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費了好大的力氣,把一碗麵條下肚,這才覺得自己好了一些,肚子不在叫喚了。
這又平躺著,好疼。
下午還有去嗎?
她扛不住呀!
因為胖,她覺得走路都費勁。
下午田母沒有去,去打豬草去了,家裡還喂著兩頭豬呢?
還要洗衣服。
下午田父沒有進屋,直接就去田裡忙活起來了。
有人看到田父在田裡忙著,“田老大,你乾什麼呢?”
田父直起腰來說,“踩田。”
踩田?
這完全不是這樣的。
不過也沒有在乎。
躺了一下午的田甜,終於起床了,腰雖然還痛,可是要比在中午的時候好了很多了。
見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望了一眼天,這個點她爸應該回家了吧,怎麼還沒有回來?去田裡忙了?
那她就在家裡做飯吧!
農家飯,她還是會做的。
當年跟著師父,從記事開始,她就自己開始做飯了。
有白菜,有萵筍。
醋溜白菜,清炒萵筍。
蒸了紅薯飯。
田父和田母回來,就聞到了一股酸味。
“爸媽,你們回來了,去洗|手|吃飯了。”
因為此時農家有的地方還沒有通上電,一般人家都是在天黑的之前,就把晚飯吃了,其實有的人家一天還保持著隻吃兩頓飯,農忙的時候才吃三頓飯。
“這白菜好吃,是在廠裡跟著那些嫂子學的?”田母夾了一夾醋溜白菜,誇獎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