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總裁冤家甜妻寵上天!
頂多是把你的內臟挖去喂狗,其它也沒什麼危險的。
最主要的是這個天氣太冷了,你這樣睡一個晚上,一定會感冒的。
感冒了,誰照顧你?
感冒了,你有錢去醫院裡看病嗎?
你要知道你母親有交代,校醫院都不接我們這些已經實習的學生了。
我們已經算是畢業了,所以也不可能再接我們,學校也不可能再浪費資源。
雖然你的母親很摳,但是我覺得這也是激勵學生的一種手段。
隻不過很多同學不欣賞罷了,很多同學都說你的母親比較苛刻——
魚石溪說到這裡的時候,還是不說了,畢竟再怎麼說都是人家的母親,再怎麼說校長都是這個男孩子的親人呢。
如果一味地詆毀白子辰親人的話,這樣也不太好。
所以魚石溪說到這裡,就閉嘴不說了。
花花公子並沒有在意魚石溪說話的內容,而是在意這種感受。
在這個孤寂的夜晚,在這個冰冷人間的校園裡麵,能夠聽到這一方說話的聲音,白子辰的心慢慢地鬆了起來。
頓時,白子辰感覺到了,這是實實在在的聲音,這不是在做夢。
這不是在夢遊,這見到的就是現實,確實有一個女孩子在這裡說話,確實就是這個女孩子出現了。
魚石溪麼?
真的是這個女孩子來了嗎?
花花公子,此時此刻,終於完全清醒,一下子就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然後不停地揉搓著有一些困倦的眼睛,最後終於看清楚了,沒有錯,一點都不錯,就是魚石溪。
魚石溪穿著一套卡通圖案的睡衣。
魚石溪雖然不是很講究這個穿著,但是無論穿什麼,都顯得無比的可愛,無比的清純,善良。
花花公子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但是似乎一下子沒有站穩,一下子腿發軟,也許是太勞累了,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白子辰這一舉動,讓魚石溪嚇了一大跳,不過魚石溪又鬆了一口氣。
白子辰坐在椅子上,感覺到有些丟人。
這站都站不住嗎?
像感覺自己像一個病人一樣。
白子辰苦笑了一下,又扶著椅子,站了起來,非常淡定,裝作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裝作是非常瀟灑一樣,走向魚石溪的麵前,走近魚石溪。
當這個花花公子剛要走在魚石溪麵前的時候,腿有些麻痹,一下子腿又發軟,一下子往後麵退了一步,一個沒站穩,往後麵倒下去。
魚石溪立馬一個箭步上前,拽住了白子辰的手臂……
白子辰被魚石溪拽著手臂,才算沒有往後麵倒下去。
一個人在極度空間的情況下,一個人在沒有吃飯,也沒休息好的情況下,還真的有些發暈了,還真的有些站不穩了。
白子辰感覺到非常的丟人,不過,此時此刻,手臂,被魚石溪拽著,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感覺到了這個女孩子非常好。
這不一動心之下,白子辰似乎有一種錯覺,感覺到眼前的魚石溪就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白子辰一下子就將魚石溪拉進懷裡。
魚石溪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猛地推白子辰。但是無論魚石溪使勁地推,還是怎麼地,白子辰就是緊緊地抱住魚石溪,似乎舍不得鬆開,似乎抱住了魚石溪,就感覺抱住了全世界。
當魚石溪使勁掙紮的時候,這個花花公子哭了起來。
魚石溪感覺到花花公子顫抖的身體,也聽見了這個花花公子的哭聲,一下子就心軟了,於是鬆開手,任白子辰抱著自己瘦弱的身體。
當白子辰趴在魚石溪肩膀上哭泣的時候,魚石溪搖頭,白子辰,這是一個孩子嗎?
這是在撒嬌嗎?
這是因為沒有地方睡,所以哭泣吧?
或者是說沒有吃東西,餓得哭泣?
魚石溪也顧不上男女有彆了,也顧不上抱著自己的是一個男孩子了。
此時此刻,魚石溪隻是把這個花花公子當成是一個可憐蟲,當成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
就讓這個孩子哭泣吧,也許這樣大哭一場,就好了,所以魚石溪就輕輕拍打白子辰的背部,不停地說話。
魚石溪安慰道“白子辰,你也不要太過傷心了,沒地方睡覺是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在那裡租了一房子,我家有個客廳,今天晚上你就湊合,睡在客廳裡吧,等到明天的時候,我會帶你去看樓上的房子,那有很多房子,可以出租的,你也先住下來吧。”
“真的?”
白子辰像是一個孩子一樣,聽見這句話的時候,一下子就鬆開了魚石溪,一下子就笑了起來。
白子辰滿臉的笑容,看著魚石溪。不哭了的這個花花公子,居然笑得那麼的燦爛。
雖然帶著眼淚,但是依然看起來很美麗。
這個男孩子的笑臉是很好的,這是無可厚非的。
此時此刻在夜色當中,在稀稀疏疏的星辰之下,在並不是很遠的月亮之下,帶著眼淚的笑容,依然是如此的美麗。