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還重要嗎?你應該想想,我還知道什麼,需不需要用你的嘴說。用你嘴說出我知道的東西,這叫坦白,但是,用我嘴說出你知道的東西,這叫抗拒。常遠,想想你的老婆孩子,你死了,孩子還是你的嗎?”
常遠聽著夏震的話,沉默了一會兒,抬頭看著他,乞求著問。
“能不能讓我吸口煙?”
“可以。”
說著,夏震從兜裡掏出一支煙,扔給武林風,淡淡的說。
“給他點上。”
接過香煙,武林風把它放到常遠的嘴邊。
常遠看著香煙,眼神裡充滿掠奪,立刻把嘴張開叼住,看到武林風把煙點著,狠狠吸了一口,嗆得“咳咳咳”的咳嗽起來。
連著吸了半隻,眾人看到常遠的眼神變得迷離。
夏震心裡冷笑一聲,貪心過重的人,“迷魂煙”就是鴨片。
果然,沒一會兒,常遠開始嬉笑不停。
“常遠,你們為什麼盜取‘天山血玉’?”
“因為我們偉大的導師,他需要‘天三血玉’作為藥引。”
“那你為什麼打我的主意?”
“有了你這一塊,我就把那一塊破案,放回去。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導師治好,繼續進行我們的偉大計劃。”
“偉大計劃?你們的偉大計劃是什麼?”
“我們的偉大計劃就是……”
“砰——”
常遠剛要說出計劃,辦公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帶著墨鏡,一頭白發的五十多歲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兩個同樣帶著墨鏡,渾身散發戾氣的保鏢。
看到白發男人,鄭文中急忙立正敬禮,大聲報告。
“報告李部長,我們正在對嫌疑犯常遠進行審訊,請你指示。”
李德彪聽完鄭文中的報告,白了他一眼,轉身看向常遠。見到常遠精神恍惚,他眉頭一皺,眼神閃過一絲驚訝,轉過身看著鄭文中,冷冷的問。
“鄭文中,你們是不是給他吃東西了?”
“沒有。”
“沒有?他眼神怎麼渙散?”
聽著李德彪的追問,看到他眼睛裡泛起怒火,鄭文中瞥了夏震一眼,看到夏震向他點了點頭,鄭文中趕緊說。
“剛才常遠要吸煙,我們給了他一隻?”
“吸了一支煙?”
“對。”
“其他沒做什麼?”
“沒做。”
“煙灰呢?”
“在他腳底下。”
順著鄭文中的眼神,李德彪看到常遠腳邊散落著一些煙灰,趕緊彎下腰,準備捏一撮聞一聞。
“呼——”
李德彪的手指剛要觸到煙灰,突然平底起了一股威風,風卷煙灰吹了他一臉。
“媽的!”
站起身,李德彪接著罵道。
“妖風亂起,真不是好兆頭。”
接過保鏢遞過的濕紙巾,李德彪擦了一把臉,看著依據坐在椅子上的夏震,心裡氣呼呼的問鄭文中。
“這人是新來的?我怎麼沒見過?”
“李部長,他叫夏震,不是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