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寇封傳!
兀有狼和孟達還在謀劃他們的春秋大夢的時候,寇封卻已經得到了周邊幾個城池的回複,他們所顧慮的是大漢鞭長莫及,他們願意投靠寇封,但是寇封若是離開,那麼大漢在此還有沒有掌控力,這值得商榷,所以他們不能把身家性命放在寇封這。
寇封亦是沒有這麼快便決定這些部族的身死,不要說如今大漢是這般形勢,就是先前大漢強盛的時候,也沒有多長時間可以真正掌控此地,如今他做所得事情,雖然稱不上是曠世之功,但也是相差不遠了,雖然他隻有兩個半月時間了,但他並不急於求成。
寇封在周圍轉了一圈之後,便回到了阿瓦城中,阿瓦城內,如今主要由諸葛喬負責各項事務,孟優忙著和韓瑛學習練兵,早就將孟獲的交代忘到了九霄雲外,他每天和漢軍一樣操練,一樣喊著光複大漢,連寇封都鬨不清楚,孟優倒地是中了什麼邪了。
其實這就是南蠻人的執拗,他們對強者的崇拜是在骨子裡的,孟優有這樣的執拗,但也有所不同,孟優作為南蠻梟雄的弟弟,他的格局和眼界自是不同於常人的,他所崇拜的不再是單打獨鬥的勇士,而是指揮千軍萬馬的英雄,如今在他看來,韓瑛就是這樣的英雄。
孟優對漢人崇拜,這是好事,寇封自然不會阻止,隻是此刻城中的任務還很重,他必須將任務安排下去。
“孟將軍,城防部署的如何了?”寇封詢問道
“啊?”孟優極其尷尬的看了寇封一眼,此刻他才想起來,寇封前日交代他要負責好阿瓦的城防,他每天隻顧著追著韓瑛學習,早將此時忘記的一乾二淨,他趕忙編了個瞎話“我安排副將去處理了。”
“諸葛喬,你現在去檢查城防。”寇封命令道
“下官領命!”諸葛喬認真的回答道,說完便起身離開了大殿。
諸葛喬一走,孟優瞬間緊張起來,若是真按寇封的軍法的話,今他的副將的人頭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寇封會這麼做嗎,孟優此刻拿不準,他詢問的看向了韓瑛,他知道韓瑛很了解寇封,而且他覺得,自己和韓瑛的關係也算不錯。
韓瑛卻是滿身大汗,他的內心很焦灼,其實他的責任不大,隻是孟優纏著他學習,孟優作為整個大軍的副將,他自是不能拒絕,但是作為寇封的心腹,他得妥善的幫寇封處理此事,既要保住孟優的顏麵,畢竟軍隊是他的,還得寇封立威,他趕忙跪倒在地“末將有罪。”
“何罪?”寇封問道
“末將和孟優將軍對兵法的理解有很多共鳴之處,致使孟將軍無暇顧及軍事,這些都是末將之罪。”韓瑛說道
“嗯?”寇封看了看韓瑛,又看了看孟優“孟將軍難道是延誤了什麼軍事了嗎?”
孟優亦是看了看兩人,他知道,沒有安排守城的事情是事實,他逃不過,與其等諸葛喬歸來,還不如借著韓瑛的這個台階下去,寇封不能殺他立威,但是可以殺他的副將立威啊,畢竟是他的親信,自是不能輕易的交出去,想到此處,孟優對寇封說道“末將隻顧探討軍事,好像並未安排副將,末將願受責罰。”
“韓瑛、孟優。”寇封平靜的看著二人,並未責罰,而是詢問道“你二人為什麼喜愛兵法?”
二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為了領兵?”韓瑛詢問的看向了寇封,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
孟優卻是沒有說答案,他心中有答案,但是沒說出來,在他看來,學兵法就是為了變強,為了讓更多的人尊重。
“其實每個人喜歡兵法的原因都不一樣,有的人是因為要強大自己,有的人是因為要保衛國家,有的人是因為職責所需,但是不變得是,通過學習兵法,可以增強麾下士卒的戰鬥力,從而完成最終的戰略目標,兵法的基礎是兵,而不是法。”寇封說出了自己對兵法的一些認知,又繼續講道“今天你們兩個為了學習兵法,忘記了城防的事情,就散失了學習兵法的初衷,如果今日兀有狼突襲,城破,兵亡,你們兩連兵也沒有了,又談什麼兵法呢?”
