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震,什麼讓邦德斯來一趟?把話說明白一點。”
“好,你讓邦德斯到京華一趟,這夠直白了嗎?”
“邦德斯?邦德斯是誰?”
見到秦鳳山充傻裝愣,夏震笑著坐到沙發裡,緩緩地接著說道。
“秦鳳山,資料裡有,你感覺和我裝迷糊有用嗎?你要是這個態度,咱們還有的談嗎?”
“哈,我就是這態度,怎麼了?”
“沒怎麼,很好。”
說著,夏震從沙發上站起身,接著說道。
“人要臉,樹要皮。秦鳳山,既然你是這個態度,對不起,那咱們明天見報。”
“什麼意思?”
見到夏震臉色嚴肅,說出見報,秦鳳山的心裡一緊,冷冷的問了一句。
“意思?難道你不知道我什麼意思嗎?如果你真的覺得,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那我就告辭。讓全國人民知道你的偽善,挺好的事情,免得秦家禍害更多無辜的人。”
“好吧,我打電話讓邦德斯來一趟,但是,我不能保證他能來。”
“後天下午你打電話,他絕對能來。”
夏震說著,看到秦鳳山一臉頹廢,接著說道。
“秦鳳山,你放心,隻要你能做到,秦家的聲譽我保證,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但是,你要是做不到,對不起,秦家在夏國的名聲……”
“我明白。”
“秦伯伯,誰來了?”
秦風山有氣無力的剛剛說完,賽琳娜從二樓走了下來。看到夏震,立刻裝出一副嗔怒的樣子,訓斥道。
“夏震,你彆欺人太甚,真以為秦家沒人敢動你?今天我就替秦家教訓教訓你。”
見到賽琳娜準備動手,秦鳳山擺擺手,說道。
“賽琳娜,你替我送客!”
“是。”
領了秦鳳山的命令,賽琳娜把夏震送到彆墅院子裡,看到四下無人,皺著眉頭,小聲問道。
“你有什麼辦法讓邦德斯來京華?他現在對這裡十分敏感。”
“敏感?如果有人想把他的事情篡改成爭議的曆史呢?”
“什麼意思?”
“下午看晚報。”
說完,夏震上了車,四人離開秦氏彆墅。
到了晚上,塞麗娜找了一份《京華晚報》,看到頭版頭條,醒目的刊登,《京華曆史博物館,熱情歡迎邦德斯友人,重訪故地,曆史史料》。
讀完報道,賽琳娜對夏震的崇拜又上了一個高度。
原來,邦德斯在夏國戰爭期間,犯下的累累罪行都被他的身份完美是掩飾,做到了天衣無縫。儘管有人懷疑,無奈沒有任何證據。唯一的一次被捕,也因為他的逃離變成了曆史的塵埃。
看到報紙的秦鳳山,冷冷一笑。
夏震真是一招好棋,用他的名聲,讓他自投羅網,請君入甕。
第二天下午,秦鳳山打了電話,邦德斯定於後天飛到京華,也算他對支持“夏國解放事業”功勞的一點說明。
掛了電話,秦鳳山給夏震撥了過去,夏震微笑著說道。
“知道了。”
吃過晚飯,夏震帶著曹冉,開車到了一處酒吧,笑著說道。
“今晚,我的小命就在你的手裡,你要是讓我受傷,考核失敗。”
“放心吧,夏震哥,我現在雖然沒有達到師父的四分之一功力,但是,我絕對敢保證,今晚上,讓你毫發無損,你放心的去瀟灑就行。”
“好,那我進去了。你要是發現戴南,可以直接動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