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大興了,你們看著村裡的車,謔,好家夥,這一輛不得蓋好幾套小洋房?”
他們七嘴八舌的說著,方葉幾個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白河村原來雖然好,但是比現在那又差了一大截了,而且,會越來越好。
“可惜,距離咱們太遠了,不然親戚裡到的,起碼我們的果子也能賣給那邊。”
“淩山果業的人太不是東西了,每年價格壓的沒法看。”
對這一點,方葉他們也沒辦法,三河果業暫時吃不下太多的果子,畢竟現在三河果業規模夠大了,但是花南縣的果農都看著指望著呢。
果業要麼出高等禮品果子,要麼口感好的,要麼就是批量賣給果業做加工。
這裡的果子路上方葉幾個也看過,雖然果子都下了,但是依然看的出來,這裡的果子質量一般,禮品是夠嗆,口感估計也就那麼回事,大頭還是賣給果業做加工。
靠著淩山果業,日子肯定過的一般。
看村裡房子也能看的出來,很是一般的房子,彆墅很少見。
吃完了東西,方葉幾個告辭,還有下一家要走。
他們也知道規矩,不多留,隻是約定了,到時候一定去。
接連三天走下來,方葉他們的估計還是出錯了,不好找人是關鍵,基本走一家就大半天,加上晚上不能動,三天下來,好歹跑過了淩山縣和平山縣的幾家,還剩下花南縣附近的幾家沒跑。
“這活還真不是好活,咱們現在開車住店都方便,還感覺這累得慌,要是原來全靠腿,這可要了命了。”
白二楞都忍不住吐糟。
白忠喜無奈的說道“那個年代不是太近的就不通知了,隻有要緊親戚才通知。
最慘的是外地有親戚的,那些當官的奔喪才痛苦。”
“家裡至親沒了,千裡萬裡都得趕回來,那才是要命。”
幾個人一路說著話,回到花南縣區域,趁著白天,接連跑了幾家,好歹算是跑完了。
可是這已經是第四天了。
回到家,方葉都感覺累。
白忠喜去了靈堂,仔細確認交了明細,看看其他人,還有好幾組人沒回來。
實在是白大千因為輩分和年齡的問題,年代太久遠的親戚散的太厲害,臨河郡的都有,甚至還有個姑姑家表哥在東都那片。
幾個組報喪親隨湊到一起吃飯,一邊說自己這邊報喪遇到的事情,好歹都還算順利。
另一個組這個時候回來了,去交了明細走過來一起吃飯,帶著一臉的晦氣。
“咋了?”
白忠喜拿了個酒杯,靠在椅子上。
“彆提了,我們去了隔壁晉城,人家說不來。”
這一組是白忠喜的弟弟白忠言。
“不來就罷了,還特麼罵我們說我們窮鬼,想要他們出份子。
什麼玩意……老子當場就把三個車開他們家堵門口了。”
白忠喜氣的翻眼“你要死啊,這種事情,人家不來就不來了,凡是不來的,就記住,這就徹底斷了關係就算了。
你堵人門口太不合適了。”
白忠言氣哼哼的說道“誰讓他們嘴賤罵人呢!嗨,你是不知道,我們三輛寶馬堵著他們家門罵了一陣,他們家臊的不敢露頭。”
“瑪德,家裡就住縣城的破樓房,開個破大眾,不到十萬的那種,還罵我們窮?”
方葉無語,這家人還真是太過分。
這報喪的上門,如果不願意來,就彆開門,隔著門說關係太遠,出了多少多少血緣,已經淡薄了,就算了。
開口罵人就不對了。
“葉子,你去接一下你叔,他們一家來了。”
白忠厚突然走過來,臉色十分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