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顯示直線距離和位置,跟手機定位差不多,現在上麵顯示貓貓距離他的直線距離隻有3米,頭像沒動,但是一直在閃。
李昌宏含笑說“第一名可以提前五分鐘去找躲藏地點,第二名四分鐘,以此類推啊,大家可以出發了”
酒店頂層包括了辦公區和休閒區兩大塊區域,他們能躲的地方有影廳、健身房、遊戲廳還有雜物間。
有攝像師跟著容易暴露位置,所以遊戲開始每個人都拿了一個手持攝像自主拍攝。
這就是沉浸式躲貓貓嗎狠狠期待住了
好緊張好緊張,有點像貓抓老鼠
應黎拿著攝像機第一個出發,走廊裡空無一人,廊頂有一盞燈有點壞了,一閃一閃的,伴隨著接觸不良的滋滋電流聲,把氣氛烘托得很陰森。
我是不是誤入了什麼恐怖片現場啊
我要看臉,我不要看走廊,大晚上的有點害怕。
應黎能看見彈幕,猶豫了片刻就把攝像頭轉了過來“能看見嗎”
能
為什麼死亡角度也這麼好看果然好看的人拍照都是不挑角度的。
把小保姆挖來參加綜藝是李導做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不然我們上哪兒去感受美顏暴擊。
應黎現在麵對鏡頭還是很不習慣,尤其現在隻有他一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講話,彈幕也能一直聊下去。
寶貝要躲什麼地方
寶貝是在叫他嗎
還沒人叫過應黎這麼親密的稱呼,他一時之間有點不太適應,更多的是不好意思,他輕輕說“不知道,我想先把這幾個地方都看一下。”
五分鐘時間很緊,應黎要把幾個房間都走一遍,就沒再關注彈幕了。
影廳的幕布後麵倒是個好地方,但是離會議室太近了,應黎最後選擇躲在健身房的更衣室裡,離會議室也不遠不近。
更衣室有一個放雜物的大櫃子,算是比較好的藏身地點,應黎拉開櫃門就躲了進去,然後就是靜靜等待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自從他們分開行動之後直播間就開啟了分屏,這會兒應黎直播間的人數已經10了,彈幕很熱情,問什麼的都有,應黎都有些招架不過來,艱難地跟他們互動著。
現在還是躲藏時間,應黎也就沒特意壓低聲音,他正要開口回答彈幕的問題,櫃子就突然被人拉開,應黎嚇得瞳孔都收縮一瞬。
“應黎”
沈堯也愣了下說“嚇到你了沒想到你跟我想的一樣,我也想躲這兒。”
應黎抬頭望著他,眼神不自覺地帶了點控訴,嚇死他了“嗯躲不下了。”
沈堯個子高,要跟他一起躲的話隻能擠在一起,應黎又看了眼他身上的肌肉,估計還擠不下。
乖得不成樣子,沈堯笑得眼睛都眯成縫了“我去其他地方,你藏好。”
應黎點了下頭,
沈堯就幫他把櫃門合上了,櫃子裡又變得黑漆漆。
十五分鐘之後,gs上的貓貓開始移動了。
黑暗又安靜的櫃子裡,應黎蜷著手腳把自己縮成一團,他心慌得厲害,好像不僅僅是因為這個遊戲。
gs顯示貓貓和應黎的距離在逐漸縮小,從三百米到二百米最後停到了五十米,應該在隔壁遊戲廳裡找人。
遊戲廳很大,房間也多,估計祁邪得在那裡耗費挺長時間。
然後應黎的耳邊就突然響起鈴鐺的聲音,他豎起耳朵,聽見鈴鐺聲愈漸清晰,手裡的gs也在一直閃,上麵顯示貓貓距離他不足十五米。
祁邪到健身房來了。
靠靠靠,五分鐘都沒有就搜到這兒來了,怎麼這麼快。
貓貓抓到人了嗎都有誰淘汰了
謝聞時躲在影廳後麵的幕布第一個就被抓住了,還好咱們黎沒躲進去。
應黎小心翼翼憋著氣,趴在櫃子縫隙想觀察一下外麵的動靜。
gs狂閃,紅色的閃光燈在幽暗的環境裡很刺眼,應黎迅速捂住,同時察覺到耳邊鈴鐺聲居然消失了。
