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霸歸來!
看著趙柏水為防止夏震臨摹相像,筆走銀蛇,一個狂草的“福”字呈現在三米乘兩米的宣紙上。
眾人看著筆鋒犀利、筆力遒勁的“福”字,看向夏震的目光充滿暗淡。
接到父親閆德國的暗示,閆飛走到夏震身後,悄悄的說。
“夏震,我爸說了,輸了不丟人。實在不行,認輸吧。”
“認輸?我還沒寫,鹿死誰手,還未知。何況,閆叔叔的心病也該去根了。年年受此煎熬,什麼時候是個頭?”
“你能贏?”
聽著夏震話裡話外的意思,閆飛驚訝、疑惑的看著他,問。
“試試看吧。”
閆飛聽到這話,剛燃起的希望立刻像泄了氣的氣球,癟了下去。
“夏震,怎麼樣?如果你模仿不了,那就彆模仿了,隨便寫一個,算你贏。”
“嗬,趙叔,你就這麼有自信,我輸了?”
“吆,夏震,你這麼自信?那就來吧。”
想到他的“福”字,用儘了畢生所學的筆力技巧,趙柏水得意的把手一伸,接著陰笑著說。
“夏震,千萬彆讓閆叔叔失望,他對你可是寄予厚望哦。”
“哈哈哈……”
聽著趙柏水的狂妄,夏震大笑一聲,把千斤墜套在手腕,拿起一人多高的毛筆,轉頭看著趙柏水,臉色一沉,笑容收斂,一股浩然之氣直衝雲霄,雙唇微啟,聲如洪鐘的說。
“趙叔,你看好了,我寫的像不像。”
趙柏水聽到夏震的沉穩,心裡一緊,看到他雙手握筆,筆如刀劍,遊走紙麵,漸漸出現的“福”字,心裡逐漸慌亂起來。
閆德國看著夏震雙手握筆,落筆寫著“福”字,轉身喝了一口茶水,想到又一次失敗,不忍直視,閉目自卑。
感覺褲子彆人扯了幾下,閆德國低頭看到兒子閆飛用手指悄悄指著夏震,他抬眼看了過去。
“噗——”
看到夏震寫的“福”字,雖然沒有寫完,卻已經有了樣子,和趙柏水的幾乎一模一樣,他急忙上前仔細看了起來。
見到夏震的“福”字就是他的翻版,趙柏水的腦門上漸漸冒出了冷汗。
“好了。”
寫完“福”字,夏震拿著毛筆跳下宣紙,看著字,滿意的點點頭。轉頭看著身邊的閆德國,問。
“閆叔,你看這個字怎麼樣?”
“怎麼樣?好,太好了,簡直是一模一樣。”
心裡雖然得意,閆德國臉上卻平靜如水,回了一句。
“夏震,你臨摹的是趙老的字,還是讓他來評價吧。”
儘管閆德國刻意壓製著內心的激動,但是夏震、閆飛等人,從他的聲調裡,還是聽出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聽到閆德福讓他點評夏震的臨摹,趙柏水拿著手帕擦著額頭的冷汗,慘笑著,說。
“老閆,夏震臨摹的和我的一模一樣。你要是把這兩副字拿出去,再拿進來,我都不知道那副字是我的了,我認輸。”
“我認輸。”
閆德國聽到這“三個字”,禁不住熱淚直流。
折磨了他大半生的“命債”總算還清了。
看到趙柏水也算是一個痛快人,承認輸了,夏震看著他,笑著問。
“趙叔,你知道你輸哪裡了嗎?”
“輸那了?輸在我小瞧你了。”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