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榮簡單的向眾人解釋。
陳紅兵妻子趙紅映作為海島農墾局的領導,對於套期保值這個名詞是比較熟悉的,說道“我們局轄下的橡膠也會這麼操作,對發展規劃來說是好的,不會出現太大的波動。”
秦長榮也說道“期貨的出現起初就是為了避免風險”
西城飯店正在討論期貨的作用,同在京城的國府大院也在討論“期貨”,隻不過與西城飯店的輕鬆氛圍不同,國府大院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嚴肅。
“透支交易的決策是誰製定的?”鐵腕首長臉色鐵青看著眾人。
原來,株鋅集團在倫敦金屬交易所拋售了近80萬噸的鋅,而株鋅集團全年的鋅總產量才30萬噸,這樣的操作根本就不是企業的套期保值了,是妥妥的投機行為,賭徒行為。
株鋅集團的總經理馬東方嘴巴顫抖說道“進出口公司總經理尹功橋擅自決定的。”
“你們就沒有發現端倪?”
馬東方不知道如何回答鐵腕首長的問題,因為集團對外投資的事務全部由集團進出口公司負責,他這個集團總經理一般不會特意查看,特彆是集團進出口公司這兩年的業務十分優秀,他這個總經理也不懂什麼國外期貨交易的策略。
傍晚,正在吃飯的秦長榮突然接到財長的電話。
電話裡,財長把株鋅集團巨量拋售鋅的事告訴了秦長榮,想聽聽秦長榮對這件事有沒有好的辦法處理。
秦長榮聞言,滿臉不可置信,今天才議論到株鋅集團,現在就聽到了這樣的事。
聽到倫敦鋅的價格在兩個星期內漲了百分之三十,秦長榮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就是有人盯上了株鋅集團。
掛了電話,秦長榮馬上給凱特琳打去電話,讓她調查倫敦鋅市場。
當天夜裡,鐵腕首長秘密來到了劉家,鐵腕首長還帶來了株鋅集團鋅交易的所有資料。
當鐵腕首長離開時,秦長榮對一旁的劉誌恒說道“這件事很難處理,隻能降低損失,交割月要到了。”
劉誌恒沉聲道“沒有龍頭企業的命,得了龍頭企業的病,學人家逼倉操作,反被人家收割了。”
“賭徒心理而已,估計是看了錘子先生的操作,以為自己的鋅產量能夠影響價格,沒想到人家會聯合起來狙擊。”
“怎麼辦?”
秦長榮想了想,說道“隻能打輿論戰,還好這兩天是周六日,停盤不交易,我回去處理吧。”
“要不,我也回去?”劉誌恒問道。
秦長榮說道“你待著吧,好好休息。”
“行吧,我會儘快回去的,就不度蜜月了。”
“度蜜月?你還挺時髦,事情辦好馬上回來工作,年底了,我沒有三頭六臂處理工作。”
兩人又聊了會兒,秦長榮才離開。
秦長榮離開後,劉凱旋走來問道“鐵腕首長要你去執行任務嗎?”
“爸,我又不是公務員,沒有執行任務這一說,就是問我們幾個問題,給我們集團介紹業務。”
“介紹業務?”
“對。”
“什麼業務?”
“賺錢的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