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身打獵勁裝,小麥膚色,容貌不算多麼出彩,隻能算豔麗,但常年習武的曼妙身姿還是加分不少。
其餘二人則麵容相仿,似是一對同胞兄弟,個個長相清瘦,與常見的北莽漢子相差甚大。
三人下馬之後,圍在男子身旁,看朱閣的眼神多為輕蔑和不善。
朱閣淡淡掃過一眼,原本還想打發了事,誰想到這家夥比慕容簡預估的還要莽,二話不說就直接衝了進來。也好在是自己出手,不然一個隱藏了修為的偽一品,這裡還真沒人能製得住他。
“慕容簡,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與表哥親自來接你,你居然出手偷襲,到底是何居心?”
說話的是那勁裝女子,嗓音尖銳,理直氣壯,好個惡人先告狀。
朱閣還記得自己現在是頂著一張慕容簡的臉,沒被立馬認出來,看來是幻化的惟妙惟肖。
麵對女子的責問,朱沒有立馬作答,而是又借了護衛手中的一杆長槍,隨手射到遠處的牆壁上。
隨後拍拍手,不鹹不淡地說道“本世子在這玩的好好的,是他自己不好,非要硬闖進來,兵器無眼,要是不小心給紮死了,可怨不得旁人。”
“你!”
慕容寶玉氣得麵紅耳赤,如此冠冕堂堂的理由這人怎麼說的出口,這不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確實是無稽之談,不過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本就是針鋒相對,理由編得再離譜也不影響最終目的。
慕容神鼎收斂神色,大笑著向這走來。
“原來如此,是為兄唐突了。我是聽聞族弟在回來的路上遇了襲,一時放心不下,這才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如今見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怎樣?身體可有大礙?”
說著,慕容神鼎伸出手臂,很自然地搭在了朱閣的肩膀上,同時一股悄然無聲的探查氣息湧出,似乎是想趁機查驗一番。
這種小伎倆自然瞞不過朱閣的感知,他毫不客氣地拍掉了對方搭上來的手掌,高聲說道“不過是些不入流的小毛賊,不值一提,三兩下就打發了。”
慕容神鼎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隨即話鋒一轉,又陡然說道“哦,是嗎?那聽族弟所言,想來是功夫進步不少。一彆數月,今日難得相遇,不如就讓你我如兒時般切磋一下如何。”
朱閣聞言一臉黑線,這什麼族內兄弟啊,就差把“我想殺你”寫臉上了。
按理說一個旁係子弟不該如此咄咄逼人,要麼背後有靠山,不怕隨後的影響。要麼就是族內多數人都認可了這樣的做法,所以他才這麼有恃無恐。
就在朱閣猶豫是不是該給對方一點教訓時,一聲嬌嗬突然從院外傳來。
“既然想切磋,不如跟我切磋,跟一個廢物較什麼勁?”
眾人循聲望去,頓覺眼前一亮。
門外不知何時站了位長發及腰的高挑女子。
唇紅齒白,嫵媚動人。
鮮紅貼身的旗袍長裙勾勒出豐滿誘人的嬌軀,那呼之欲出的雙峰與纖細潔白的美腿,無不在挑戰天下男人的理智底線。
還跟兩年一樣,是個瞧見了,就會讓人不由自主想起床笫歡愉的人間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