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明塹也被池杏溫馴的動作取悅了,伸手拍了拍池杏的腦袋,說“真乖。”
池杏見少明塹十分受用,心裡便放鬆了一些原來舔舔他就行啊,那我在行啊,這不我的種族天賦嗎
正在池杏自得的時候,脖子就猝不及防地一緊,項圈上的鈴鐺撞出激烈的聲音少明塹忽而捏住了池杏的項圈,眼神陰森“那你為什麼要逃跑呢嗯”
虎妖的眼睛猶如琉璃一樣,仿佛無機質,黑色的豎瞳使池杏想起冰冷的毒蛇。
池杏渾身發冷,顫聲回答“沒有是我是被逼走的。”
“被逼走的”少明塹的豎瞳一瞬間沒那麼銳利了,手也放鬆了許多。
池杏的脖子被鬆了一點兒,腦袋也清明更多,便更加流暢地說“是啊,我是被迫的。那個那個巫師壞得很,他想殺了我呢所以我才逃跑的”
少明塹的豎瞳即時變圓,像是溫馴的貓兒似的,十分可愛。他鬆開了池杏的項圈,還溫柔地摸他的毛發“真可憐,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說著,少明塹像是要安撫他一樣,將他抱起來擼毛如果不考慮到這是一個纖細少年抱著一條狼一樣大的狗的話,這個畫麵還是挺和諧的。
“巫師是哪個”少明塹說,“那個叫白什麼的嗎”
“是是就是他”池杏點頭如搗蒜,“他要害您呢,我看他就沒安好心”
少明塹似乎對“他要害您呢”這個事情完全不在意,也不意外,仿佛他早就知道了。
“真討厭,原本因為太無聊了還想留他多玩兒一會兒。”少明塹抱著狼狗,用少年音嘟囔,頗有撒嬌的感覺,“現在隻能殺了他了。”
池杏疑惑地說“殺了他可他本來就不是人,怎麼殺呢”
這也是真白檀最讓人感覺棘手的地方。
理論上,他是一個“已死之人”。
若說,人被殺就會死,可死人又怎麼能被殺
“有辦法,”少明塹說,“隻要毀滅他的靈魂不就可以了嗎”
“魂飛魄散嗎”池杏聽說過這個毀滅靈魂的方法,這樣做的話,這個人不但死了,而且是徹底死了,連轉世投胎都不可能。
“嗯啊,”少明塹點頭,“我現在就去辦”少明塹將池杏放下來,又問,“你要看著嗎”
池杏想了想,說“我想看看。”
“真棒。”少明塹笑著說,“我們一起走吧。”
說著,少明塹再次牽起狗繩,將池杏帶到了外頭。
真白檀此刻正在花園的中央坐著,手裡抱著一隻小玩偶這隻玩偶,之前他也是一隻抱著不離身的。
那隻玩偶細看之下,跟真白檀有幾分相似,應當是照著真白檀幼年的模樣做的。
真白檀溫柔地替玩偶梳頭發,眼神裡流露出一種陰森的喜愛之意。
當池杏跟著少明塹來到真白檀麵前的時候,池杏有些懷疑真白檀已經得到“天女的眼淚”。這個猜測並非毫無憑據,隻來源於一種妖獸的直覺判斷。他能感覺到,真白檀的氣場變強了。
少明塹應該也能感覺到這樣的變化吧。
但少明塹還是不太在意“真白檀莫名變強了”這樣的事情,徑自問起他唯一在意的事情“你是不是動了我的狗子”
真白檀抬起眼皮,一笑道“當然沒有啊,我怎麼會呢再說,狗子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少明塹卻說“可他說了,你想殺他,把他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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