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多好呀,”趙寧道。
“現在不是夏天,衣服濕了,會生病的,”
“姐姐,你的官人,是你自己選擇的,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呀?”趙寧問道。
盧敏看了眼胡湘,胡湘在和小瑩說話,說道“寧妹妹,你怎麼問這個,我感覺你今天怪怪的,不騙妹妹了,是我自己選擇的,剛見到他時,我並沒有看中他,給我感覺就是個潑皮無賴,根本就不是我心裡的少年俠士,可是越接觸,我越喜歡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那你還出門來臨安城了,離開他那麼遠,”趙寧說道。
盧敏感覺說漏了,於是說道“北方不比南方繁華,我是來采購嫁妝···”
“你的官人就是胡公子,你們根本不是什麼親戚··”趙寧說道。
盧敏一怔,緩了一會說道“是的,妹妹,”,盧敏也沒必要在說謊了。
趙寧好像有些失落,說道“你為什麼不早點說那!”
盧敏和趙寧都沉默不語,
“都滴雨點了,我們趕緊下山吧,”胡湘朝盧敏趙寧喊了下。
於是眾人快速下山回到了馬車裡,趙寧和丫鬟因為鞋上有泥,都把鞋脫了掛在車箱邊。
剛走一會,雨下的越來越大,路邊有個草棚子,準備避會雨在走。
下雨馬車行走也不安全,很容易滑倒路邊溝裡,胡都頭和車夫在草棚子下避雨,胡湘和盧敏,趙寧還是在車棚裡,草棚太小也不能站幾個人。
胡湘在車裡感到很彆扭,雖然胡湘看到趙寧心就亂跳,但沒有突破關係之前,在一個狹小空間裡是很不自在的,還有路上車夫趕馬車很快,免不了顛簸,胡湘的腳和趙寧的小腳都觸碰好幾次,每次胡湘快速退回,但趙寧跟沒感覺似的。
“胡公子,你那訂婚的娘子比我美嗎?”趙寧問道。
“嗬嗬,趙小姐,問這乾嘛,要我怎麼回答呢,反正她不在這,你比她美,她要在,就是我未婚妻美,”胡湘說道。
“既然是你未婚妻,你不好回答,那就換個人比較吧,要說真話,不許敷衍呀,我和盧姐姐誰美呢?”趙寧問道。
胡湘犯難了,其實盧敏也是很美的,但趙寧的美更勾胡湘魂魄,於是胡湘第一次盯著趙寧即魅惑又清澈的眼睛說道“表妹也很美,但你美的更讓人失魂落魄,”
“那你失魂落魄了嗎?嘿嘿!”趙寧盯著胡湘狡黠一笑說道。
胡湘不知道趙寧心裡想什麼,她又和盧敏無話不談,於是說道“是個男人都喜歡美女,我也不例外,嗬嗬!”
“男人喜歡美女和心動是兩回事,你知道什麼叫心動嗎,盧姐姐說,她要是一日不見情郎,如隔三秋,”趙寧說道。
胡湘心想不能錯過這次表白的機會,雖然胡湘喜歡盧敏,但趙寧也讓胡湘心動,於是低聲道“一往情深深幾許!深山夕照深秋雨。”
趙寧嫣然笑道“胡公子真是出口成章呀!哈哈!”
“嗬嗬!也是無聊,我唱首歌吧,”胡湘說道,胡湘也想緩解下剛才尷尬。
“好呀!我最愛聽公子唱歌了,”趙寧說道。
胡湘想到了“花好月圓”這首歌,這首歌很好唱,歌詞通俗,和這個時代的詩詞一樣。
胡湘唱完後,趙寧和她的丫鬟都聽呆了,這首歌太能勾起青春時期的情懷了。尤其是那句“少年的情懷是最真心··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我是春風化絲雨,鮮花它隻能贈佳人,真情它送給心上人··”
“好美的歌,你唱給盧姐姐聽過嗎?”趙寧問道。
“這是我最近做出來的,為你做的,就當送你的禮物,我們也快要離開臨安了,”胡湘說道。
“啊··那我怎麼在見到··你們以後還來臨安嗎?”。
“會的,也可以寫書信給我們,你可以到鄧家金銀鋪,我們和鄧家有生意來往。”胡湘說道。
“鄧家金銀鋪,那是我姨夫家的,嗬嗬!”趙寧笑說道。
“哦!真是巧了,這臨安城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胡湘說道。
胡湘和趙寧又談聊會鄧家金銀鋪。
秋雨真是綿綿不絕,午飯也沒法吃了,到了大下午才小點,現在車棚裡已經很黑了,車夫於是趕馬車往臨安城方向,快速前行。
胡湘和趙寧都是蹲坐在車棚,並沒有伸展腿,不然會伸到對方麵前,在路上趙寧把兩條腿伸到胡湘左腳的兩邊,胡湘想也許是趙寧需要伸展下,活動下筋骨,但好長時間也沒有收回,現在車棚裡已經很黑了,都看不到對方的麵部表情了。
胡湘心想,豁出去了,手於是撫摸趙寧的小腳,雖然腳上套著襪子,但胡湘還是有觸電般的感受,但趙寧並沒有把腳縮回去,也刺激了胡湘,於是用手指在趙寧的腳心來回滑動。
胡湘正撫摸著趙寧的金蓮小腳臆想著,突然車夫說道“大官人,到了,請下車吧,”。原來到趙寧家了,因為是給車夫說好的,先送趙寧回家。
“小姐,彆睡了,到家了,”趙寧的丫鬟喊道。
胡湘把打火機點燃,看到趙寧的頭正歪在丫鬟肩膀上睡。
丫鬟把趙寧叫醒後,趙寧說道“真困呀,剛才都睡著了,”
胡湘穿上鞋了,下了馬車,丫鬟隨後也下來,也扶趙寧下車了。
“搖晃的車,睡的真香呀,我都做夢了,”趙寧下車後說道。
盧敏也下車了送趙寧,於是問道“嗬嗬!做啥美夢了,”
“夢見我的情郎了,嘿嘿!”趙寧說道。
“不害臊!”盧敏說道。
送趙寧回家後,盧敏和胡湘坐到一個車上了,盧敏問道“你和趙寧在車棚待那麼長時間,有沒有不老實,”
“你想那去了,不是還有丫鬟嗎,”胡湘說道。
“車廂那麼黑,你肯定不老實,摸了也有理由說沒有看到··”盧敏說道。
胡湘抱住盧敏小聲說道,要是在車裡雲雨也彆有一番滋味呀,盧敏說你個畜生,怎麼能隨時隨地,隻有畜生才隨時隨地。
盧敏那知道後世“車震”這個詞,不過這個時代馬車太小了,都是兩輪馬車,西方古代貴族出行都是四輪馬車,看來回到武安後,得研製四輪馬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