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副局長,我也是剛剛想起孫博通跟我說的一件事情,他說,他見過白露手裡的‘天山血玉’,而且,是半個月之前的事情。”
“半個月之前怎麼了?”
常遠冷冷的接著說。
“任何一件大案都是一時興起嗎?那個不是仔細籌劃?你要是能夠保證他們不是半個月之前就在謀劃,我現在就走!”
聽出常遠語氣裡的威脅,看著他眼神“彆多管閒事”的警告,康日看了蘇黎世一眼,搖著頭走來。
看到康日閃到一邊,常遠看著白露,鼻斥一句,不屑的說。
“白露,真沒想到,你們竟然咋半個月之前就開始策劃這件事情。好了,現在康總已經證明你們半個月之前就策劃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走吧,跟我回局裡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你……”
“我?我什麼我?這就是我的辦案方式,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趕緊把你老公叫過來,要不跟我們回局裡。”
見到常遠雞蛋裡挑骨頭、故意栽贓,白露轉身走到趙玉蘭身邊,小聲說。
“媽,事到如今,隻能給夏震打電話,讓他來說明。”
“嗯。”
趙玉蘭無奈的點了點頭。一個京華安保局副局長,真有能力讓她“跳進黃河也說不清”。至於夏震的反應,已經沒時間考慮的太多。
蘇黎世看著常遠拿出電話,走眼牆角,嘴角神秘的笑著說了幾句,眉頭皺了起來,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常遠看到白露打完電話,一臉的愧疚,玩著手裡的電話,問。
“白露,你老公什麼時候到?”
“一會兒。”
“好,那等他來了我看你嘴巴還硬不硬。”
接到白露電話的時候,夏震正在指揮車裡通過網絡總結分析、研判“南台博物館”“天山血玉”被盜案的偵破進展情況。
聽到白露讓他去一趟“天德當鋪”,夏震掛了電話讓指揮車拉著他飛了過去。
到了“天德當鋪”大廈,夏震看到大廈外停了幾輛安保車,皺了皺眉頭。剛要下車,他又看到飛來三輛安保車,看到他們車牌號碼,夏震在指揮平台重新上線,問。
“飛鷹,京華安保車牌有假的,還能組團出任務,你這個夏國安保副部長當的真夠可以的,眼皮子底下的不管了?”
“元帥,我馬上派人去查。”
“好。”
說完,夏震下了線,進了大廈。
等了一會兒,不見白露的老公來人,常遠略顯焦躁的在辦公室不停的走來走去。
錢吉利看著常遠的反常,走到蘇黎世、康日的身邊,悄悄的說。
“蘇老、康總,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常遠今天有一點反常?人顯得焦躁不安、心事重重的樣子?”
“嗯……”
蘇黎世點點頭,跟著說。
“剛才我就感覺常遠有點不對頭……”
“我也是,我明明已經說了,孫博通可以證明白露手裡的‘天山血玉’就是她的,可常遠卻用這個做了一個‘陰謀論’……不行,我趕緊給孫博通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