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我們去踩點過,現在他家的院牆又加固了,夜間城牆裡麵,更是巡邏不斷,我們要是硬攻,也能攻進去,不過那樣,必然會造成大量的人員死亡,要是這樣的金貴族都被滅門,那些小的金地主,都會跑到黃河南去的,”盧田說道。
胡湘聽說仆散安文的哥哥仆散安貞以謀反罪被朝廷處死了,這樣的人對金國朝廷應該是不滿的,要是能和他做些糧食生意就好了。
眼下金國對糧食的管控很嚴,糧食不允許往山東,河北運,違者沒收。
仆散安文是金人,要是有辦法把糧食從黃河南運到北岸,那最好了。
想到這,於是說道“盧田,仆散安文家以後也不要搶,找個合適人,和他談談,從他手裡麵購買糧食,可以高價購買,”
“高價購買,少爺,我們乾嘛花那冤枉錢,”盧田說道。
“不高價購買,誰會冒險做糧食生意,你們能搶到金銀,但是搶糧食,你們能背得了多少,”胡湘說道。
“明白了,少爺,”盧田。
“還有,有沒有踩好點的,還沒有動手的,我帶人行動,”胡湘說道。
“有是有,少爺,那能要您親自動手,”盧田道。
“我是帶人練練手,讓他們也學習一下,”胡湘說道。
“哦!我這就派人把去踩點的人叫來,”盧田道。
盧田走後,趙寧走到胡湘麵前說道“原來你們一直在做,”
“做什麼,做賊人嗎!我們這是把以前南宋給金國的歲幣,給要回來,”胡湘說道。
等到天黑,胡湘等人出發了,到了後半夜,到了踩點地。
現在金人的村寨都做了土圍子,不過這些難不倒胡湘等人,這個金人戶主是個一般地主。
阿貴跟著踩點的人翻過牆,摸進了院子,阿貴等人要先製住護院,在擒住戶主,剩下的就是逼迫戶主,把藏金埋銀的地點說出來。
阿貴等人很順利,等讓胡湘、趙寧進去的時候,戶主一家,護院都被綁了起來。
“說吧,金銀財寶都埋那裡了,現在說了,就不會受皮肉之苦了,”阿貴對戶主說道。
那個戶主如死豬一樣,癱在地上。
“我說··我說,好漢不要殺我,在西屋牆壁邊一丈處,”戶主說道。
護衛聽到了,馬上就去那挖了。
一刻鐘後,果然挖到了,有五罐銅錢,少量銀子。
“就這點嗎?還在那埋了?”阿貴嗬斥道。
“好漢,這是我全部家產了,”戶主說完。
她的妻子也哭著說,這是我家全部的家產了,你們都拿去,並哀求不要殺了他們全家。
趙寧拿起小刀,走到戶主妻子麵前道“就這點,你糊弄誰,看來不給你點厲害,你還以為我們好糊弄,”,說完把刀架在戶主妻子懷裡的孩子身上。
胡湘看到後,生怕趙寧傷害孩子,說道“我有辦法,讓他開口,”
趙寧瞥了眼胡湘道“不動刀子,不見血,我看他們不會說的,”
在楚州府衙時候,趙寧就是用刀給許國的小妾,放點血後,逼問出來的。
“等我審問不出來,在給他們放血,你先出去,看我的,”胡湘說道。
“我出去乾嘛,我看你怎麼讓他們開口,”趙寧說道。
胡湘貼到趙寧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趙寧聽到後俏臉一紅,小聲說到“你是不是看上那金蠻女人了,你不能上,你要上了她,以後就不要碰我了,讓你手下上,”
說完趙寧帶著女兵走出來房間。
胡湘當然不能那樣做,也不會讓手下去做這事的。
胡湘讓阿貴把戶主家的幾個奴隸,押進客廳。
“你們平時,是不是經常受到他們的打罵,今天給你們個出氣的機會,”胡湘指著戶主,和戶主妻子對奴隸們說道。
這些平時受儘打罵的奴隸,早已經麻木了,對胡湘說的話,還是麻木的一點反應也沒有。
胡湘說完,幾個護衛把戶主妻子,和奴隸們都拉進到裡麵臥室。
“好漢爺,你們這是要乾嘛,”戶主恐懼的顫聲道。
“你的這些奴仆,活到現在,是不是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胡湘談談說道。
“好漢爺,真沒有了,我不敢騙好漢爺的··”戶主哭喪的臉說道。
不一會臥室傳來女人殺豬似的嚎叫聲。
金人戶主臉變的難看起來!瞪著血紅的眼。
……
“我說··我說···我剛想起來,那是我爺爺留下的,在東屋,西牆角··”
金人戶主忍不住了哭訴說道。
護衛們聽到後,拿起鎬頭就到東屋。
一刻鐘後,果然挖到了兩陶罐銀子,有五百兩。
當奴隸們從臥室出來後,戶主用惡毒的眼神看著奴隸。
趙寧看到出來的銀子,非常高興,要讓胡湘分她一半。
胡湘等人離開時候,還用迷酒把戶主全家,及護院都麻醉了,等他們醒來,估計得幾個時辰後了。
也給那些奴隸們發了鐵牌,奴隸拿到鐵牌,和銅錢後,立馬奔向南樂去了,這主家根本不能待了,雖然他們根本沒有碰主人妻子,但主人會信嗎!
“我聽著那金女人的嚎叫,真解恨,靖康年間,他們對我們趙家,可是罄竹難書,”趙寧憤憤道。
回到隱藏地後,胡湘等人鑽進皮毛睡袋,很快就進入夢鄉了,大家都一晚上沒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