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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靈魂五條悟大笑道“有人心虛咯”
靈魂夏油傑臉色漲紅,狠狠搖晃這個口無遮攔的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個家夥”
他越是惱羞成怒,靈魂五條悟就笑得更燦爛。
欺負夏油傑的快樂,大概隻有五條悟才能懂吧
尤其是不再年輕的夏油傑被他逗得露出少年的神態時,那種滿足感是很難用言語形容的,而且很容易上癮。
嘻嘻,反正都是最後一次了,當然是想怎麼度過就怎麼度過。
靈魂五條悟繼續調侃道“傑,你明明都沒有臉皮了,卻還是這麼容易害羞啊”
靈魂夏油傑狠狠扣住他的腦袋,咬牙切齒道“你小子才是真的沒有臉皮了”
最後排最中心的情侶座上,夏油傑捂住胸口“你這家夥居然背著我露出這種表情”
他當時隻知道五條悟在他身後搞怪,可不知道五條悟露出了這種、這種、這種讓人心跳加速的表情
五條悟輕笑一聲,毛茸茸的腦袋熟練地鑽進他的頸窩裡,慵懶道“怎麼樣是不是恨不得當場跟老子開房”
夏油傑“”
他詭異地沉默了一下,抬手去彈五條悟的後腦勺。
“嗷嗚”五條悟委屈道“達令,你打人”
夏油傑抓住他的腦袋,在他的額頭上狠狠啵了一下,咬牙切齒道“反正我們今天結婚,等婚禮結束,回家玩什麼角色扮演都可以”
五條悟張嘴咬了一下他的喉結,又用舌頭舔了舔,跟貓科動物似的。
他刻意壓低聲音,用夏油傑最喜歡的性感嗓音問他“玩什麼都可以嗎”
夏油傑的耳根染上一層淺淺的紅“啊,玩什麼都可以。”
“那今晚就是達令和sato醬的初夜了。”
夏油傑“”
可惡,認識多年,每天親親蹭蹭玩那麼花,結果今天才是初夜嗎這種又欲又純愛的設定簡直不要太澀了
他喉結滾動,又被五條悟追著咬了好幾口。
“等等。”夏油傑推開這家夥的臉,一本正經地苦惱道“今晚還要裝成初夜嗎,有點考驗演技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鄰座的白發男人和狐狸“”
所以他們才不想坐在精力旺盛的年輕人旁邊。
電影中,穿戴上全套裝備的少年們進入大山尋找詛咒師一行人,很快,夏油傑就逮到了當時的娃娃臉青年,一頓暴打。
“喂,娃娃臉,你要不要乾脆跟著我乾”
“憑什麼”
“你沒跟過好老大吧”夏油傑指了指自己,理所當然道“我是好老大。”
“哇,夏油部長,很囂張嘛”
“太囂張了,但我居然沒法反
駁這句話”
“哈哈哈哈哈哈,因為他確實是個好老大啊”
夏油傑是個了不起的好人這件事,算是整個日本咒術界的共識。
如今的日本咒術界,支柱有兩個,一個是五條悟,一個是夏油傑。
五條悟以絕對的實力震懾咒術界,是當之無愧的最強咒術師,咒術師們發自內心地崇拜著五條悟,於是前仆後繼地湧入行動部,想要追隨“最強咒術師”的腳步。
而對於夏油傑,咒術師們更多的是尊敬和信賴,信賴那個人的人品和靈魂,尊敬那個人耀眼奪目的理想吸收全世界的詛咒,創造“咒術師的樂園”
他們知道隻要有夏油傑在,總部就一定是咒術師們的後盾和港灣,他們不會變成他人的工具,總部也不會淪落成大人物們的名利場,掌控話語權的人發自內心地“愛”著他們,認為他們應該在保護他人的同時,也獲得屬於自己的美好生活。
所以這個人,絕對是個超超超超超級好老大啊
常年被低估實力的夏油傑“”
他痛並快樂著,一有空就去練習室毆打幾個刺頭,免得自己常年不上前線,實力真的退步了。
娃娃臉怔怔地看著麵前這個男人,有點瞠目結舌。
他忽然問道“你、你不會是看上我的臉了吧”
“”
觀眾席上,已經40歲卻依然頂著一張娃娃臉的青年差點當場自殺。
他在對夏油老大說什麼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五條部長,夏油部長,你們剪結婚視頻的時候為什麼還要把他犯傻的樣子也剪進來為了讓他成為y的一環嗎
咒術師們驚了。
“啊我聽到了什麼”
“救命,不愧是能在普通人的圈子裡混得風生水起的家夥,真的好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臥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居然敢直接問夏油部長這種問題,膽子好大”
“他該慶幸五條部長不在現場,不然場麵還能更加失控”
在同事們的吐槽聲中,娃娃臉青年痛苦地捂住臉,恨不得直接鑽進地縫裡。
