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初仍是無師自通地作直男發言“你彆多想,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
“那是怎樣你倒是說啊”關夫人氣急了,咬牙切齒道,“我們雖然隻是旁支,但好歹姓關,如果是做權臣的情夫,我們關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關初隻說“怎麼就是情夫了你又想到哪裡去了”
“怎麼不是”關夫人急起來也有些口不擇言了,吐字機關槍似的突突突,聽得人耳膜疼,“如果他是真的把你當成正經交往的對象,就不會一聲不吭地把你弄進他家裡,沒名沒分的留你在那裡更彆提,他上次上門的時候那麼倨傲,對我毫無對長輩的敬意。那個什麼鐘蛋糕,八成也是他搗鬼,給我下馬威呢”
關夫人連珠炮一般的控訴大多都是不靠譜的,然而到了最後一句,卻又跟事實沾邊,這使得關初都不知該怎麼回應,隻好尷尬地說“您彆多想,好好休息要緊。”
關夫人又要發作,關初則打著岔問她的病情。
因為關夫人的病是裝的,被問及病情,也有幾分心虛,氣弱了一點,佯裝咳嗽了幾聲,說“你早點安定下來,我的病就好了。”
“母親切勿憂慮。”關初恭恭敬敬地說,又道,“我是時候回去了。”
“回去哪兒回去易府嗎”關夫人的氣又上來了,拉著關初說,“你不是東宮紅人嗎你好歹央求太子或太子妃幫著你說兩句、為你做主,彆叫易天凡這麼得意才是”
關初感歎流言可怕,但又不方便跟母親詳細解釋,隻好拍拍她的手背,說“我真的該走了。”
這兒子甚少有這麼不順從的時候即便是當初分化失敗,關初心情最差、最易產生叛逆情緒的時候,他對父母都是十分恭順的。關夫人自然受不住關初“見色忘義”,惱恨得絞麻花似的絞手帕,一邊氣道“你出了這個門,以後就彆回來了”
關初道“您說的是氣話,我不信。”
關夫人更氣了,但無話可說。
關初出了這門,上了車去,剛設定了自動駕駛路線,電話就響了。他把電話接通,就聽見對麵是易閒君的聲音傳來“你還真不回家了”
關初也不問“你怎麼知道我不回家”,這答案很明顯了易閒君這主兒怕不是監視著自己的車載係統,看到他設定的路線,所以知道他不回家。
關初隻說“你不是說,我出了這個門,就不要回去麼”
易閒君道“我哪有說”
關初對他的厚臉皮十分習慣,也不和他分辯,隻說“你說沒有,那就是沒有。”
“當然沒有。”易閒君理直氣壯,“那你今晚什麼時候回來”
“我有事要忙,暫時不回。”關初回答。
“你忙什麼”易閒君的聲音拔高,“有什麼事比來陪我更重要”
“辦你的喪禮。”關初說。
不錯,這個月月底就是“易閒君下土”的日子了。
關初辦這個喪禮辦了幾個月,也該有始有終。
“如果你不打算詐屍的話,這個喪禮還是得好好辦的。”關初說道。
易閒君十分感動“辦,當然辦”
關初卻又說“但你不在喪禮受邀之列。”
“沒關係,我可以偷偷潛入,躺進棺材裡,第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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