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回武安的路上,就推敲完了,有詩詞,還有歌賦,不過歌賦需要唱出來,才好聽,還是等以後練好了,在給你們展示吧,這是詩詞··”胡湘說完,就把提前寫好的,元好問的《清平樂·太山上作》給拿了出來。
苟夢玉看完後,忍不住的稱讚道“哈哈!真乃好詩詞,胡兄真乃當世奇才,”
“胡公子,我都沒有看到你,登頂看日出,日落,你怎麼就能寫出來這等詩詞來,”趙寧問胡湘道。
“看了,我要是不看,怎麼能寫出來,我當時還想叫上你,看你在睡覺,就沒有叫你,我那歌賦,也是我夜裡在泰山頂冥想出來的,”胡湘說道。
“當我起來時候,你的護衛說,你還在睡覺,”趙寧說道。
“我起的特彆早,看完日出後,就又回去睡覺去了,”胡湘解釋道。
“你應該叫上我,我也看看日出是什麼的樣的,真是遺憾,我看到太陽時候,已經是老高了,”趙寧說道。
“哈哈,等天氣暖和了,我們在去登泰山,”胡湘說道。
“沒有機會了,我快要回臨安了,”趙寧說道。
“啊!趙大人是要調到彆處任職了嗎?”胡湘急切問道。
“這楚州又不是我家,我該回家了,正好賈大人,要辭職回臨安,我也順便回去了,”趙寧說道。
胡湘聽到後,很是失落,但又不能說讓趙寧留在楚州。
“還是臨安好呀,我在這楚州,也快呆膩了,也就這勾欄,還能有點樂趣,”蘇小小道。
“那就常來,”胡湘說道。
“常來,嗬嗬,你要是不收門票,我們就常來了,”蘇小小道。
“我和苟兄的交情,還能要門票嗎?”胡湘說道。
“哎,胡兄弟這也是做生意,勾欄還要養活很多人那,”苟夢玉說道。
“哈哈,如果苟兄過意不去,我這有些香料,如果苟夫人能幫我賣些,就當門票了,”胡湘道。
說完,胡湘讓阿貴把幾瓶香水拿了過來。
“胡公子,你怎麼不讓我給你賣幾瓶,”趙寧道,“蘇姐姐,那是香水,可是稀罕物,”
於是趙寧把香水瓷瓶打開,一股香氣飄出。
“胡公子,這要是到了臨安,怕要幾十兩銀子一瓶了,”蘇小小道。
“我就五兩給你們,這裡又不是臨安,賣多賣少,都是你們的,我又到不了臨安,”胡湘說道。
“胡兄弟,你這不是做生意,是在給我們銀子呀,”苟夢玉道。
“話不能這麼說,這東西再好,也得需要賣出去,還得是買得起的人,比如吃飯的碗,要是僅僅用於吃飯,對普通人來說,金碗和普通碗是等價的,普通人可不會買昂貴的金碗用於吃飯,”胡湘說道,又道“苟兄弟接觸的都是官場,富人,對這香水自然有需求。”
“哈哈,胡兄弟真會比喻,”苟夢玉道。
“你也可以讓我姨父給你賣,”趙寧說道。
“這沒有多少瓶,你姨父,看不上這幾個錢的,”胡湘道。
趙寧剛想說什麼,又吞回去了,因為趙寧想到,姨父代賣胡家的鏡子,得到的錢都讓官府扣押了。
胡湘和趙寧,蘇小小,苟夢玉又聊了會,苟夢玉說,還要回府衙處理公務,便離開了。
胡湘和蘇小小,趙寧一起看表演,蘇小小在中間,不過趙寧和蘇小小坐的很近,胡湘和蘇小小之間,間隔的距離至少還能坐下一個人。
期間二女,都噴了些香水,看看效果。
這熏的胡湘,腦袋暈乎乎的,滿腦子都是齷齪的想法,熱血沸騰的畫麵!哪有心思看戲。
看著兩女不時的笑咯咯說笑,胡湘總感覺小宇宙要爆發。
胡湘鱉了過去,正好和蘇小小目光相對。
胡湘可不想和蘇小小舊情複燃,目光很快閃向彆處,因為胡湘日後也想結交苟夢玉。
戲沒有完,胡湘離開去後台了,說是教藝人,練習新的歌賦。
等胡湘出來時候,蘇小小和趙寧已經離開了。
怎麼也不打聲招呼就走了,胡湘心想。
想到趙寧要走了,這幾天胡湘要儘快找機會向趙寧表白下。
胡湘正在沉思,劉慶福來了。
“胡兄弟,沒有想到你這快就回了,告訴你的好消息,這賈涉我看活不了幾天了,”劉慶福笑說道。
“哦!賈涉這個狀態,朝廷是不是要派新的置製史,”胡湘問道。
“新的置製史,我估計是徐曦稷,這個人和我大哥還有些交情,”劉慶福道。
胡湘和劉慶福聊了會,就回錢莊了。
回到錢莊,胡湘收到消息,李岩已經從泉州出發,往膠州灣板橋港去了,也讓胡湘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