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投名狀,給局裡;一份投名狀,給主子。”
夏震話音一落,常遠心裡“咯噔”一聲,急忙看著十個特種安保大喊一聲。
“趕緊把人給我帶走!”
“是!”
十人應了一聲,盯著夏震,謹慎的移了過去。
“砰——”
十人剛走兩步,身後一聲巨響,辦公室門被人從外麵撞到在地,接著響起一片“不許動”的警告聲,門口被十幾支黑壓壓的槍口堵住。
見到被人從身後拿槍指著,十名特種安保立刻轉身指了過去。
“常遠,你這是做什麼?”
鄭文中嗬斥一句,帶著“京豹中隊”走了進去。
看到鄭文中,常遠趕緊看著十人使了一個眼色,凶狠的罵道。
“不長眼的玩意,趕緊把槍放下,沒看到是鄭局?”
十人聽到常遠的暗示,慢慢把槍口放了下來。
武林風看到十人槍口一低,立刻帶人衝上前,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繳了械。
看到十人解除了武裝,鄭文中的心踏實下來,看著夏震急忙走去過,伸出雙手,握著安慰道。
“夏少,讓你受驚了。”
常遠正驚訝他的人突然被繳械,接著看到鄭文中恭敬如賓的和夏震說話,瞬間呆若木雞,接著聽到鄭文中說。
“我們接到上級的命令,通過聯合調取常遠的所有資料,已經初步查到他與一個跨國文物集團有密切往來。請夏少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還給你一個公道的交代。”
說著,鄭文中看著錢吉利,嚴肅的訓斥。
“錢吉利,這都是搞的好事,還不趕緊過來給夏少賠禮道歉?事情沒有弄清楚就向市局彙報,幸虧我們得到了部裡的通知,要不然今天飛出大亂子不可!”
聽著鄭文中的訓斥,看著他瞪得溜圓的大眼,錢吉利趕緊走到夏震麵前,愧欠的說。
“夏少,這件事都是我做的不對,沒有經過認真調查就私自彙報,是我做的不對……”
見到錢吉利向夏震道歉,想到鄭文中都對夏震客客氣氣,蘇黎世、康日緊步走到夏震麵前,彎腰致歉,說。
“夏少,這件事情我們也有責任,我們就不應該以訛傳訛,把這件事情和‘南台博物館’的聯係起來,讓兩位當事人受了委屈……”
白露看到夏震隻是微笑著聽他們說話,急忙走到近前,抱歉的笑著說。
“康總、蘇老,這件事情也不能隻怪你們,我媽也有責任,沒有把事情說清楚,才讓大家發生了誤會。”
康日聽到白露的話十分寬心,看了一眼蘇黎世,笑著對白露說。
“白露,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天山血玉’這筆典當我們接了,但是我們有個要求……”
趙玉蘭坐在沙發裡,臉色通紅,就像被人剝光了衣服一樣,沒臉去見夏震。突然聽到康日說典當可以繼續做,她恨不得把頭埋進土裡藏起來,接著聽到康日說。
“‘天山血玉’就不要放在我們這裡了,放在‘南台博物館’都能丟,我們這裡更不保險,三百萬我們照常出,利息就不要了。”
聽到這裡,趙玉蘭一愣,趕緊看向白露和夏震,心裡忐忑著夏震不會同意。
夏震看到白露聽完康日的意見抿嘴不語,笑著說。
“老婆,你看媽和你受的委屈,就這點利息,要不是看到康總心誠的份上,我還認為都不夠,你就勉強答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