這個儀器怎麼一直閃,是不是bug了
隻有五米了。
心跳快得不能控製,砰砰砰的直打鼓,應黎透過櫃子縫朝外麵看了眼,就看見更衣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吱呀
叮鈴鈴
啊啊啊啊來了來了
臥槽,我自己玩躲貓貓都沒這麼緊張過。
這個鈴鐺真的太會製造氣氛了
要不是說你們在躲貓貓,說在躲殺人犯也信啊。
應黎動都不敢動了,生怕自己發出一點動靜,剛才進來時他把燈更衣室的關了,現在全都被祁邪打開了。
漆黑的櫃子裡鑽進來了一絲光亮,他眼睛貼著縫隙,清楚地看見祁邪走了進來,並且是朝這一排櫃子走了過來,邁著長腿,一步一步。
叮鈴的鈴鐺聲伴隨著細微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應黎的呼吸已經快憋不住了,他稍稍往後撤了點,捂著嘴巴,緩慢呼吸。
一排排櫃子被打開,櫃門開合的聲音在此刻聽著竟然是那麼的恐怖,應黎幾乎以為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他閉著眼睛,默默感受著周圍環境的變化。
可下一刻,開門聲卻突兀地停了下來,應黎等了好幾分鐘都沒動靜。
什麼聲音都沒有,祁邪似乎走了。
但他也沒聽到鈴鐺聲。
應黎身上都是汗涔涔的,他都沒料到自己玩個遊戲竟然也能嚇成這樣。
彈幕也在說好刺激。
這就是沉浸式躲貓貓嗎冷汗都給我嚇出來了。
還是你們城裡人會玩啊。
就算外麵沒聲音了,應黎也仍舊不敢輕舉妄動,於是乎打開gs查看祁邪的位置,結果就看見祁邪距離他僅有1米。
臥槽,你們快看,1米,隊長沒走啊。
1,也就是說他就在櫃子外麵,啊啊啊啊
要不要這麼驚悚我隻是想來看個帥哥直播啊
心跳驟停間,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應黎反應了好幾秒鐘,才顫顫巍巍打開手機。
祁邪發消息問他“你出來,還是我進去。”
應黎雙手都被冰凍住了一般,祁邪發現他了。
可是既然都發現他了,為什麼要發這種消息來問他。
莫名其妙的信息搞得應黎心神不寧,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回複,兩扇櫃門就被人輕輕拉開,動作慢的像在放電影,更像怕是嚇著應黎,給他留了緩衝的時間。
明亮的光線霎時裝滿了整個櫃子,觀眾隻能看見應黎微微睜大眼睛,一個高大的影子把應黎整個罩在了裡麵。
應黎抬眸,顫顫望向眼前的人,睫毛都打著細密的顫。
櫃子裡很悶,應黎又很緊張,額頭上冒出了些汗,黏了幾絲碎發在臉上,臉頰上還有一塊兒不知道在哪兒蹭來的灰,就仰著那麼一張稍顯狼狽的臉看著祁邪。
這一刻氣氛都有些微妙。
還沒等他緩過神來,祁邪伸手把他領口的麥掐了,緊接著把他手裡的手持攝像扔到了身後地板上。
彈幕懵了。
什麼情況是隊長嗎,我怎麼沒看見臉。
怎麼了怎麼了,我尊貴的怎麼隻能看見天花板了
發生了啥啊,聲音都聽不見了。
應黎也懵了,他搞不明白祁邪為什麼要把他的麥掐了,說話間聲音都在發抖“你、你要乾什麼,現在在直播。”
祁邪說“手持攝像沒有收音功能,他們聽不見。”
應黎魂都要掉了,心裡又騰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身後的櫃子就像他自己給自己找好的一個籠子,祁邪都不用費力就能把他困在裡麵。
祁邪半個腦袋都探進櫃子裡了,垂著眼睛看著應黎“再摸一遍,把我認出來。”
應黎被迫往裡擠了擠,喉頭一哽,知道他在說什麼“不摸,我認出來了。”