寇封說道此處,韓瑛和孟優皆是羞愧的底下了腦袋,寇封說的確實很對,兵法的基礎是兵,兵法要服從整個大的戰略,即便兩人交談,談的天花亂墜,手中沒有一兵一卒,那便沒有了任何意義。
“好了,今日你二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寇封的用兵,講究的是賞罰分明,如今雖然是大戰當前,用人之際,但是寇封該罰的還是要罰的,而且他今日的罰還有其他的意思,他厲聲說道“左右,將這二人,拉出去,各打五十大板!”
寇封是讓那跟隨韓瑛訓練的一百蠻兵打的,他有心要試一試這一百蠻兵的成色,也想看看韓瑛有沒有將漢軍的精髓傳給這些蠻兵。
哪支那群蠻兵剛打了孟優幾板子,孟優便暴跳如雷的站了起來“混蛋!你們每天是是怎麼學的呢,我們漢軍戰力強大的關鍵在於能夠聽從指揮,現在你們就是這麼敷衍我的嗎?”
有時候寇封真是在想,這個孟優的腦子倒地是拿什麼做的,或者說他真是一個心機深成的人,要將漢軍的東西全部學會去,供以後造反之用,寇封並沒有過多的揣測,從目前看來,孟優現在非常迷信漢軍的戰力,這是他願意看到的,也是寇封所追求的。
這邊二人正在挨板子,那邊諸葛喬急匆匆的跑了回來“將軍,城內各處並未設防,請務必”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看見了在那挨板子的韓瑛和孟優,自然清楚了寇封此刻已經是知道此地的情況了。
其實對於此地的防務,寇封亦是沒有很上心,他巴不得兀有狼快點來突襲,越早展開正麵對決,對寇封來說越有利,寇封現在靠著是天朝上國的威懾力,時間拖下去,且沒有取得戰果的話,這些威懾力自是會與日俱減。
板子打完之後,寇封又將二人叫回營帳,安撫了半天,二人便被親兵架回了營帳。
半夜孟優悄悄的潛入了韓瑛的營帳。
“韓將軍,可還好?”孟優關心的問道
韓瑛趴在那裡,哼哼著,沒有答話
“韓將軍,今日真是多謝了,若不是你,孟某怕是人頭落地了。”孟優感激的說道
“無妨,你我是軍中同胞,我又怎麼忍心讓你蒙難。”韓瑛無力的回答道
“韓將軍,我有一事不明,不知道當問不當問?”孟優繼續說道
“但說無妨!”韓瑛說道
“你是寇封將軍的親兵首領,隨他南征北戰,立下如此多的功勞,他今日怎麼能下的去手?”孟優不忿的問道
“孟將軍有所不知,寇將軍統兵,最是紀律嚴明,彆說是我,就是他自己因為觸犯了自己的軍法,都要被處置。”韓瑛回答道
“韓將軍,你能力這麼強,我看他軍法嚴明是假,打壓下屬是真,前次你已經因為他被貶去了軍職,如今怕是連性命也保不住了。”孟優憂愁的說道
韓瑛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哎,我本就是降將,再投降,便成了反複小人,我的身上已經打上了寇封的烙印,抹不掉了。”
“將軍何故如此愚忠呢,寇封是南疆守將,那將軍便是南疆的將領,將軍隻要忠於南疆便好了,而的兄長,便是南疆守將,將軍若是忠於我的兄長,怎麼能算是反複呢?”孟優勸解道
“也對,忠於誰都是忠於大漢,隻是孟將軍,忠於寇封或者終於孟將軍,又有什麼不同呢?”韓瑛問道
“自然是不同的!”孟優回答道“隻是我還不知道韓將軍的心意,又怎能隨便給韓將軍說呢。”
“讓我再想想吧。”韓瑛回答道,並沒有給孟優準確的答複
孟優好生勸慰道“韓將軍,良禽擇木而棲,希望明天能得到韓將軍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