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不懂行才能說出的話。
“張老,是不是這一針紮下去了,對她有危害?”葉天成想了一下吐出擔憂的事情。
張老深深看了一眼葉天成,“你也是唐老的徒弟?“
“不是。”
王師兄和趙師兄同時看向葉天成,最後視線停留在張老的身上。
“張老,你就刺激刺激一下小師妹,這樣一直不醒來,不是更有危險嗎?你之前也說過,小師妹應該早就醒來了。”
張老擰著眉頭,“國外對於昏迷不醒的病人稱之為植物人。”
“植物人是什麼意思?”
“像植物一樣活著。”這個聲音讓病房裡的人都看向門口反向。
門口的人也邁了進來,正是葉爸爸,也是葉副院長。
“爸”
“葉院長.......”
“張老,您好。”
張老是認識葉爸爸的。
“小葉,你也被他們請來了。”
葉爸爸視線停留在病床的田甜身上,“病人是我兒媳婦。”
張老微微詫異了一下,視線停在葉天成的身上,“這是小天,好些年不見,都這麼大了。”
張老當年因為有人保他,他哪裡還能活下去,怕早就去見那些老友了。
“病人情況怎麼樣?”
王師兄立即帶著葉院長出去了,去拿田甜的病例和一些情況。
“張老,你還是下針,讓小師妹醒來。”
趙師兄視線看向葉天成,“我相信你也應該會同意的。”
小師妹生死不知,是最危險的。
“張老,你下針吧!”
張老看著他們幾個年輕人,“那我就下針了,這可是有後遺症,至於什麼後遺症,我也不清楚。”
他也知道這樣拖著,小姑娘危險更大。
張老直接下了銀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