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聞時指了指會議室的大屏幕說“對哇,大家都看見了,你躲在櫃子裡,櫃子門被拉開,我看見隊長的手了,後麵怎麼了”
為了防止嘉賓出意外,從他們分開後,大屏幕就自動顯示了六個分屏,應黎看了看,祁邪現在還在走廊裡。
他咬了咬嘴唇,磕磕絆絆地解釋說,“嗯我當時有點不舒服他就幫了我一下,攝像機不小心掉到地上了。”
說完應黎自己都覺得這個借口好蹩腳,沒想到他們竟然信了,李昌宏還問他“哪兒不舒服,好點沒,要不去看看”
應黎紅著臉搖頭,心虛到不行“沒事沒事,現在沒事了。”
而後其他人也陸續回來了。
沈堯進來之後瞥了應黎一眼,粉絲發的彈幕他都看了,他很想知道那五分鐘裡麵發生了什麼事。
宋即墨看著應黎笑了笑,搞得應黎更尷尬了。
祁邪是最後一個回來的人,他隻抓到了謝聞時一個人。
彈幕都在嘲諷他。
隊長不適合玩遊戲
隊長怎麼又輸了遊戲黑洞實錘了。
隊長傲嬌臉俯臥撐我可以做,下次請不要再讓我玩這麼無聊的遊戲。
李昌宏笑嗬嗬說“來來來,願賭服輸啊,九十個俯臥撐,大家一起監督。”
謝聞時好不容易看見祁邪吃癟,起哄說“趕快趕快,隊長俯臥撐做的可標準了。”
祁邪沒理會他們調侃,摘了鈴鐺,挽起袖口開始做俯臥撐,他的睡衣領口也大,攝像師還專門給了特寫,聳動的腹肌,肌肉隆起的手臂,微汗的臉頰。
我知道導演為什麼要讓他們穿睡衣了,版型寬鬆,動作稍微大一點就露。
我看見了什麼,我看見了隊長的腹肌
攝影師必須加雞腿小臉通黃
謝謝,今天晚上的春夢素材有了。
應黎很聖母地想起祁邪腿上的傷口,也不知道祁邪換藥了沒有,不過隻看了兩眼他就把視線移開了。
應黎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要一直看他,換沒換藥跟他有什麼關係啊,卻又總是忍不住想要是傷口裂開了,血跡印出來會很明顯的。
九十個俯臥撐很快做完,應黎控製不住地去看祁邪的腿,沒發現上麵有丁點痕跡才眨巴眨巴眼睛去看彆的地方。
懲罰結束之後,李昌宏又宣布了獎勵“第一名可以向節目組許一
個願望,隻要是在節目組的能力範圍之內,節目組都會滿足你。”
dquo10”
李昌宏也沒為難他“那就先留著,等你什麼時候想到了什麼時候再許也行。”
啊啊啊啊兩輪遊戲都做完了,直播是不是要結束了啊,才一個多小時,我好恨啊。
下次直播是什麼時候彆告訴我又是幾天後,我會等死的。
宋即墨跟彈幕互動說“不會太久的,等明天的慈善晚會結束之後我們這個月就沒什麼行程了。”
意思就是到時候每天都會直播了
宋即墨笑著說“那就要看導演的意思了。”
李昌宏接話道“咱們是檔旅行綜藝,前幾期節目播的多是他們的生活日常,後麵幾期就會安排他們去幾個地方旅遊,估計到時候會發生很多有趣的事情,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去哪些地方能透露一下嗎
“保密。”李昌宏故作神秘,又說,“好了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了,大家下期節目再見。”
直播結束,應黎半條命都沒了,玩個遊戲仿佛經曆了場大逃殺一樣,他休息了一陣手腳反而更軟了。
邊橋問他“要一起回去嗎”
應黎還有話要問祁邪,可扭頭一看,祁邪早就走了。
應黎心裡有些莫名的生氣“行。”
兩個人邊說邊聊回到房間,推開門,應黎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薰衣草的香氣,聞著特彆舒服。
應黎“你點了熏香”
邊橋把房間的燈全部打開“嗯,出門的時候點的,跟送你那個是一樣的味道。”
應黎點了點頭,又問道“你還要洗澡嗎”
“要,我隻要出去過房間,回來就一定要洗澡。”邊橋微笑說,“你先洗嗎”
“要不你先吧。”應黎想起祁邪在更衣室對他說的話,抿了下嘴唇,“我想待會兒再洗。”
邊橋“好,那我先去洗。”
浴室裡漸漸響起水聲。
應黎拉開自己的行李箱,在一堆衣服裡找到了那個複讀機娃娃,然後看了眼浴室裡的人。
謝聞時說過這個娃娃最長隻能錄三分鐘,三分鐘能有什麼
應黎插上有線耳機,做了兩個深呼吸才按下播放鍵。
複讀機的音質並不是很清晰,除了電流聲之外還有些窸窸窣窣的響動,很小,聽不清楚。
應黎調大音量,聽了一會兒什麼都沒聽到。
這個複讀機不能調進度條,應黎也不清楚錄了有多長時間,過了一分鐘都沒有其他動靜,他剛想關掉,耳機裡就突然傳來了他自己的聲音。
啞聲啞氣,帶著點懵懂,還黏黏糊糊的聲音“你為什麼跟我長得不一樣”
應黎雞皮疙瘩瞬間冒出來了,他在問誰
複讀機裡的聲音斷斷續續,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應黎全神貫注去聽,沒過多久,就有另一個聲音回答他說“你的好看。”
應黎懵了,祁邪的嗓音很有特點,音質偏冷,壓著嗓子說話時會有很重的顆粒感,應黎有點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聽下去。
頓了一會兒,應黎又聽見自己犯迷糊地說“嗯,但是你好長啊。”
應黎更懵了。
祁邪嚴肅地對他說“彆玩了。”
但自己好像不是很怕他,還很傲嬌地哼了一聲“為什麼啊你都看了我好久。”
“你還摸我了,都不公平。”
應黎想象不到自己說這兩句話時的樣子,更想象不到祁邪當時的狀態。
“還想玩”
他的語氣聽起來躍躍欲試“嗯,要公平”
緊接著又是很長一段沉默,一分鐘還是兩分鐘,應黎沒數,他覺得自己似乎不會呼吸了,喉嚨裡很哽,仿佛被什麼東西噎住了,連吞咽都忘記了。
腦子裡不禁冒出一個奇奇怪怪的場景,他以為到這裡就結束了,顫抖著手想要拔下耳機,祁邪又說話了。
他的嗓音比應黎以往聽到過的都要啞,像是含了沙。
應黎聽見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應黎,你要把我玩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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