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石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池旭彬明明就是一個病人,明明腹部就是受傷了,來到這兒喝啤酒嗎?
來這兒吃烤串嗎?
這不科學!
這個對身體一點好處都沒有!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池旭彬的頭上好像被曲亦竹砸出血來了。
曲亦竹依然傻啦吧唧地狂笑,然而池旭彬好像發怒了。而且魚石溪發現池旭彬好像也揚起了一個啤酒瓶,似乎就也要反擊了過去。
不過曲亦竹好像真的是喝醉了,還笑嘻嘻地看著池旭彬,笑嘻嘻地等待著池旭彬砸曲亦竹的頭上。
而且曲亦竹傻啦吧唧地叫了起來“池旭彬,慫包!膽小怕事,小氣巴啦!你砸,朝這兒砸下來,就說明你有種!”
池旭彬一臉憤怒!
池旭彬也抓起了一個啤酒瓶,就要朝曲亦竹砸了過去——
魚石溪急了,極速衝了過去,可是——
正在是這個時候,從裡麵衝出來一個人,立馬搶過了池旭彬手裡的啤酒瓶,魚石溪的心差點就蹦出來了,漸漸地放慢了腳步。
然後,魚石溪見這個人將池旭彬拽到了一旁,最後這個人立馬扭頭看向了曲亦竹,冷冰冰地說道“你走吧!”
就在這個男人一扭頭之間,魚石溪立馬驚訝了。
因為這個人並不是彆人,這個人就是藍澤雨!
藍澤雨在這裡?
在這兒見到了藍澤雨?
藍澤雨不是說再也不要見了吧?!
想到這裡的時候,魚石溪立馬上去,二話不說,魚石溪立馬抓住曲亦竹的手臂,將曲亦竹往外麵拖出去。
“等一下!”
但是當魚石溪還沒有走到一百米的時候,一個人也衝了過來,擋住了魚石溪和曲亦竹去路。
魚石溪猛地抬頭一看,原來這個人並不是彆人,這個人就是藍澤雨!藍澤雨跟上來乾嘛?
忽然之間,魚石溪一肚子的氣。
魚石溪非常沒好氣地對著藍澤雨說道“藍澤雨,是你說的,我們再也不要見麵了,是你自己親口說的,但是你現在跟著,擋住我的去路乾嘛,讓開!”
“魚石溪!你也太自戀了吧?我哪裡有擋住你的去路?我上來又不是找你的,我是找曲亦竹。”
藍澤雨說著,將手裡的包,展示了一下。
接著,一臉冷峻,說道“這個——這個包是曲亦竹的吧?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要丟三落四的,這個包裡應該有曲亦竹的私人的物品,所以彆忘記了。”
老媽子似的!
囉嗦!
誰要聽他的介紹!
魚石溪不屑一顧,眼睛看著天上。
可是,藍澤雨依然不讓路,接著說道“女孩子嘛,如果不勝酒力,最好是不要在外麵喝酒,那天你自己是這樣的。喝不了酒就不要喝嘛,乾嘛跑到男生宿舍去,跑到男生宿舍也就算了——”
藍澤雨說到這裡的時候,旁邊的人驚訝地扭頭,奇奇怪怪的眼神投向了魚石溪和藍澤雨。
魚石溪聽到這裡的時候,臉,一下子就紅了。
藍澤雨似乎也意識到了旁邊的人在聽著,立馬壓低了聲音,接著說道“乾嘛跑到我的床上來?弄得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你明明知道,我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的事情,但是你見到我確實像是見了仇人。”
沒有任何事情?
魚石溪聽到這裡的時候,一臉欣喜,差點喜極而泣!
眼淚一下子就蹦出來。
藍澤雨在說什麼?
藍澤雨說那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
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
也就是說和藍澤雨之間什麼事情也沒有!
什麼瓜葛也沒有!
什麼屁事也沒有發生!
所以說兩個人也就沒有任何的勾搭!
兩個人也就完全沒有必要再見麵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魚石溪居然覺得有一種釋然的感覺,這樣也好,以後再也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以後再也不會覺得彆扭了!
以後就這樣橋歸橋路歸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藍澤雨!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嗎?那就好了!”
魚石溪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