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淩靈她也和自己一樣,身在異鄉,渴望融入這個世界,卻也更渴望回到以前屬於自己的地方,奈何,現在和她已經鬨成這樣,以後能讓隔閡解開就不錯了,並且,自己明天就進死亡山脈,到時候,和淩靈她也就互不相欠了。
人生在世,有太多無奈,又有太多不解和無知,用心去感悟,又何必執著。
夜空中依舊是孤月獨明,為何這個世界的夜空沒有星辰,僅有一輪孤月隨天地永恒,那豈不是無儘的寂寞。
風吹過,雲在流動,遮蔽了月光,卻打開了雲天心中的窗,月,並不孤獨,雖然沒有星辰做伴,卻有流雲相隨。
就像自己,閣老雖然有了,淩靈也遠了,如今卻又認識了蠻山,宋海,楊林三人,以後後有更多,就像天空的雲,永遠散不儘。
用心看世界,用心去結識天下英傑,身在異鄉,並不孤獨。
突然間,雲天胸口的那一截蛇皮,竟在此時發出金色的光芒,隨後這些光芒融進了自己體內,彙入了丹田之中的那條金色光帶。
原來,這真元外的金色光帶竟是這蛇皮內的能量,可它為何會融入自己體內呢,雲天迷茫著,因為當時那道金芒確實是從天外來的,還有,這蛇皮為何在此地發出光芒,難道說,附近有什麼吸引它的東西嗎。
金芒散去,雲天取出蛇皮,發現這蛇皮暗淡了許多,此時的雲天有太多的困惑,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何,有太多的路等著他去摸索,他一直在走,卻不知是在何時開始,又要到何時結束,路的儘頭,又是何方。
雲天心中呐喊“不管目標多遠,不管路有多長,我隻一步一步,至少我在走,從未停下,路途,終有儘頭”。
天亮了,雲天他們四人,迎著初升的太陽朝死亡山脈走去。
死亡山脈,整體呈現出一種灰黑色,一座座山峰在雲層下起伏,給人感覺一股不可撼動的威嚴。
一路上,雲天他們四人中,楊林不怎麼說話,倒是宋海那張嘴,從出門後就一直沒停過,他和蠻山說話,蠻山隻是嗯嗯啊啊,倒是雲天陪他說了會閒話。
也正因為如此,那宋海一路上便纏著雲天說個不停,雲天這才明白,蠻山和宋海說話時為什麼隻是嗯嗯啊啊,不曾想,這宋海看著像個紳士,卻是一話嘮。
四人走近死亡山脈,邊緣處的草木還是一片蔥綠,可越往裡走,活著的草木也就越稀少,都是整片整片的化作了枯木,想必這就是被那煞氣侵蝕的結果吧,因此,四人也不約而同的放慢了腳步,警惕的看著四周。
中午時,四人來到了一個山腳下的岔路口,卻還是一無所獲,此時,蠻山提議回去,說是晚上山風強勁,煞氣也就會隨風到處襲卷,要是下不了山是很危險的。對此,其他人也都同意,可就在四人準備回去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有女人求救的聲音,聲音卻是在岔道口的正前方傳出。
這時,那宋海來了精神,嚷嚷到“蠻山,雲天兄弟,我們去救人吧,一個女人在這荒郊野外遇到麻煩,咱們這些大老爺們要是不聞不問,那簡直就是一種罪過”。
聽到宋海如此說,一向不怎麼說話的楊林卻是開口說到“宋海兄弟,要去你自己去,可彆怪兄弟沒提醒你,那說不定是一些小人下的套,就等著你這種好色之徒上鉤呢”。
“楊林兄弟說的對”,蠻山很及時的附和了一句。
於是,宋海將目光投向了雲天,說到“雲天兄弟,看你如此英俊,不會也和他們倆一樣,不懂風情吧”。
雲天搖搖頭,笑罵到“我說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這和不懂風情有什麼關係嗎,何況楊林兄弟說的不無道理”。
但雲天稍作停頓後,又接著說到“話雖如此,但我們人在江湖,相互幫扶總比見死不救好,或許真如楊林兄弟所說,可能是個圈套,但也有可能是剛才那女的遇到了重寶又同時遇到了麻煩,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所以,我感覺,我們還是過去看看為好,到時候多加提防就是,不知幾位兄弟以為如何”。
雲天這話音剛落,宋海第一時間點頭同意,片刻後,蠻山說到“剛才雲天兄弟一席話,真是點醒了夢中人,我們本為此處凶險富貴而來,若是不敢涉險,還不如遠離這死亡山脈,可以去看看,富貴倒是小事,說不定還真能給宋海兄弟撮合一段姻緣”。
隨後,楊林也點了點頭,卻是調侃著說到“去倒是可以,但隻怕這姻緣怎麼算都算不到他身上吧”,楊林說話間用手指了指宋海。
頓時,宋海臉色漲紅,使得幾人一陣大笑,蠻山更是拍了拍宋海的肩膀,很認真的說到“宋海兄弟,楊林兄弟一向不喜歡說話,可他一開口就是大實話,你要是聽著不舒服,就當他說的是假話不就行了”。
四人相互調侃了一陣才想起正事,那女人的聲音是從岔道口的正前方傳來的,可是前方並無道路,隻有左右兩邊岔開了兩條小路。
於是,四人決定分為兩組,宋海非要和雲天在一起,最後,蠻山,楊林一組走左側,雲天,宋海一組走右側,兩組相約半個時辰後原地彙合。
各組分開上路,雲天這邊,那宋海是不斷的在催促“我說雲天兄弟,你能不能快點,可彆讓你家嫂子等急了”。
對於宋海,雲天真是無言以對,他也開始學蠻山,不再和宋海多說話,凡事都以白眼相對,這麼一來,宋海不再說話了,也確實讓雲天感覺平靜了不少。
雲天,宋海兩人走的這條小路,本來是向右的,但走了四五分鐘,小路就開始向左前方轉去,那裡正好是聲音傳出的方向。
於是,兩人又朝前走了四五分鐘後,果真看到了有情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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