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邦德斯合掌打招呼,戒心法師雙手合掌,回禮道。
“邦德斯施主吉祥,阿彌陀佛。一會兒起風了,咱們進屋裡邊喝茶邊說話。”
“好。”
應了一句,賽琳娜推著邦德斯,跟著戒心法師、秦鳳山進了寺廟,到了戒心法師的禪房。
眾人落座,戒心法師給邦德斯倒了一杯茶,微笑著說道。
“家師臨走之前還不忘施主的恩惠,特意讓我交給施主一分東西。”
說著,戒心法師走到裡屋,拿出一把鑰匙,交給了邦德斯,遺憾的說道。
“施主,家師隻說把這件東西交給你,具體做什麼用,他沒有交代。隻告訴我,如果有緣,你還記得。”
接過鑰匙,邦德斯的眼睛瞬間明亮,雙手愛惜的翻來覆去的擺弄、看著,一邊點頭,一邊用激動的語氣說著。
“記得,記得。就算忘記了我是誰,我也會記著這把鑰匙。謝謝戒心法師,能夠把它還給我。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看到邦德斯眼神裡毫不掩飾的興奮,秦鳳山微微蹙了蹙眉。
難道有什麼事情自己還不知道?邦德斯看著鑰匙,就像看到了他的命一樣,這到底怎麼回事?
過了十幾秒鐘,邦德斯從興奮中回過神,謹慎的把鑰匙放到兜裡收好,看著戒心法師,問道。
“法師,家師臨走時還有什麼叮囑嗎?”
“有,他說早上一定讓我帶你去後山的‘摩崖石刻’看一看。”
“嗯,他果然沒有食言,還記得當初答應我的事情。”
聽完法師的話,邦德斯點著頭,滿意的喝了一杯茶,掃了一眼禪房,又說道。
“法師,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裡應該是宏德法師住過的地方。”
“是。施主,這裡正是家師原來的禪房。”
“我能否一個人住一宿?讓我重溫一下這裡的記憶?”
“可以。”
見到邦德斯一臉美好的回憶,戒心法師應了一句,接著說道。
“床上的杯子還是家師蓋過的,晚上你可以用一用。”
“好。”
吃完晚飯,秦鳳山悄悄把管家叫到一邊,叮囑道。
“一會兒我們一起走,在沒人的地方你下車,返回禪房,看看邦德斯搞什麼鬼。媽的,一把鑰匙把他高興成那樣,裡麵絕對有內幕。”
“是,老爺,我也感覺蹊蹺。看鑰匙的樣子,應該是幾十年前邦德斯留下的。”
聽到管家這話,秦鳳山立刻問道。
“你認識那把鑰匙?”
“不認識,我是在舊貨市場見過那種鑰匙,對應的鎖都是幾十年前的老鎖。”
“看來,邦德斯還真不是來捐贈的,他這是來找東西了。難道上次逃跑走的急,把貴重的東西落在這裡了?”
“老爺,你彆說,還真有可能的事。”
兩人商量完,秦鳳山回到禪房,向邦德斯告辭,下了山。
到了晚上九點多鐘,邦德斯看著還在陪著他的賽琳娜,冷冷的說道。
“給我把好門,任何人都不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