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說什麼,多一句廢話,就是剛才的‘待遇’。”
青年聽著護衛的警告,想到剛才接受的非人待遇,慌忙點著頭,應道。
“是,是,你放心,我肯定知道什麼說什麼,你們不問的我也說。”
“那先介紹一下你自己。”
看著青年心神慌亂,六神無主的樣子,夏震陰著臉,冷冷的說了一句。
聽到夏震的要求,青年急忙咽了一口唾沫,說道。
“我叫孔福雄,是這一片的一個痞子頭,那四個人是我的手下。今早上我們接了一個活,在‘嶽王府’的牆上寫幾個‘拆字’。一共寫多少個,雇我們的人沒說,隻告訴我們,一個‘拆’子五萬,多勞多得。”
說話的時候,孔福雄抬頭看了一眼夏震,見到他看著他,認真的聽著,他接著說。
“白天我們踩了點,看到‘嶽王府’戒備森嚴,隻能晚上行事。沒想到,我們剛把東西拿出來,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你們給按住了。”
“誰讓你們來的?”
夏震聽完過程,看到孔福雄還想講話,冷冷的打斷,直擊要害。
孔福雄聽到夏震問他雇主的事,他使勁掙紮了幾下,眼裡“汩汩”的冒了出來,可憐兮兮的說。
“夏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家裡還要老人、孩子,要不是家裡困難,我也不會冒險接這個活。”
“誰讓你們來的?我不希望你讓我再說第二次。”
說著,夏震看著護衛,淡淡的說。
“給他看看你的證件。”
“是!”
護衛應了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個紅色的本子,放到孔福雄的眼前。
看到孔福雄的瞳孔慢慢擴散,夏震冷冷的問。
“認識字嗎?”
“認識,認識。”
孔福雄看著紅色本子上的幾行字,眼神恐懼的點著頭,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護衛,又看著夏震,急忙說。
“我說,我說。”
看到紅色本子上寫著,先殺後查,孔福雄心裡最後一道防線徹底崩潰。
“今晚惹的都是些什麼人,如果能活過今晚,必須離開這裡,到哪裡都行,就不是不能待在這裡。”
“找我們的人叫孫德彪,綽號彪子,是這個區的地下世界老大。”
聽完孫德彪的話,夏震看了一眼護衛,嘴角輕輕一笑,說。
“一個小時之內,把孫德彪給我帶回來,讓他們兩個當麵對質。”
“是!”
白帆聽到,一個小時把孫德彪帶到大廳,嘴角輕輕抽搐一下。
看到兒子不屑的表情,白玉河小聲問。
“你認識孫德彪?”
“不認識,但是我聽過他的名字。這個人心狠手辣,夏震要人一個小時把他帶來,難。爸,一會兒回去,你打聽打聽,‘嶽王府’怎麼成拆遷對象了?”
“嗯。如果‘嶽王府’真的要拆遷,這件事情就好玩了。咱們都不用跟薑家、夏家合作,夏震自己都要乖乖走人,實在是太過癮了,今晚咱倆沒有白來。”
“那咱們現在走嗎?”
“走?去那?好戲還沒有看完,等看完了再走。”
“看完了再走?爸,你還真以為夏震能把孫德彪抓來?你知道孫德彪是什麼人物嗎?他可是京華地下世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彆說一個小時,就是半天他都未必知道孫德彪藏在那裡。”
“那咱們就等一個小時,就當看一次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