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路直接開出去白河村,直奔徐家嶺。
“瑪德,徐家嶺這群癟犢子玩意,知道咱們村管得嚴,他們就躲在那邊招呼我們村的人去耍錢。”
白二楞氣的大罵。
今天他回到果樹園,正好遇到三河果業的裝卸隊副隊長過來彙報工作,順嘴提了一句,哪知道,這副隊長恰好知道。
兩輛摩托兩輛車,一共十幾個人直接衝到白河村,在白河村一家人的彆墅門前停了下來。
“就是這,他們躲在地下室,他們拉我來玩,我就裝著答應來玩,來看過。”
那個副隊長說道。
方葉臉色冰冷,讓白二楞去叫門,其他人在四麵堵著,防止跑了人。
大門口有個五十多歲三角眼的老頭,看到白二楞頓時嚇了一跳,白二楞如今在四鄰八鄉的名頭比方葉都大得多。
他掌著三河果業兩百多人的裝卸隊和兩百多人的安保,把四周村子鬨事的全部打服了,哪個不怕?
一看白二楞的臉色,他就知道不好。
白河村的人家教嚴,黃賭毒這類東西是嚴厲禁止的。
他立刻往裡跑,要通知裡麵的人跑出去。
白二楞看著這家的大鐵門,冷笑一聲,一腳踹過去,直接一腳把鐵門硬生生踹斷了門栓子,轟的一聲開了,門樓子都抖了好幾下。
跟著來的幾個人,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二愣哥,牛逼啊。”
白二楞一腳踹開大門,直接闖了進去。
裡麵的地下室裡,頓時一片慌亂,尤其是幾個白河村的,更是嚇的腿都哆嗦。
白河村如今白忠厚那是爺,方葉不敢碰,其次就是白二楞,他管著裝卸隊和安保的同時,村裡的人都默認了他就是村裡的執法隊啊。
村裡啥規矩大家都懂,耍錢一旦被抓住,那得脫層皮啊。
“關門關門,頂住。”
“頂你馬勒戈壁啊,頂住了你還能不出去了?
屎尿都憋死你。”
“那咋整?”
白二楞走過去,一腳就把地下室的防盜門踹的變形,第二腳直接踹的防盜門轟的一下掉在地上。
裡麵的人頓時傻眼了,那尼瑪是防盜門!防盜門!防盜門啊!被人兩腳踹爛了!怪不得十裡八鄉的混子們現在聽到白二楞的名字,就腿肚子都打哆嗦。
“你們不能抓我!我是徐家嶺的,我不是白河村的!你們管不著我。”
突然這裡的莊家大喊。
白二楞走過去,一個脖溜子,直接把他拎起來“一起帶出去。”
足夠十幾個人被抓出去蹲在大街上,五個白河村的,其他的都是徐家嶺的。
地上擺了幾十萬的現款,還有各種賭具。
徐家嶺村的村首得到消息,腿肚子都打顫,這麼大數,這得蹲幾年啊?
“方葉兄弟,有話好好說,咱就彆驚動警房了。”
村首臉色煞白,這裡的莊家是他的親兒子。
方葉指指門口的路“都吊起來,吊三天。
我們自己村的人,我們自己處理。”
“耍錢出千的,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