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結婚了,我也得備份禮不是,”胡湘說道。
“胡公子你的禮太大了,”李杏兒說道。
“這和李道長功勞比,一副莊院算不了什麼,你也知道我生性愛玩,要是沒有李道長協助,什麼都乾不了,”胡湘笑說道。
李岩也給李杏兒說過,胡湘比較愛玩,一有時間就去找盧敏了,不愛做具體的事。
“房子還滿意嗎?”盧敏說道。
“這房子都比以前我們家房子都好,”李杏兒說道。
“妹妹,李道長這老牛也不能輕易的,娶下你這個二八佳人,我們作弄下他,嗬嗬!”盧敏笑說道。
胡湘和盧敏回到武安館的時候,二哥派的人已經到了,每次人來了,這武安館就擁擠起來,李杏兒和那兩個女孩睡在一個小廂房,正房客廳也是糧食,來的人都睡在周邊,李岩是和阿貴睡在另一個廂房。
到了晚上了,李岩和胡家夥計牽4頭牛回來了,對胡湘說耕牛很不好購買,這次是花了大價錢購買的。
到了第二天,胡湘給李岩說,明天我們就拉糧食回武安了,李道長這幾天辛苦了,一塊去翠仙樓吃飯喝酒放鬆下。
於是中午的時候來到了翠仙樓,盧敏已經讓夥計們擺好了酒宴,現在翠仙樓生意不景氣,柳紅翠也清閒起來,也一起和眾人喝酒聊天。
“杏兒妹妹,如花似玉,李道長,你怎麼勾搭上的,我一直以為道士都是靜心寡欲的君子,沒有想到都是一個臭德行,嗬嗬!”柳紅翠笑說道。
李杏兒聽到柳紅翠言語,兩腮泛紅,李岩平時可不是內斂人,很健談,也很能說,可是碰到柳紅翠,說話也就靦腆了。
“古人不是說了,食色性也,道士也是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嗬嗬!”胡湘說道。
“嗬嗬!胡公子說的對,李道長也有七情六欲,這來翠仙樓的客人,個個見了我,眼睛直盯,李道長從沒有直盯我看過,怎麼對我就沒有欲呀··”柳紅翠說道。
李杏兒想到李岩第一次見自己,兩眼直盯著自己。
“柳姐姐,彆說了,看李道長都臉紅了,嗬嗬!”盧敏說道。
“我不說了,說正事吧,杏兒妹妹和我家小姐是好姐妹,現在那就是杏兒妹妹的娘家人,這結婚是女人的大事,俗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我說那,吃穿是小事,李道長還得準備個窩,不然去哪抱窩下蛋呀!”柳紅翠說道。
“柳姑娘說的是,現在武安遭蒙古韃子燒殺,沒有一處完好的房子,糧食,耕牛什麼缺,這結婚還是從簡吧,”李岩說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沒地方抱窩下蛋,杏兒妹妹你可不能出嫁,在說沒有洞房,哪有花燭夜,李道長是過來人,可是我們杏兒妹妹,還不知道花燭夜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杏兒妹子!”柳紅翠說道。
盧敏聽到柳紅翠言語,也臉紅了,看了胡湘一眼。
“我家小姐,就是因為胡家還沒有蓋好房子,遲遲不願意過門,我給杏兒妹妹做主下,還是等道長修好房子,在談結婚吧!”柳紅翠笑說道。
李岩被柳紅翠說的啞口無言,按李岩的想法,現在是非常時期,婚禮簡單辦下就可以了,現在家仇已報,也沒有心結了,見到李杏兒,李岩沉睡多年的情感也激發出來了,也想早點結婚。
可是柳紅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今天這酒宴是李杏兒借柳紅翠口說給自己聽的嗎,不是說好,簡單有個證人媒人就可以了嗎。
“杏兒妹妹,你可要堅持住呀,不能被李道長花言巧語哄騙了,這男人輕易得到的就不珍惜了,看我家小姐,胡家要是不蓋好房子,胡公子就彆想花燭夜,這不急得他天天圍著我家小姐轉,”柳紅翠笑說道,
胡湘也是服了柳紅翠了了,言語犀利,盧敏也跟著幫腔。
李岩低頭不語,心想著,一定要好好開導下李杏兒。
李杏兒看著李岩不說話,心想,這可把李岩給為難的,但已經說好,要讓李岩出出醜,平時哪能見到李岩扭捏,靦腆的樣子。
李岩為人可是圓滑,精明的的很,而且通天文,知地理,博覽群書,精通道家各種秘術,算卦拆字樣樣精通。
吃完飯,回到了武安館,胡都頭等人也剛回來,胡湘把胡都頭叫到屋內說道,莊客可以去到煙花地找歡娛,但不能沉迷其中,還有要保守各種秘密,這個要胡都頭多給莊客講。
胡湘知道要杜絕莊客去妓院是不可能的,在古代社會是很平常的,在每個地方朝廷也設立了很多官妓,用於增加朝廷稅收,要是一味的壓製莊客生理需求,恐怕會適得其反,以後武安的妓院胡湘要改革,不能隨意壓迫這煙花女子了。
第二天一早,胡湘等人就出發了,用驢車,馬車拉了20萬斤的糧食,看著挺多,可是按武安每人每天一斤計算,也就夠20天,不過武安百姓都會省著吃,畢竟都是窮人,苦貫了,也能吃一個月多,這樣能在過年期間不餓,開春了,就四處找野菜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