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烏劍宗,主持曆練還是得以我為主,你不得擅自插手。”
張劍宗冷冷盯著烏木炎,這可是他的底線,要是敢胡作非為,可就彆怪他了!
“嗯。”烏木炎冷冷的哼出一個鼻音,就算是答複了。
他對曆練根本就沒有興趣,要不是為了防止蘇牧給跑了,他都不會來看到一眼。
全劍王他們全都急了,怎麼還把烏木炎給留下來了?
“張劍宗,他是什麼人你不會不知道吧?怎麼把他給留下來!”
“把他留下來,曆練就完了啊!”
“張劍宗的……”
“都閉嘴!”張劍宗扭頭凶狠瞪著他們,難道他不知道把烏木炎留下來會是什麼後果?可他有的選嗎!
烏木炎這種人,一旦惹惱了他,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絕對會攪黃曆練,還會把他們打的不能自理!
想過這種後果嗎!
“都看著乾什麼,曆練開始!”
見那些弟子全都不滿望著這邊,張劍宗揮手冷喝,再不滿也要給他憋著!
一眾劍塚弟子滿心不爽,但也隻能在心中罵一罵,繼續曆練。
“烏木炎這種混蛋讓他主持曆練乾什麼,他是什麼人不知道?”
“他沒事腦子犯病了?非要來攪黃曆練?這麼沒事做,怎麼不去死!”
“真他娘的晦氣!”
各種大罵,無不表達出他們對烏木炎的厭惡,在劍塚之中,他就是一個人見人厭的角色。
就連應書劍心中也在大罵,不過罵完之後就趕緊叮囑蘇牧兩人。
“蘇兄,柴兄,你們一定要小心那個人,他在劍塚是出了名的垃圾,做事毫無底線,以後看到他,儘量繞著他走。”
柴斌嘴角一咧,好歹也是個劍宗人物,口碑也這麼差?
他還以為一掌轟開弟子的洞府就已經是極限了,看來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加不堪!
“應兄,那個人……其實我們已經見過了。”
“嗯!?”應書劍一驚,急忙問道“他沒對你們做什麼吧?”
柴斌沒有開口,轉頭看向蘇牧。
對他倒是沒有做什麼,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對蘇牧做什麼。
“不用擔心,應兄,你安心曆練,他不會對你做什麼。”蘇牧寬慰道,烏木炎來這的目的他很清楚,不僅不用擔心對他們不利,甚至還有可能幫到他們。
應書劍狐疑看著蘇牧,為何能如此肯定?
不隻是他不明白,就連柴斌都想不到蘇牧如此肯定的理由。
蘇牧沒有解釋,隻是笑了笑,就和其他人一樣飛往湖中心。
應書劍與柴斌對視一眼,麵麵廝覷的跟過去。
“蘇兄,在湖中心禦劍相對輕鬆點,劍也集中在這裡。”
聽完應書劍的解釋蘇牧兩人才明白為什麼都要往湖中心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