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佐目瞪口呆的看著揚起了灰塵的院子,看著逃命一般逃跑的小混子們。
他帶著一百多人在平山縣橫行無忌,他感覺誰都不怕了,膨脹了。
他以為隻要他這一百多人在手,白河村算個什麼?
哪知道,白二楞他們一露麵,那些小家夥們根本扛不住白二楞的氣勢,直接嚇軟了。
接著被嚇跑了……這個時候,劉天佐突然感覺到了白二楞的恐怖。
剛才白二楞抓他耳朵的時候,他不是沒想過躲避,但是根本躲不過去啊。
就算是現在他都沒明白,白二楞到底是怎麼能抓到他耳朵的,然後抽了他一頓大嘴巴子。
看著白二楞走過來,劉天佐突然跪在了地上“二愣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二楞回頭看看方葉“這軟蛋貨色,我還以為他得有兩下子呢,原來就是個廢物。”
方葉看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劉天佐,也很是失望。
他還以為,這整合了平山縣一百多混子的人,怎麼也得有點氣派吧,或者有點能耐吧?
可居然……“報警,聚賭,金額這麼大,夠他判死刑的了。”
方葉隨意擺擺手。
劉天佐頓時感覺五雷轟頂“我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饒了我,饒了我……”饒了他?
那是不可能的!白河村對賭博深惡痛絕,平常任何賭都不行,何況他開賭場居然開到了白河村地頭上,還斂財幾百萬。
警房聽到如此巨大數額的聚賭,當即來了三輛警車,十幾個人。
這裡的警房的人,自然也知道白河村,蓮花集政府的警房也派了個車和幾個人過來,這算是聯合辦案。
對白河村,警房給與了大力表揚,表示一定是要送錦旗給他們的。
白忠喜嘿嘿直樂“揍人還能給表彰,這事合算。”
劉天佐麵如死灰,他可不隻是聚賭這麼一檔子事,本縣警房早就盯著他了,隻是一直沒抓到合適的證據,這一次,從他沒來得及收拾的辦公室裡抓出的各種賬本、證據……他死定了。
“救命啊……”劉天佐癱軟在地上,直接失禁了。
警房的人可不會放過他,這麼一個稱霸縣城的可稱之為團夥頭子的家夥,豈能放過?
方葉他們跟著去了平山縣警房,做了一些必要的記錄,就直接離開。
回到白河村,他們剛到門口,就被攔住,到了祠堂。
祠堂門口,跪著那幾個方葉他們抓回來的賭博的家夥,都光著膀子,背上橫七豎八的都是藤條印子,一個個疼的齜牙咧嘴。
他們的爹提著藤條,站在旁邊喝水休息,準備休息一會有力氣了再抽。
但凡是正常人,都知道賭博這東西,一旦沾上了,很難戒。
白河村對付這種事情,就是要讓他們一次改掉,讓他們徹底記住。
白忠厚坐在祠堂門口悠然的喝茶,看到方葉他們來了,招招手讓他們過去。
方葉走過去“爸,怎麼處理?
就揍一頓就完了?”
白忠厚指指他們的爹“問問他們的爹。”
這個是後,一個村裡小夥子突然大叫“我要報告重要情報,我要將功贖罪。”
“你贖罪個屁!”
他爹當即大怒,提著藤條就衝了過來。
“爸……嗷……救命啊,葉子叔叔,葉子爺爺……我真的要將功贖罪啊,劉天佐開的賭場,有歪果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