伊藤小少爺“”
好的,尷尬不會消失,隻會從他身上移到娃娃臉叔叔的身上。
他忍不住對娃娃臉叔叔投以同情的目光。
夏油傑表情扭曲,滿臉難以置信“我看上你”
娃娃臉青年結結巴巴道“你,很喜歡長得漂亮的小男孩吧還、還把人當貓養,而且長了一張很會說謊的臉,我覺得你有可能是個花言巧語的變態,剛才那些話是故意騙我上當的你真的不是戀童癖”
夏油傑特彆震驚,他伸長胳膊,比了個超級誇張的高度,“他都這麼大了,戀童癖怎麼可能喜歡他那種戀童癖的死變態,本質就是一群欺負弱
者的渣滓,不要把我跟那種家夥混為一談”
娃娃臉青年也很震驚“所以,你是喜歡娃娃臉但身體強壯的家夥”
夏油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情侶座上的五條悟樂不可支,他猛拍夏油傑的後背“傑,這家夥不愧是現在的事務所裡最機靈的家夥”
砰,砰,砰
夏油傑“”
這個能把人錘出血的力道,怎麼看也跟“戀童”、“弱小”之類的關鍵詞無關吧。
微妙的曖昧氣氛蕩然無存,五條悟一邊狂笑一邊安慰他,“沒關係,傑,那家夥聽見以前的自己說的話,肯定連掐死自己的想法都有了,現在全場最社死的就是那家夥吧”
夏油傑也隻能無奈地笑起來“那可不行,gs事務所現在全靠他了,他得堅強地活下去才行。”
畢竟另外兩個頂事的乾部彌木利久和比嘉真琴,一個社恐一個低情商,所以還真少不了娃娃臉青年。
夏油傑深吸一口氣,他迅速整理心情,試圖耐心地跟未來的小弟講道理“啊,沒錯,我是喜歡sato醬,但我也可以更喜歡他的性格和內在。”
娃娃臉青年更茫然了,“他能有什麼內在”
“sato醬當然有很多優點他很聰明,是我見過的最天才的家夥,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頑劣,但隻要你真誠地去跟他溝通,他就會接受和理解,而且他總是很冷靜,總是能適時地點醒我,讓我繼續走下去。總之,sato醬是一個很溫柔也很有耐心的家夥。”
咻的一聲,一道白色的身影停在了他們身後,很溫柔也很有耐心的家夥踩著滿臉是血的詛咒師,把他當滑雪板用。
“傑,上車,我們回山莊。”
咒術師們“”
咒術師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條部長的整活,真是永遠都不會讓他們感到失望啊
比嘉真琴一臉同情地指了指“滑雪板”“這個倒黴的人是誰”
她身旁不遠處,一個寸頭同事默默舉起了手,羞愧地低下頭,“是我,真琴小姐”。
比嘉真琴“”
她乾巴巴地安慰道“沒事的,都過去了。”
那位同事“”
更難過了
角落裡,靈魂五條悟興致勃勃地評價道“原來老子有這麼多優點啊”
靈魂夏油傑承認道“啊,確實都是你的優點。這個時候,這家夥已經不是在說sato醬,而是在說五條悟了。”
娃娃臉青年是要招攬過來的屬下,跟其他見了一麵就不會再見的家夥不一樣,於是夏油傑也拿出了比較真實的一麵。
靈魂五條悟道“幸虧還有這樣的走馬燈環節,不然老子一輩子都聽不到傑內心的想法了吧”
“
哈,悟不是一向都很自信嗎我的想法,就算我不說,悟也是明白的。”
靈魂五條悟豎起一根手指,一本正經道“理論上來講,心裡知道和親耳聽到應該是差不多的事情吧但親耳聽到傑說這種話的時候,老子還是會覺得高興哦。”
“”
但是,這個“親耳聽到”,其實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親耳聽到”吧雖然他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但說出這句話的畢竟是大熒幕裡的“夏油傑”,而不是他本人。
他應該再說點什麼嗎
這可是最後一次了。
“沒關係哦,傑。”靈魂五條悟大度地說“傑今天已經說了很多真心話了,就算隻有這些,老子也已經滿足了。”
靈魂夏油傑“”
心口在微微刺痛,更多愧疚的感情湧了上來,一想到這家夥孤身奮戰的十幾年,還有最後那個“希望傑拍拍我的肩膀”的渺小心願,他頓時覺得自己被一陣洶湧的愧意淹沒。
想要再為悟做點什麼。
在這段最後的時光也流逝殆儘前,想再為這個家夥做點什麼。
做點什麼,會讓悟更加高興呢
再一抬頭,他發現五條悟的臉無聲無息地靠近了他,靈魂五條悟幽幽道“愧疚了嗎傑,很愧疚的話,先表演一個狂踩油門給老子看看。”
靈魂夏油傑“”
你陰暗的打算是根本沒打算藏啊
兩個偽裝成詛咒師的少年踩著人形滑雪板回到雪女山莊,不久後,新的受害者出現,為了避免這家夥忽然暴斃,眾人開始研究起了抓捕雪女的方法,最終決定由夏油傑去做誘餌,其他人埋伏在一邊。
