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釣上來的食材很新鮮,隨便怎麼做都好吃,做好的菜陸陸續續端上來,桌子都擺不下,老板說還有好幾個菜沒上。
“你們不坐下一起吃嗎這麼多我們也吃不完。”應黎問工作人員。
謝聞時也說“對啊,一起吧。”
他們沒有冷凍設備放不了,上午釣的那些海鮮就全都處理了,光是那條東星斑就夠他們六個人吃。
店裡沒有空桌子了,老板就搭了張桌子在他們包廂裡,二十多個人,很擠。
宋即墨就對應黎說“坐過
來一點。”
“嗯。”應黎挪了下椅子騰位置。
沈堯癟著嘴巴,餘光瞥見祁邪手上青青紫紫的印子“怎麼還沒消”
他們坐車過來都一個多小時了,祁邪的手還是通紅的,仔細看還有點浮腫。
謝聞時也看了看說“哇,怎麼比剛才還嚴重啊,要不要找點冰塊敷一下”
“不用。”祁邪捏了下滾燙的手心。
又酸又脹,疼的很爽。
工作人員都落座了,攝像機都架在旁邊,十人的大圓桌滿滿擠了兩桌人。
店裡隻有老板和老板娘兩個人經營,一個收銀一個掄鍋鏟,倒茶水什麼的都得自己來。
邊橋接了一壺綠茶回來,先給大家涮了一下杯子和碗碟,又給他們倒上茶,下午還有活動,就都沒喝酒。
等他給沈堯倒茶的時候,沈堯擋了一下,嘴角是笑的,眼神卻是冷的“謝了,我不喝,不喜歡喝茶。”
尤其是綠茶。
謝聞時咂咂嘴說“我也是,喝不慣,有點苦。”
邊橋說“清熱下火的。”
“那我多來兩杯。”謝聞時仰頭把茶水喝光又要了一杯說,“昨晚上房間裡好熱好熱,我熱的大半夜才睡著。”
應黎也覺得熱,沈堯一直在扇風,他睡著都感覺臉上有股涼絲絲的風。
“早上起來臉上竟然長了個痘。”謝聞時又指著下巴上的一個小紅點說,“你看,好大一個,還紅得不行。”
應黎就看了眼說“好像不是痘,是蚊子咬的。”
謝聞時“啊這兒怎麼還有蚊子啊,我最怕小飛蟲了。”
“我們住的地方綠植多,容易招蟲子。”應黎見他撓的已經有點破皮了,“你彆碰它了,待會兒去買點止癢的藥膏擦。”
沈堯給自己倒了白開水“你還說夢話了。”
還打斷了他的表白,這種事情講究的是一鼓作氣,再想說出口就沒當時那個勇氣了,憋屈死他了。
謝聞時大驚“我講夢話了,說什麼了”
沈堯眉毛不自覺皺起“前麵你在說英語,後半截嘰裡咕嚕的沒不懂。”
“你後麵說的應該是法語吧。”應黎眨了眨眼睛,“你好像跟朋友出去玩了,很開心。”
謝聞時緊張起來“我確實做了這個夢,沒說其他什麼吧”
“我不知道。”後麵應黎也睡著了。
謝聞時喝了一口綠茶,不僅不覺得苦,反而有一絲甜,夢裡那個朋友不是彆人,就是應黎。
他夢到自己跟應黎出去玩了,就他們兩個人,去了很多地方,早上邊橋起來的很早去洗澡,他也就跟著醒了,然後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竟然把這個夢續上了。
宋即墨戴了雙手套在剝蝦,剝好的蝦肉卻放到了應黎旁邊,沈堯灌了一大口白開水,側臉線條緊繃著,宋即墨不吃蝦。
宋即墨擦了下手問“你會法語”
應黎乖巧地點頭“會一點,我們有小語種選修課。”
上學期他還差一門選修課的學分沒修滿,其他課都選完了,他就選了這個。
宋即墨笑吟吟問“就學了法語”
應黎說“還有葡萄牙語和拉丁語,老師教了很多。”
宋即墨冷不丁問“忘沒忘”
應黎“嗯”
“你會說葡萄牙語嗎”宋即墨微眯起眼睛,盯著他飽滿漂亮的嘴唇看。
沈堯朝他們看過去,神色輕微一變,宋即墨又在憋什麼壞水。
應黎捧著杯子喝了一口水“會一點點。”
宋即墨喉結滾動了下,笑容溫柔和氣“那我考考你,我喜歡你,用葡萄牙語怎麼說”
小應彆上當,宋即墨最會玩這些套路了,他在套路你
還考考你,我看你就是想小應說喜歡你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