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橋倒是接受良好“要去哪兒買”
謝聞時撓頭“我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啊。”
小謝又用了兩個成語,值得鼓勵
應黎接過沈堯手裡的任務卡仔細翻看了一,還真讓他發現了點端倪“後麵是張地圖。”
所有人都圍過來看。
沈堯指著兩處相隔不遠的地點說“這兒有個商場,這邊還有購物中心。”
宋即墨抱著手臂說“商場和購物中心裡的東西不便宜,我們隻有五百,加起來也才三千。”
沈堯指的那兩個地方都位於海101nove.combd,喝杯咖啡都得上百,三千塊可能連一件t恤都買不到。
沈堯撓了撓頭,也有些麵露難色“那再找找有沒有商業街步行街什麼的。”
dquo1313”
宋即墨看向他“集市”
他看得很認真,微鹹的海風拂起他半邊額發,露出一雙比碧海藍天還要澄澈的眼睛,乾淨又清爽,看得讓人心動。
“嗯,海城集市。”應黎把目光從地圖上收回來,有理有據地分析說,“集市上應該有賣生活用品的吧,我們那邊是這樣的,衣服鞋子什麼都賣,而且一般都是當地的人會逛,賣的應該不會太貴。”
集市的消費主力軍是當地居民,做的也是長期生意,賺回頭客,價格相對於商場和購物中心來說肯定要便宜很多。
宋即墨勾起唇角,朝他投去讚賞的視線“很聰明。”
小保姆一看就很有生活經驗。
我作證,集市上的東西真的挺便宜的,而且質量也不差,要是不追求牌子,完全可以滿足需求。
到底是誰說大學生清澈又愚蠢的,這不挺聰明嗎
“咱們去看看反正有一下午的時間。”沈堯問了一圈,沒人反對。
謝聞時反應慢半拍地問“集市是什麼”
沈堯“你去了就知道了,咱們怎麼去”
這個集市離他們有十公裡,天氣炎熱,走路過去夠嗆,節目組還算有點人性地給他們了一輛麵包車,不過要他們自己開車。
沈堯自告奮勇當司機,攝影師坐副駕拍攝。
集市在老城區裡,沒有手機導航,幾次差點走錯路,一路問一路走,七拐八拐才找到地方。
海城集市是城區內最大的集市,周圍一片全是那種八九十年代還沒來得及改造的老房子,下午來逛集市的人不是很多,但商戶都開著門,支起來的傘棚一眼望不到頭。
從最近的這個大門進去是活禽區,籠子裡關著待宰的雞鴨鵝,血腥味和動物排泄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非常不好聞,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無一例外都蹙著眉,連攝影師都捏著鼻子。
應黎對氣味很敏感,呼吸都不敢太大口,忽然間,他感覺有人扯了下他的袖子。
邊橋從口袋裡拿出了個一次性口罩,說“口罩,新的,沒用過。”
應黎扭過頭,發現邊橋竟然沒戴口罩,讓他一個潔癖來這種地方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他覺得邊橋應該比他更需要,於是搖了搖頭說“你戴吧,我不用。”
“好。”邊橋就把口罩拆開戴上了。
他們繼續往前走,恰好有個攤位的老板在殺雞,手起刀落,流水線一般的動作,一隻雞就殺好了。
旁邊還支了一口大鍋,裡麵燒著開水,下一步準備給雞
拔毛。
謝聞時哪見過這種陣仗,老板殺雞的時候他根本不敢看。
這麼血腥的場景竟然不打碼,節目組越來越勇了。
感覺脖子一涼。
小雞那麼可愛,怎麼可以殺小雞
樓上要黃燜雞乾鍋雞還是辣子雞
小謝應該沒來過這種地方吧,呲牙咧嘴的好像被殺的是他一樣,哈哈哈哈冒犯了。
沈堯估計其他人都沒來過,一個個都是從國外回來的,細皮嫩肉,嬌生慣養,見人殺個雞就嚇成這樣。
他眼神又瞥到應黎,走到他身邊問道“你不怕”
應黎呼出一口氣,說“還行。”
他其實有點怕血腥的場景,會讓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暴力和傷害,不過農村長大的孩子怕殺雞不太說得過去吧。
突然間,謝聞時爆發出了一聲尖叫,鏡頭裡隻見原本大家以為死透了的那隻雞懸著半個脖子飛起來了。
我擦,靈異事件
直播詐屍
runrunrun
謝聞時嚇得哇哇亂叫,那隻雞撲騰著朝他們飛過來應黎都嚇了一跳,眼看著就要飛到他腳邊,電光石火間就被一隻手拽了起來,卡著脖子,似乎還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咯聲,扇了幾下翅膀就徹底不動了。
臥槽,隊長反應好快。
隊長不是走在最後麵嗎,一個閃現就問你牛不牛。
他肯定是怕那隻雞撲到謝聞時身上,我不管,我宣布我磕到了
為了愛情徒手捏雞
“不好意思啊各位,這雞沒死透就是這樣。”老板大驚失色,丟下手裡的活跑過來,十分抱歉地詢問他們,“沒弄嚇到你們吧”
虛驚一場,應黎說“沒有沒有。”
謝聞時驚了“脖子都斷成這樣了還沒死透”
宋即墨皺眉說“鳥禽類動物神經都很敏感,有時候砍了頭,脊椎神經還沒斷,肌肉受到刺激就會產生痙攣,也就是俗稱的。”
謝聞時打了個激靈。
金毛小謝默默表示以後再也不吃雞了。
把雞還給老板,祁邪手上都是血。
“我有濕巾,擦一下。”應黎從書包裡拿了張濕巾遞給祁邪。
宋即墨瞥了眼說“這麼多血擦不乾淨,剛過來靠門那邊有水龍頭,去洗一下吧。”
祁邪就過去洗手。
攝像沒跟過去,應黎猶豫了一下,對其他人說“我給他拿點紙巾。”
因為手上的疤,祁邪這幾天在鏡頭麵前都戴著手套,這會兒要洗手取下來放在台子上了。
水龍頭的水不是很大,淅淅瀝瀝地流著,鮮血染紅了半邊池水,祁邪淡然地搓著手指。
應黎看見他手背上大部分傷口都已經結痂了,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小聲問他“癢不癢”
祁邪臉上神情未變“癢。”
應黎烏密的睫毛低垂,上下扇了扇,還是沒忍住說“結痂的時候是最癢的,癢也彆去撓,會留疤的。”
祁邪的手指又長又細,骨節明晰,怎麼看都好看,光是往鏡頭前一放就能讓一堆粉絲舔屏幕,留疤了就可惜了。
祁邪說“忍不住。”
“想撓就撓,隨便你。”
應黎看了他兩眼,收回目光,餘光卻瞥見他袖口處沾了點血漬“你袖子上也有,回去看看能不能用肥皂洗掉。”
祁邪問“哪兒”
“這兒。”這麼大一塊兒祁邪是看不見嗎應黎用手去指,還沒碰到衣服,手指就被抓住了。
一直在太陽底下走著,祁邪額頭出了點汗,背上的衣服也氳出深色痕跡,但他的手卻是冰涼的,冷得刺骨,應黎打了個顫,好似全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
祁邪沒轉頭看他,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手指看。
“你乾什麼”攝像師正在往他們這邊拍,應黎被他出格的舉動震驚到了,“放開。”
“好癢。”祁邪沉溺又迷戀地摩挲著他的指尖,垂眸說,“你撓一下。”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