燒得厲害。
應黎揉了揉被水刺激到的眼睛,有些窘迫“不好意思,我不太會用浴室裡的東西。”
沈堯喉結滾了滾,聲音暗啞“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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