祁邪冷冷道“你說沒有。”
應黎沒有猶豫、沒有遲疑地把所有人都認出來了,唯獨沒認出他來,那一刹他心頭說不清是嫉妒還是什麼情緒,總之不舒服到了極點極點。
“我”應黎被噎住了,他頓了頓說,“有意義嗎,遊戲都結束了。”
而且人都在他麵前了還需要認嗎
“有。”
祁邪不由分說就擠進了櫃子裡,本就逼仄的空間裡因為他的進入變得擁擠不堪,兩個人幾乎貼到一起,布料摩擦的聲音特彆明顯。
“你出去”應黎無語死了,推了他一下沒推動,氣惱地說,“我出去。”
他剛爬出去半隻腳就被祁邪拖回來,祁邪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用強勢到不容拒絕的聲音說“摸,
摸完就放你走。”
他每說一句話,
▔,
叮鈴鈴的,挑動著應黎的神經。
應黎迅速思考了一下從櫃子裡逃跑的可能性沒可能。
櫃子太小了,祁邪又錮著他的腳,根本跑不掉。
應黎不斷做著深呼吸,忍住脾氣說“你說話算話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待會兒就告訴他們”
祁邪看著他的眼睛點頭“嗯,說話算話。”
櫃門關上,光線和視線都被屏蔽,狹小密閉的空間裡應黎和祁邪共享著呼吸,鼻腔裡全是祁邪的味道,好像在他身體裡發酵了,應黎有些莫名的醉。
櫃子裡很黑,應黎什麼也看不見,隻能憑感覺去摸祁邪,他先是摸到了祁邪的頭發。
他們今天做造型噴了發膠,祁邪應該是洗過澡了,發絲蓬鬆柔軟,應黎隻摸了一下就收回手說“頭發。”
“嗯。”祁邪好像點了下頭,顫動的發絲又掃了一下應黎的掌心。
應黎定了定心神,又伸出手,劃過眉心,碰到了祁邪的鼻尖“鼻子。”
“嗯。”
應黎試探著繼續“嘴巴。”
“啊”
應黎喉嚨裡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祁邪又咬他。
濕熱的舌尖水蛇似的舔舐著他的指尖,不輕不重地吸允,發出一點曖昧的聲音。
應黎瞪著他,很生氣地說“不要咬我”
祁邪好喜歡咬他手指,是把他的手指當成磨牙棒了嗎
祁邪放開他,氣息如常“嗯,不咬了,繼續。”
變態變態變態
應黎在心裡罵了他三句,硬著頭皮繼續往下摸,還報複性地把口水全都蹭到了祁邪下巴上。
利落的下頜線往下是一截修長的脖子,頸邊脈搏瘋狂跳動,柔軟的手指劃過鈴鐺,一小方天地裡又響起清脆的鈴聲。
“脖子。”應黎沒什麼語氣地說,心臟卻憑空跳快了很多。
僅僅摸到鎖骨的位置,應黎就花了兩分鐘時間,他不得不加快速度,鎖骨再往下就是緊實的胸膛,搏動的心臟擊打手心,應黎發現祁邪的心跳也很快。
“胸。”
祁邪沒說話,那就是沒錯。
起伏的胸膛牽動著肌肉,應黎感受著掌下遊走的肌理,順著緊實漂亮的腰腹再慢慢下移,循序漸進地的動作像是在拆一個禮物。
應黎不動聲色地呼出了口氣“大腿嗎”
祁邪抿著薄唇,聲音有點啞了“不是,再摸。”
應黎已經煩了,沒好氣地問他“那是什麼”
又硬又燙的不是大腿是什麼
“摸不出來嗎”祁邪眸中的暗色一閃而過,喑啞的嗓音裡竟然藏著難以言說的頹然。
應黎的耐心消耗殆儘“摸不出來大腿小腿腳,還有什麼”
櫃子裡黑洞洞的,就算是麵對麵都看不見對方的臉色,祁邪卻想象到了應黎的一臉厭煩。
他說“昨天晚上你還玩過它,你說很好玩,喜歡玩。”
祁邪聲音聽起來很低落,然後又用最正經的語氣說最不堪入耳的話。
“你把它當成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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