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暮清清喉嚨,“其實我沒有家室,柯南不是我的孩子。”
d,不對,說的什麼玩意。他可沒想著中路對狙啊!
“淺井誠實小姐,到你了。”一名短發女警從裡屋走出,淺井點點頭,起身撫平裙子,推門走進裡屋。
呼,安全了。北暮感覺自己智商在快速回升。
然鵝,有人並不想放過他,“原來你喜歡這種知性小姐姐啊,怪不得都不同意和我去約會。”
總有人來打擾他,而且還是這個二貨,就不能讓他休息一會,“美和子警官,你不應該去審問犯人麼?”
“就這麼討厭我麼,都不肯陪我多說幾句話。我可是太傷心了。”
美和子眉頭微皺,撅著嘴巴,捂著胸口。
還能再矯情一點麼?
北暮掏出瓶子,擰開蓋子,往嘴裡倒了十來片維生素c,在補充夠足夠的酸份後,他覺得自己智商又回來了。
“說吧,又有什麼事情?”
上道,美和子也不裝心痛了,往北暮旁邊一坐,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還是因為白鳥啦,這家夥最近越來越煩了,回去以後,你再幫我一次,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北暮歪頭看著她,美和子這時的嘴臉,和那些一直白嫖,總是叫喚著下次一定的家夥簡直一模一樣。
“你從了他不好麼?”
美和子不假思索的搖搖頭,“那是不可能的,我對他沒有感覺。”
她咧著嘴,臉上的笑容燦爛明媚,然鵝有一點引起了北暮的注意,往常美和子那透亮的眸子,一說到這時,變得黯淡無光。
有故事的人啊,不過他可沒有酒。
“就不能換個人,逮著我這一隻羊薅毛?”北暮甩開美和子的手,嘴角上斜,嘲弄道,“難不成,你對我有感覺?”
“沒,隻是嫌麻煩,要是找彆人,警視廳的前輩又要問東問西,煩的很。”美和子解釋完又摟住北暮脖子,“你就不一樣了,警視廳混的那叫一個熟,隻要是你,前輩們就不會煩我了。”
是啊,可不是混熟了。他去警視廳做筆錄比吃飯都勤快。
每次柯南射完就溜了,都是讓北暮給他擦屁股,天天往警視廳跑。
搞得酒廠員工都以為老大真看上美和子了,不然何必如此。
這種情況,一部分酒廠員工十分開心,他們站北暮和美和子這一對。
當然有開心的,就有不開心的。
磕北蘭糖的,就強烈反對,明明是小蘭先來的!
在北暮看不見的地方,這群人爭的那叫一個激烈,就差掏出槍比劃比劃了。
眼看就要鬨出亂子,然鵝琴酒回來了,很快血腥鎮壓了一切。
他勞心勞力,出生入死,槍林彈雨為組織掙經費。
回來一看,這些家夥在磕c?
再莫得感情的殺手,心態也得爆炸。
貝爾摩德也表示強烈譴責,認為該整頓組織內部的歪風邪氣,狠狠打壓這些北蘭,北佐。
因為她磕琴北和柯北。
當然這些事情,北暮本人是不知道的。他又不會讀心術,鬼知道自己員工成天都在想什麼。
不過要是有讀心術就好了,白鳥那小子到底怎麼想的?都被美和子拒絕多少次了,就是不肯死心,按道理他那種大少爺,身邊不缺女人啊,怎麼就是在美和子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了。
美和子久久等不到回應,開始逐漸暴躁,她收起笑容,勒著北暮脖子開始使勁,“怎麼樣,到底同不同意,給個準信。”
咳咳,暴力女。要不是他現在體虛,不然非要讓美和子知道,誰才是爸爸。
二人僵持不下之際,淒厲的哭喊聲響起,“爸爸!你怎麼死了!到底是誰乾的!”
昨天那個左眼不需要的女人,一進來就坐到地板上,又哭又嚎。
搞得旁人很是尷尬,但是任憑他們怎麼拉扯,女人就是不肯起來,現場一片混亂。
美和子見狀,立刻鬆開了北暮,上前維持秩序。
北暮活動著脖子,看著前方鬨劇,現在隔這哭,昨天乾什麼去了?你老子靠著牆睡覺,都不帶叫一下的?這下好了,讓人一刀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