此時的深山已經徹底暗了下來,夏油傑躺在冰天雪地當中,靜靜等待雪女的到來。
祈本裡香憂心忡忡道“好冷哦,看著都冷。憂太,用咒力保護身體的話,會變得不那麼冷嗎”
乙骨憂太想了一下,說“其實還是會冷,但用咒力進行強化後,身體就不那麼容易凍壞了。”
他看著大熒幕上的夏油傑,若有所思的想但這個時候的傑哥,有可能是沒有使用咒力的,因為他要誘捕雪女。
啊,這個就是悟哥以前吐槽過的“傑總是跑在犧牲的第一線,所以踹到指揮部正好能治治他的臭毛病”吧
大概過了四十多分鐘,所有人的手腳都快凍麻的時候,一道窈窕的身影出現在了風雪當中。
雪女俯下身,蒼白的臉木然得如同這片雪地,沒有一絲生機,它湊近夏油傑的臉,眼看著就要將氣吐進黑發僧人的嘴裡了,忽然,一隻手擋住了它的臉。
那隻手無聲但堅定地擋開正經雪女,自己撐在了黑發僧人的上方,學著他從前frenchkiss的樣子,打開黑發僧人的牙關,卷著他的舌頭共舞。
紅潤的色澤迅速爬上了夏油傑的臉。
“
”
咒術師們懵了。
等等,夏油部長躺在那裡四十分鐘,其他家夥藏在那裡四十分鐘,為的不就是抓捕雪女嗎結果雪女出來之後,五條部長直接推開雪女跑去親夏油部長
禪院真希翻了個白眼“啊啊,又來了,我將來去總部打工也要天天看這兩個家夥秀恩愛嗎”
旁邊的禪院真依笑了笑“那你還是申請長期出差吧,正好京都那邊要翻修舊建築了,雖然不知道這個建築究竟是要乾什麼的,但等我們畢業的時候,肯定有報名去京都工作的機會。”
禪院真希立刻嫌棄道“喂喂喂,你是認真的嗎,我才不想回那種地方”
太容易被她們的垃圾爹找上門了而且禪院家惡心人的何止她爹,那裡簡直就是個蟑螂窩,而且京都那種機場都沒有的鄉下地方,她們想跑都不能坐著飛機立刻跑
她抗拒道“就算真要長期出差,我們也報個彆的地方啊,我看這個北海道就挺不錯的。”
我們。
禪院真依笑了笑,假裝不在意地聳肩“是嗎不能回去看他們的老臉,這可真是太可惜了。”
乙骨憂太聽見她們的對話,告訴她們“其實不會啦,因為總部的工作挺忙的,他們也就是偶爾黏糊一下而已。”
尤其是夏天。
每年的夏天,行動部的十幾個組都會處在全部外出工作的狀態,作為行動部部長的五條悟就更忙了,上午人還在東京,下午就出現在了大阪,跟夏油部長的通話更多也都是公事,講完就會掛,乾脆利落地超乎彆人的想像。
嗯,夏天的時候他親眼看過。
所以,那些發生在空閒時間裡的溫存就顯得尤其溫馨、尤其珍貴了。
最終,在一場激烈的戰鬥之後,漏瑚閃亮登場,一舉乾掉了雪女。
眾人回到山莊,和山莊裡的老板夫妻以及學生們一起燃放煙花。
觀眾們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個跨年夜。
外麵傳來“咻”的一聲,煙花在天空中炸開,其他客人們的歡聲笑語也終於傳進了他們耳中。
他們正在一起倒計時。
屋子裡的兩個少年對視一眼,默契地拿起筷子,夾起了碗裡的年糕,兩個年糕輕輕碰在一起,來了個非常特彆的“乾杯”。
五條悟說“新年快樂,傑。”
夏油傑說“新年快樂,悟。”
五條老師的嘴邊帶著淺淺的笑意。
用年糕乾杯嗎還真是有夠特彆的。
這樣的跨年,他跟夏油教祖也經曆過兩次,於是又忽然驚覺他們共同度過的青春真的很短暫。
真奇怪。
三年青春那麼長,好像一直在他的記憶裡無休無止地重複著,發生過那麼多那麼多細碎但值得回憶的事件,但仔細算起來的時候,又會發現那段時光其實很短很短。
他們兩個真正朝夕相處的時光,其實也就那麼點,卻漫長的像是共
度了半生。
五條老師恍然意識到,跟他共度了半生的,是回憶。
身旁的夏油教祖也安靜地看著大熒幕,他的興致仍然不高,看起來還是很累,但看著大熒幕的目光卻很專注。
“”
算了。
這樣也不錯。
至少這家夥不再繼續偽裝,不再頂著一張虛偽的笑臉說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話了。
他們也很久沒有這樣安靜地相處過了。
第二天,五條悟、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就乘坐公交車離開,回到高專進入了緊張刺激的期末複習當中,每天都是背題、背題和背題,如果說有什麼意外,那就是夏油傑在雪地裡感冒,一直治不好。
當大熒幕裡的夏油傑吃下“強效”的感冒藥時,家入硝子嘴角一抽,意識到了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