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離開派出所,一行人再次上了車子。
依舊是趙局開車,王芳芳坐在副駕駛上。
王滿倉跟他的師父還有他的師叔坐在後麵。
坐在這麼大領導旁邊,王芳芳顯得有些拘束,手腳都不知道放哪兒。
“師父,這位王芳芳同誌,可是一位特彆好的同誌,當時我剛來京城的時候,全是她在為我忙前忙後,為我們這些窮人做主。”王滿倉明麵上是在跟自己師父誇讚王芳芳,其實這話是說給趙局聽的。
這種小把戲本來是入不了趙局耳朵的,可這話是王滿倉說出來的,那就不一樣了,在趙局眼裡,這孩子全身都透真誠和憨厚。
剛才在車上,孫金方問孫楊為什麼突然又收了個徒弟。
孫楊的解釋,讓趙局頗為觸動,這小子挖了一顆五六十年品相極好的野山參以後,去同仁堂賣人參,結果人家大小姐出來,隻是隨便擺了點大小姐的架子,這小子居然就不賣人參給同仁堂,轉而以一半的價格將人參賣給了孫楊。
這樣的人,他孫局都是第一次見。
憨厚,不畏強權,這種人是不會拐著彎說話的。
“你很好!”趙局開著車子,突然對著王芳芳來了這麼一句。
王芳芳有些受寵若驚的敬禮“為人民服,這些都是應該的。”。
這是在大領導麵前露臉了嗎?
碉堡了!
看守所裡!
馮副所長跟看所的所長關係特彆好,見他帶人來辦事情,立即給安排了單獨的審訊室,賈張氏有些莫名其妙的被帶進了審訊室裡。
剛進來的時候,賈張氏還不知道是為的什麼事情。
她現在都還在為上麵判她三個月而感到深深的不滿,等下要是遇到這裡的領導,還是要求個情,好好的跟人家說道說道,給他們減輕一點刑罰。
尤其是她兒子,賈張氏想著能不能再多交些罰款,把自己兒子給放了,自己頂罪也可以。
坐在審訊室裡的賈張氏在心裡思索著說辭。
就在賈張氏思索間,審訊室的門被打開,然後走進來兩個人,一個是陳副所長,另一個是街道辦的馮主任。
賈張氏換領導了,心裡還挺開心,隻要不是那個女娃娃就好。
“兩位大領導,我冤枉,當年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還有我兒子,他那時候還不到十歲,他當時什麼都不懂,你們可不能關我兒子,罰款我可以多交一點,求求你們放了我兒子”賈張氏在二人一進來,就開始苦苦哀求。
不過這種哀求對於這兩人來說,是一點用沒有。
“易中海跟劉海中已經招供了,當年的一切都是你主使的,而且當年還是你們脅迫著他們做的那些事情,這是他們的供詞,你看一下。”陳副所長將一份他們自己寫好,讓易中海跟劉海中簽過字的證詞遞到賈張氏麵前。
賈張氏人雖然不是很聰明,但是這些人話裡的意思,她怎麼不知道,這是把責任都往她身上推是吧?
“好你個易中海,好你個劉海中,你們兩個不得好死的東西,這是串通好了來坑我是吧!”賈張氏對著門外罵了句後,又激動的對著陳副所長說道“真不是我主使的,那時候家裡哪有女人說話的份兒,他們但是商量的時候,都不讓我們這些女人知道,領導,我是冤枉的,您可不能相信他們呀!”
賈張氏都快急哭了
“不用抵賴,我們已經找到證人證明當時就是你主謀的,你就不要抵賴了,快到畫押簽字吧!”陳副所長冷聲道。
“證人?”賈張氏滿臉疑惑,她想不到誰會出來作證“誰做的證,誰要害我?是不是王滿倉那個小雜種在作證,領導那小子現在就是條瘋狗見人就咬”賈張氏急的不行,都想給這兩個人跪下了。
“不是王滿倉做的證,是你們院裡的老太太做的證,說當年就是你主使的,快簽字吧!”陳副所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老太太做的證?我不信,我跟她無冤無仇的,她怎麼會害我,我不相信,這字我不簽,打死我都不簽,我是冤枉的領導你把他們喊過來我要當麵對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賈張氏似乎是猜到了些什麼,心裡也開始害怕起來。
“老陳,廢話這麼多乾嘛?還不如直接上點手段。”一旁街道辦的馮主任麵色一冷,直接拿出繩子就朝賈張氏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