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
媽的,他怎麼來了?
喜來仕和鐘山眼神一撞,火光四射!
“喜來仕,難得,你還記得我。但是,不知道你記不記得,我走的時候告訴你,我歸來就是你的死期!你還真以為打斷了我的一條腿?真、假你都看不出來,還有臉在這裡猖狂?”
說完,鐘山走到夏震麵前,單膝跪地,雙手抱歉,低著頭,歉意誠懇的說。
“主人,‘振華集團’我沒有給你守住,願接受你任何處罰!”
看到鐘山承擔一切後果的誠懇和堅決,喜來仕頓感淒涼無比。
夏震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鐘山臣服到底!
剛才看到鐘山左腿無礙的瞬間,喜來仕的心裡立刻緊張無比。
果然,上次決鬥真的是一場欺騙!
鐘山的敗北,是他的一場演出。
“鐘山,起來。接到我的信息你能來,證明你的心裡還有我,這就夠了。其他的事情,你看著辦。”
“得令!”
聽完夏震的命令,鐘山慢慢起身,轉身看著喜來仕,眼神如刀的嗬斥一聲。
“喜來仕,見到夏少還不下跪?”
“嗬,鐘山,夏震是你的夏少,不是我的夏少,我憑什麼下跪?”
看著喜來仕一臉的不屑,鐘山雙拳緊握,脖子青筋暴漲,說道。
“你要是不下跪,我就實現臨走時對你的諾言。”
見到鐘山動了殺氣,喜來仕掃了一眼眾人,看到夏江天向他點點頭,底氣十足的轉頭看著鐘山說道。
“鐘山,你要是動手我信,但是,你要是殺人,我不信!”
“為什麼不信?”
“因為你殺了人,你一樣會被殺!”
“嗬——”
喜來仕不屑的話音剛落,夏震發出一聲冰冷如霜的冷笑,接著字字如雷的說。
“我夏震的人,殺人還需要負責?笑話!鐘山,想殺誰,儘管殺!我看誰能對你不利。我夏震的人,還沒有一個敢動的。誰敢動,我趕儘殺絕!”
夏震的話音一落,眾人隻感覺腦子“轟——”的一聲,亂成一團,後背瞬間濕透,額頭汗珠“劈裡啪啦”的如雨下落。
聽著夏震語氣裡的殺意和霸氣,喜來仕不屑的說道。
“夏震,聽你的語氣,你也不怕把門牙崩了!我是治不了你,但是你也彆整的好像整個京華沒人治得了你一樣。信不信我把我大哥叫來,你立刻認慫,給我下跪求饒!”
“可以,我給你一次電話求援的機會!”
“好,你給我等著。”
說著,喜來仕掏出電話撥了出去,語氣像條哈巴狗一樣,搖著尾巴,舔著臉,跪求著說。
“大哥,我是喜來仕,對‘振華集團’安全部部長。現在有個場麵我壓不住,你能不能來一趟,幫我鎮鎮場子。好,我們就在頂層會議室等你大駕光臨。”
打完電話,喜來仕得意的看著夏震,繼續挑釁的說。
“夏震,一會兒讓你看到我大哥,看你還敢不敢說殺人的事。”
“敢!”
聽到夏震自信、堅定的語氣,喜來仕白了一眼,嗤笑著說。
“吹牛逼!”
“啪!”
話音剛落,喜來仕感覺眼前一道黑影閃過,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看著站在眼前的炎龍,臉色冷的寒意冰裂,喜來仕眼神頓時木然,雙手捂著腮幫,呆在原地。
“敢對夏少臟話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