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工藤新一的臉色不對,他們對視片刻,北木朝生打字“你認識這些東西嗎”
工藤新一被他的粉眸盯著,後背躥起一股涼意。
那粉色很亮,恍惚間甚至比這些在黑暗中發著光的礦石都要璀璨奪目,隻是他這麼麵無表情,眉眼不變,卻讓人心中不安。
“我隻認識電擊槍。”工藤新一道,他轉移了視線“我們快些出去吧,總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們一路走到洞口,外麵黑漆漆的一片,估計已經是深夜,洞口處空無一人,根本沒人把守,但北木朝生與工藤新一同時聽到了令人不安的滴滴聲。
綁架他們的人竟然在洞口放了炸彈
北木朝生咽了咽唾沫,他想上去看看,但工藤新一的動作比他還快,少年幾步躥上去,對著那炸彈研究了一會兒“是,有定時裝置,離爆炸還有五分鐘。”
他露出個笑,又憂心道“我沒有工具,不然能拆了它。”
“看起來威力不大。”北木朝生的字顯示在光屏上“如果我們安靜待在原地,即使炸彈爆炸也不會傷到我們。”
當然,被關在又黑又冷的洞穴中,會不會有心理陰影或者生病就說不定了。
他皺起眉,繼續打字“既然不能拆,我們離這裡遠一些。”
已經不敢想象萊伊和波本的反應了,但他能怎麼辦,又不是他想要被綁架沒關係,隻要不被琴酒大哥知道就好。
等等,不能這麼想,按照墨菲定律來看,越不想發生什麼就越會發生,就比如他每次被綁架,琴酒都會莫名其妙地參與進來,或者甚至是就在現場。
北木朝生歎了口氣,他拉著工藤新一也可以說是工藤新一拉著他一路往外跑,但還沒到五分鐘,也就是三四分鐘時,身後傳來一聲轟然的炸響,而後便是石頭砸落的聲音。
炸彈提前爆炸了。
他們一路小跑,倒是離開了足夠遠的地方,可依舊感到地麵稍稍晃動。
工藤新一鬆了口氣,但仍舊緊緊拉著北木朝生,聲音凝重“恐怕是談崩了。”
北木朝生打字安慰他“沒關係,至少我們先逃出來了,現在快點回去,讓大家知道我們安全了便好。”
而後又打字“你的父母,還有安室君和諸星君都很厲害,綁匪在他們手中占不到便宜的。”
這倒是事實,工藤新一稍稍放鬆了些,終於忍不住問“諸星先生不是你的男友嗎,你為什麼還那麼生疏的稱呼他,當初綠川先生也是是昵稱太親密會被看出來嗎”
他說到後麵,忽然恍然。
北木朝生惡狠狠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我沒有腳踏幾條船這麼叫隻是因為名字不重要罷了,反正”
反正都是假的。
他把後半句話咽回肚子裡,這才意識到自己能夠說話了。
工藤新一也驚訝道“你說話了”
“之前不能說話是和你不熟。”北木朝生道,他剛剛一時說漏了嘴,試圖換一個話題“我們快走吧,綁匪有兩個人,說不定有一個在找我們。”
他是個烏鴉嘴,剛說完這句話,便聽到前方傳來人走動的聲音。
很輕,就像貓踩在樹葉上一般,隻有細微的響動。
北木朝生警惕起來,他的手又放進口袋中,捏住了裡麵的改裝槍。可等他想要拿出來的時候,工藤新一卻忽的攥住了他的手腕。
突然亮起的手電筒光芒在他們身上掃過,波本從黑暗中走出,那亮閃閃的金發彰顯著存在感。
“是我。”他道。
北木朝生這才放鬆下來,但他左右看看,也沒看到其他人“隻有你自己嗎”
“怎麼,很失望諸星大沒來”波本眉毛一挑,伸手捏住他的臉頰“勸你好好想想該說什麼。”
剛剛捏了彆人的臉,這麼快就被報應回來了,北木朝生氣哼哼地拍開他的手,又因為夜晚的涼意不由哆嗦了一下。
波本歎了口氣,把外套脫下來披在他身上,小心地扣上扣子“那家夥買的衛衣果然薄了。”
北木朝生便幽幽道“所以那個貓耳衛衣是你買的。”
波本假裝沒聽見他的話,扭頭關切地看向工藤新一“你還好嗎”
工藤新一
剛才很好,但現在不太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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