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葉嘿嘿一笑。
那幾個人還挺得意,當即撤了,可是不到一分鐘就有人感覺不對頭了。
白二楞出去找了根藤條過來,臉色沉了下來,看著他們冷哼一聲“要練武就要吃苦!”
“你們以為練武是什麼?
鬨著玩?”
“不過現在,你們你們選了,那就沒的後悔!”
“去,靈堂門口排一排,給我蹲好,什麼時候練到能一次蹲兩個小時再談其他。”
那幾個人當即大驚,兩小時?
這才不到兩分鐘都腿哆嗦了,還倆小時?
可他們看看白二楞,有個家夥剛要張嘴,直接被白二楞一藤條抽在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那家夥頓時一股子怨氣,這也太狠了,他剛要站起來,白二楞冷哼一聲,柔軟的藤條往他肩膀上一甩。
藤條立刻變的筆直,壓在他的肩膀上,那家夥猛然站起的動作一下被壓了回去。
“答應了的事情,拉出來的翔你要坐回去?”
白二楞冷哼一聲。
那家夥當即反嘴“可你也不能打人啊!”
白二楞冷然說道“學了武,你們將來就可能和會武的人動手,今天我打你,是給你長個記性,彆人打你,會要你的命!”
“你有本事說個退出試試,今天老子打不死你。”
正說話之間,白大喜的父親白忠海走了進來,看到白二楞正在訓人,那個被訓的恰好是他侄子,當即一腳踹了過去。
他侄子慘叫一聲,被直接踹翻在地上。
白忠海也不說話,踹完之後,對白二楞點點頭,就進去和方葉坐下喝酒去了。
他侄子頓時知道慘了,白忠海是村裡有名的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支持者,他爹是白忠海的弟弟,自然也是一脈相承,而且白忠海在他們家裡家長威嚴極重。
他爹說話可以不管用,但是白忠海要是說話了,他就得乖乖的聽,不然指定是他爹和白忠海一起雙打他。
你看,旁邊白大喜多聰明,此刻哪怕渾身冒汗,雙腿哆嗦的跟篩糠一樣,也絕不敢放棄。
幾個人很快摔在地上,沒蹲過馬步的人,不知道到底會多痛苦。
可結束是不可能的。
白二楞手裡的藤條就跟鋼筋一樣,抽一下就是一聲慘叫,很快,靈棚前麵都是慘叫。
白忠厚嘴裡含著根煙和白忠圖幾個走了進來,剛走進來,就笑了起來。
“我們還以為除了啥事呢,這鬼哭狼嚎的。”
“可勁抽,想練武還不想吃苦,哪有那好事。”
幾個人說笑著進去喝酒去了。
白大喜突然感覺自己決定練武純粹是個錯誤。
裡麵的人根本不管外麵的動靜,白忠海則是每隔一會看一下,不是心疼,而是看誰敢偷懶。
白傳厚坐在裡麵,看著白忠厚“大侄子,忠喜那事,你明天得幫忙去看看,起碼看看人啥樣,光這幾個小子看了,我覺的不放心。”
白忠厚點點頭“放心吧,都安排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去。
葉子明天你們幾個一起,嗯,彆忘了去告訴淑英,她也去,她兩輛車也都帶上。”
方葉無語,這又是一次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